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念動魔法咒語的同時,雷爾斯也是攥起了拳頭。
在貴族魔法師打出魔法的瞬間,雷爾斯也是打出了魔法。
“砰!”的一聲,二者的魔法相撞在一起,激起了漫天的炫麗火花,貴族魔法師咧到嘴角的笑意還沒有露出,一道冰箭已經在火焰的俺護下直接貫穿他的身體,魔法師的防禦力與攻擊力往往是不成正比的,受到重創往往也是一擊斃命。
“這……這……不可能……為什麼?為什麼你能同時間施展兩種不同屬性的魔法?”穿透他身體的晶瑩冰箭還在不停地搖晃顫擺,中年的貴族魔法師睜著不甘的雙眼,慢慢癱倒在地上,他到死都不明白,為什麼沒有冗長的咒語也能瞬間發出兩種不同魔法,這與魔法的基本原理背道而馳,不止他想不明白,接下來死在雷爾斯手上的貴族魔法師們都想不明白。
雷爾斯就這樣帶著那些角鬥士,穿梭在有貴族的地方,隻要他們出現,必然展開一場血腥的戰鬥。至於戰鬥的結果,那自然是貴族們戰敗,徹底死在了這片土地上。
日子整整過了三天,叢林間的泥土也讓貴族們的鮮血染成了紅色,足足二千一百多人永遠留在了這裏長眠,夜襲、設陷、伏擊等手段一一在他們手中施展出來,將一心玩樂的貴族們打下萬丈深淵。
以各個家族為單位的貴族騎隊,往往分散成一、二百人為一隊團體,在擊殺他們的魔法師後,嚇得軟癱在地的家夥又怎麼會是似虎如狼的角鬥士對手。
鮮血激起了角鬥士們天生的暴戾本性,也或者說在角鬥場上累積了豐富的戰鬥經驗,擺設似的貴族騎隊往往一擊即潰。人殺得多也就麻木了,十二名角鬥士加上雷爾斯就像十三張吞噬生命的血口,無情地吞噬著貴族們的性命。
一陣微風從戰場拂過,古迪像一隻發了狂的凶狠野獸猛撲進一名馬背上騎士懷裏,狠狠地將他纏住一同從馬背上摔下來,還沒有等這名騎士反應過來,前額已經重重敲擊在騎士頭額之上,趁騎士暈頭轉向中板住頭顱輕輕一扭,騎士全身強烈抽搐一下死去。
“第一百八十九個!哈哈……”古迪緩緩在站了起來,向著一旁打掃戰場的德阿爾得意的說道:“你才一百五十多個,我比你多了三十多個。你真是越來越窩囊廢了,連莫桑比那個笨蛋也快趕上你了。”
“你就不會動動腦筋,貴族們已經醒悟了,我們的日子也快不好過了。”德阿爾搖了搖頭,手上拎著最後一個幸存者來到雷爾斯身邊,焦急的說道:“我們襲擊貴族的風聲應該已經漏露,前麵幾股的貴族隊伍已經合攏在一起,並停止對其它角鬥士的追捕,現在我們又襲擊了他們派出來的偵察小隊,更是打草驚蛇了。”
“怕什麼?”
雷爾斯輕淡描寫的說道:“就讓這些家夥在進入地獄之前飽受一下精神的折磨,嚐一下什麼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惡魔……你是惡魔……”在德阿爾腳下的那名幸存騎士突然驚叫了起來道:“你為什麼要襲擊我們?不知這是死罪的嗎?”
雷爾斯緩緩地掃了他一眼,懶得與這種人說話,轉問德阿爾道:“怎麼不將他拿去埋了,將他帶來給我看是為什麼?”
“別……別殺我。”還很年青的騎士驚駭地全身顫抖起來,沉重地喘息苦苦哀求聲在空氣中回蕩,“你們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們,隻要你們放了我,我是斯洛文尼亞子爵,現在的皇後娘娘是我親姑,你們殺了我的話,我表兄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你說什麼?現在的皇後娘娘是你親姑?”雷爾斯簡直不敢相信,竟然是抓住了這麼一條大魚。
德阿爾也嗬嗬笑道:“怪不得偵察小隊也有魔法師,原來是我們的斯洛文尼亞子爵大人想偷跑,誰知卻是送死來了。”
“我……我隻是想早點回家罷了,這場角鬥士狩獵大賽越來越危險。”斯洛文尼亞子爵沮喪非常,突然他的態度又強硬起來道:“你們快放了我,不然你們就麻煩大了,知道是誰在前麵的隊伍中嗎?知道是誰不是貴族卻被邀請參加隻有貴族才能參與的大賽嗎?”
“誰?”是誰這麼厲害?讓斯洛文尼亞子爵如此充滿信心。
“戰神阮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