“哦,不是老板娘,隻是老板的朋友,小的該死,小的該死,隻是這既是老板的朋友,離做老板娘的日子也應該已不遙遠了吧?”
“金三胖”陪笑道。
“燕子,拿酒來……”
娜姐沒有理會“金三胖”那雙完全被她的美震懾了的討好的猥瑣的眼睛。
“娜姐……”
吧台邊那個叫燕子的女服務生有些猶豫。
“叫你拿酒來你就拿,猶猶豫豫做什麼,都說了,既是來這店的,就是咱們的客人,豈有怠慢客人的道理……”
娜姐冷聲道,沒有向吧台看。
“是,幾位客人要什麼酒呢?”
燕子在那邊問。
“揀你們店最好的酒上,多來幾瓶,既是老板的朋友肯賞臉配小的喝酒,怎麼也得是最好的酒才配得上老板朋友這傾城傾國的絕美姿色,怎麼也得喝個不醉不歸才痛快才不辜負這難得的機會!”
“金三胖”一副揮霍不完的富二代或官二代姿態,其實,再怎麼故作豪爽,也改不了他的比起那幫圍坐在他身邊的小弟好不了多少的不入流的雜皮的痞子氣。
娜姐嘴角微微上挑,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輕笑,輕蔑的輕笑。
敢情,娜姐也如楊改之一樣,對“金三胖”的明明是個痞子,卻要虛張聲勢努力把自己拉到富二代或官二代的高度,感覺有趣而又不屑了。
“金三胖”卻沒有察覺到。
甚至,作為旁觀者的七八個雜皮也都沒察覺到,都說旁觀者清呢,看來,太多時候,這句話也未必正確。
七八個雜皮早已遠離角落裏那個白衣女孩,爭先恐後回到座位上,在娜姐披一身清冷的日光燈色一步步走向他們的桌前時便爭先恐後的回到座位上,卻非但沒察覺到,還一個個都愣愣的對著娜姐,都還沉浸在被娜姐的美的震懾之中,甚至,一個個都還充滿了娜姐能站在自己身邊離自己更近一點該多好的邪念。
“一個個都他媽給老子愣著做什麼,還不快給娜姐讓坐!”
“金三胖”似乎察覺到了七八個雜皮的邪惡心思,不悅的怒道。
奶奶的熊,這麼一個極品女子,要坐得近也應該是離他“金三胖”近才是,哪能輪到那幫不入流的小雜皮的份!
“是,是,是!”
七八個雜皮慌慌的道,幾乎同是齊刷刷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娜姐請坐……”
“金三胖”用衣袖拭了拭自己身旁“雞冠”剛剛站起離開的座位,對娜姐笑道。
“我不坐,我就這麼站著……”
娜姐冷聲道,卻並不領情。
“金三胖”愣了愣,臉微微有些發紅。
七八個雜皮也愣了愣,卻一個個又都避開“金三胖”的眼睛,生怕被“金三胖”捕捉到他們眼中的暗藏的幸災樂禍。
“娜姐,這是他們要的酒……”
燕子托著托盤已到得娜姐身邊。
“好……”
娜姐道。
燕子一手托著托盤,一手自托盤裏拿出紅酒和酒杯,輕輕擺在桌上。
“這位客人都打算怎麼喝呢?”
娜酒打開紅酒,拿過酒杯一邊向酒杯裏斟酒,一邊冷眼掃視著“金三胖”道。
“咱們一人先來個十杯怎麼樣?”
“金三胖”得意又不懷好意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