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慕容晴雪:美有甚用?
梅太妃:都是些光說不練的假把式,看哀家過去收了楚氏這隻狐妖。
長公主:你當本公主是擺設麼?
福海:小桂子,你看梅太妃是不是要搞事情?
小桂子:嗯噠,師傅打算如何做?
……
一路順暢,楚思九入得慈寧宮。
長公主腰不好,靠在一張軟藤椅中。
遠遠地就打招呼,“貴妃娘娘來了啊,快請進來。”
走得近了,她更是笑盈盈地抱怨,“哎呦,昨日入了一趟宮,這老腰就不行了,今日是抬進來的。”
楚思九嘖嘖了兩聲,體貼地坐到她的旁邊,“能力強,任務就重,這麼多的妖精全靠您過來鎮著,辛苦了哇。”
這話,說得還真是不講究。
長公主見她畫風囂張,竊笑了一聲,很是配合,“是啊,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不拿出些氣勢,還真是打不死那些妖精變的。你是貴妃,中宮之首,任務也重啊。”
楚思九裝模作樣的唏噓搖頭,“女人心,海底針,看不清形勢,願意把搞事情當成畢生事業的人太多。比如……咳,例子就不舉了。從肅王府後院開始,一路作,一路打,都滿頭包了,還在犯蠢中。也許……”
眸光微微一閃,狐疑的看一眼長公主,“也許,蠢也是一種存在方式?”
長公主嘎嘎地笑。
整日裏裝腔作勢,難得遇到一個楚氏一般通透又爽直的聊天對象,不聊酣暢了,對不住自己的智商呐。
扯一記她的袖子,眸眼裏頭含著笑。
“貴妃娘娘火眼金晴,能夠看出人之根本,本公主要向你學習。”
楚思九眨一記眼,反捧回去。
“長公主不逞多讓,精明能幹,行事果決,又公正大氣。大餘國這麼多公主,長公主的日子過得最是寬厚通氣,落月樓更是業城豪貴的最好去處,論本事,您才是第一。甚妖甚魔甚鬼甚怪,小尾巴稍一翹起,就能被您揪起現形。本娘娘要好好地向您學習才是啊。”
這兩隻旁若無人,不要臉地哈哈笑起。
蕭絳珠尷尬地站於邊上,進退難舍。
一直以為,她都以為自己作風幹脆,行事利索。就連福海公公都暗示過,她的做事能力在妃嬪之中,能夠拔到頭籌。
她暗自欣喜,皇上眼力甚佳,有能力者都能被他看中。
假以時日,若能得了恩寵,升至妃位,就算不能獨掌中宮,也能分得部分事務,在後宮獲取部分的實權。
宮中的女子,若是不能誕下皇子,執掌事務也是倚仗之一。
她想得美好。
然而,這兩日見過大公主的行事作風,已是大大地開了眼界。
自愧不如。
現在見大公主與貴妃聊得投機,相互之間更是欣賞之極。
那股子豁達與自若,自己怕是一生都難及其皮毛。
這就是出身啊。
貴妃出身楚家,滅門之前,楚家在大餘國是僅次於皇權的存在,楚氏滿門俱是囂張跋扈,目空一切。
在這種家族成長,眼界必定高。
後來,她嫁給皇上,貴為王妃更是不把賢妃、淑妃之流看在眼裏。就算之後楚家墜落,她也是皇上寵在心頭上的女人。
這一個“寵”字,怕是整個後宮,所有的女人的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