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fuck!”鍾離茉嚇得爆了一句英語國罵,朝後一坐,看著那座雕像。
“先給它一槍!”鍾離茉喊道。
“砰!”
“砰!”
楊虎和張揚拿出獵槍朝那座雕像開了兩千,頓時碎石亂飛。
雕像仍然是個雕像,並沒有因為槍擊而發生什麼改變。
“什麼鬼!”
楊虎把獵槍一扔,抱頭喊道。
劉康看到那把被楊虎丟到地上的獵槍,眼睛一轉,張揚眼疾手快,立馬衝過去撿了起來。
“我已經受夠了!”楊虎罵道,“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走來走去走來走去走來走去!就是走不出去!這狗日的什麼甬道!我們要困死在這裏了!這座雕像又是什麼鬼?竟然還會把手抬起來!”
鍾離茉聽著楊虎在大喊大叫實在是煩,便說道:“冷靜點,大喊大叫解決不了問題。”
楊虎回頭吼道:“你要我怎麼冷靜!”
鍾離茉被吼得愣了一下,隨即翻了個白眼,說道:“我隻是覺得你很煩,現在看來,你是真滴煩。”
楊虎愣了一下,背過身去暗地裏捏了自己一把,隻罵自己不爭氣。
眾人冷靜下來,這個雕像就目前來看,還是比較安全的,暫且不去管它。
鍾離茉拿出紙筆一邊寫一邊說道:“第三種可能,神秘力量,存在幾率提高。”
張揚這個時候說道:“管他是機關還是什麼牛鬼蛇神,要我說,再牛逼的機關也是可以用時間戰勝的,還不如眼睛一閉,朝前麵一滾或許就滾出去了。”
“對啊,”那個混子一拍手,說道,“咱們這笨人有笨辦法,可是有時候笨辦法才是最有用的,誒,我前幾天在微信上麵看到一個故事,說是一家鄉鎮企業和一家城市企業都是做肥皂的,流水線上麵經常有空盒流過,城市企業花了一百萬請了個博士生做了個空盒分流係統,而鄉鎮企業的農民則是花八十塊錢從街上搬來一個大功率電風扇,風扇一開,直接把空盒都吹走了。”
鍾離茉嘲諷似的笑了一聲,說道:“得了吧,要這樣滾下去,等到第三世界都實現共產主義了我們還在滾呢。”
“那還能怎麼辦?你有什麼好主意嗎?”張揚攤開手問道。
鍾離茉坐下來,拍拍膝蓋,說道:“我們再坐下來好好討論一下,集思廣益,不要老是吵吵嚷嚷的,沒用。”
張成坐下來,指著台階上的豁口說道:“機關應該和這個豁口有關係。”
張成說道:“我已經注意這道豁口很久了,每隔八十八個台階,它就會出現一次,或許這條甬道根本沒我們想象得那麼長,我們或許一直在這八十八道台階裏麵轉圈子罷了。”
“那這個雕像又是怎麼回事?”張揚用槍指著那座抬著手的雕像,問道,“這位兄弟可是和之前我們見到的不一樣,要是我們一直是在繞圈子的話,那麼這個雕像又為什麼會變成把手抬起來的樣子。”
“那為什麼大小姐扔在這裏的麵包包裝袋會出現呢?”張成反問道,“除了神秘力量外,我看,也就隻有是循環了。”
“這個機關就藏在這八十八道台階裏!”鍾離茉說道,“我們或許可以分開來,每隔幾道台階就站一個人,這樣湊齊了八十八道台階,或許迷題就能解開了。”
“可以試試!”眾人點頭說道。
然而才沒多久,就出問題了。
他們高估了甬道裏的能見度,在這條甬道裏,就算是隻隔著六七個台階,就看不見對方了即使是打著手電,也照不了多遠,冷光棒更是無濟於事。
“這樣不行,”一行人才試了幾道台階就重新集合了,“這裏能見度太差了,稍微隔遠一點就看不見對方了。”
張成抹了一把台階上的灰,說道:“這裏應該是有什麼吸光材料,把我們的手電筒和冷光棒發出去的光全給吸收了,所以能見度才這麼差。”
鍾離茉坐在台階上,說道:“其實如果隔遠一點,多隔幾個台階我們還是能湊齊八十八個台階的,就是這樣的話,我們就互相看不見對方了。”
“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分散!”劉康說道,“就算是到了不得已的時候保存革命火種,那也得是大小姐當火種。”
鍾離茉嗔怪道:“我當然不會真的讓我們這夥人分散行動的,那是遊擊作風。”
“我們不是有繩子嗎?”鍾離茉靈機一動,從包裏拿出繩子說道,“拿著繩子走唄!”
“好主意!”張揚一拍腦門說道。
鍾離茉把繩子一圈圈地掏出來,說道:“我們每人拿一段繩子,鑰匙遇到什麼特殊情況或者發現了出去的路,就連扯三下繩子,這樣我們也好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