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茉喊道:“殺了他!”
楊虎端著槍對這個舌頭領帶混混說道:“對不起兄弟,以後你媽就是我媽。”說完對著這個小混混的頭連開兩槍!
“砰!砰!”
這個時候張揚也換完了子彈,立馬端起槍對著這個混混補了兩槍。
領帶混混連中四槍,渾身被血染紅,肚子也被打穿了,腸子掉了一地。
這個混混虛弱地叫了一聲,轟然倒下!
血流了一地。
張揚收起槍一邊裝子彈一邊走過去罵道:“狗日的……這下應該死了吧……”
然而就在張揚查看這個混混的屍體的時候,這個躺在地上的混混對他眨了眨眼睛。
“靠!”
張揚大罵出聲,立刻抱著槍想要朝後跳,然而已經來不及了,這個混混竟然是原地反重力站了起來,用僅剩的右臂一把捏住了張揚的脖子,舉了起來!
而掛在這小混混胸前的領帶舌頭那條血淋淋的舌頭,竟然是像條斷掉的壁虎尾巴一樣抖了起來,鬼畜地跳動著,朝張揚的嘴鑽去。
“老大!”
楊虎端著槍朝那個領帶混混跑去,跑近了一槍糊到他脖子上,把舌頭打斷了,脖子也僅剩個皮連著,接著楊虎又一槍糊到領帶混混的右肩上,把他的右臂也打斷了,張揚摔到地上,楊虎跳開開始裝子彈。
張揚站起來把鑽進他嘴裏的那條舌頭拔出來甩到那個領帶混混的臉上,接著拿著槍湊近了對著這個領帶混混的腦袋開了一槍,一潑腦漿像蛋殼被捏碎了一樣濺出來。
這個領帶混混的腦袋被直接打爆掉,無頭無首的軀體原地轉了三圈,接著直挺挺硬邦邦地倒下了。
楊虎和張揚趕緊裝子彈,鈴木薰早已嚇得躲在鍾離茉背後不敢看了。
“這回應該真的死了吧……”張揚裝完子彈以後看著這個混混的屍體說道。
劉康這時候說道:“應該是死了吧,畢竟腦袋都打爆了,就算是喪屍,腦袋被打爆了也活不了的。”
張揚說道:“靠,這個地方太詭異了,我們要趕緊離開這裏!”
“那些明朝人是怎麼來的?”楊虎思索道,“甬道外麵的那一堵晶體牆牆也沒缺口啊,難道那晶體牆是那些明朝人弄的?”
鍾離茉說道:“應該不會,我之前觀察過外邊礦洞的地表沉降情況,在距離最近一次沉降的上一次沉降還是兩千多年前的時候,也就是說在至少在兩千多年的時間裏,那一堵晶體牆是一直沒在石頭後麵的。”
楊虎攤開手說道:“那那些明朝人是怎麼來這裏的?明明隻有這一條路啊,難道他們還能穿牆不成?”
“穿牆?”鍾離茉突然被點醒了。
“穿牆?”楊虎伸著腦袋問道,“鍾離小姐,哪有人能穿牆啊!”
鍾離茉沒有理他,而是出神地看著那壁畫,走了幾步,嘴中念念有詞。
“穿牆?穿牆?”鍾離茉重複道。
劉康見鍾離茉好似出竅了一般,便問道:“大小姐,你有什麼發現嗎?”
鍾離茉一拍手轉頭喊道:“我明白了!出路在這裏!”
眾人齊聲問道:“哪裏?”
鍾離茉轉過身去說道:“你們看隻有這個牆壁有壁畫,而其他的牆壁都沒有!這是為什麼?為什麼那些明朝人沒有把壁畫畫完?”
張揚看著這壁畫,壁畫正好是對著甬道的入口的。
鍾離茉指著這堵有壁畫的牆,說道:“路就在那裏!”
鍾離茉振振有詞地說道:“我們的明朝前輩!用這壁畫掩蓋了出路!”
楊虎摸著這壁畫,轉過頭說道:“那我們快試試吧!”
張揚代打開包裹說道:“我這裏還剩一點炸藥。”
眾人決定用炸藥炸開這牆,於是都退回甬道裏麵去,這回張揚決定親自拉引信,省得再出什麼意外,那他可就人心盡失了。
鍾離茉一行人坐在甬道底部的台階上麵,等著張揚炸開牆,心中都有點忐忑不安。
不一會兒,張揚跌跌撞撞地跑回來,說道:“等著吧,還有四十秒。”
眾人默數著這四十秒的時間,四十秒很快就到了,隻聽見墓室裏麵“轟”的一聲巨響,整個大地都在顫抖,頂上的灰一撮撮地掉下來,碎石散射,撞擊在四周的牆壁和地板上。
待到地表不再顫抖時,鍾離茉一行人走下甬道,手電筒照著那堵牆,隻見壁畫上麵被炸藥開出一個缺口來,而缺口的後麵,是一個黑漆漆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