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我也不會離開你的。我們要永遠的在一起。”
蘇菲娜笑的很迷人,笑的很開心。
但隨著她的笑聲起,站在離雷爾斯不遠處的她,竟是越來越虛幻,雷爾斯快步朝她跑去,想要抓住她,但一切都完了,隻留那一句:“楓,我也不會離開你的。我們要永遠的在一起。如有來生,我們一定會在一起的。”在空氣中飄蕩。
雪花依舊如漂亮的姑娘在空中跳舞,但雷爾斯卻沒了之前的心情,雙腿跪在地上,拳頭使勁的捶擊被雪花沾滿了的地麵,直到過了好久,他才從這種痛苦中醒過來。
“雪狼?茱莉亞!”
清醒過來的他,腦海中依舊有著蘇菲娜的影子,尤其是蘇菲娜拉著他的耳朵,讓他說她與茱莉亞誰漂亮的一幕,更是如針錐一樣刺痛著他的心髒。
站起身的他,看著拳頭上的血跡,終究是露出了苦澀的笑容,“蘇菲娜,其實你比茱莉亞漂亮一千倍,一萬倍,隻是你是楓撒旦的,而不是我的。”
經過了剛才的事件後,雷爾斯也不再懼怕山中有雪崩,或是其它危險發生了,就這樣一直沿著這條山路往裏麵走。
身邊的場景不斷的變化,但雷爾斯卻沒有停下來過,直到沿著這條路往裏麵走,走了足足有三天的時候,他才被前方的爭執聲影響到,停了下來。
循聲望去,隻見一名帶著官帽,看上去慈眉善目的中年男子,正跪在一名中年婦女麵前,苦苦哀求道:“月華,為了能到這個幻境中看到你,我已經努力了三十年了,難道說,我做了這麼大努力,你都不原諒我嗎?”
“三十年的努力?幻境?難道說,之前經曆的都不是真實的,而是虛幻的?”這三天的前行,也讓雷爾斯體會到了楓撒旦與蘇菲娜之間的綿綿情意。
盡管兩人最終沒在一塊兒,但他們對對方的情意,已足以彌補這一些了。
那被稱作月華的女子,背著中年男子,冷聲冷氣的說道:“劉一手,就算你這三十年來,為了先前的事,一直在懺悔,並給自己起了個外號,叫做劉大善人,但我還是不會原諒你的,你要是想讓我死的安心一點的話,就放走我的靈魂吧。”
“月華,你為什麼不原諒我?隻要你原諒了我,我就能讓魔法師複活你啊。”
跪在地上的劉一手,一邊哀求一邊用手去牽月華的手,試圖想用自己的體溫,去感化這個將自己恨之入骨的女子。
月華猛地將手抽開,冷哼道:“我幹嘛原諒你,讓魔法師複活我啊!三十年前,你寧可殺了我全家,也要保住你的官路!現在知道後悔了,晚了!”
將手抽走的月華,身體一怔,已撤到了離劉一手有六米遠的地方,劉一手不敢起身,就這樣跪著一步一步的向月華靠近,“月華,你能不能聽我的解釋?”
“聽你的解釋?”月華眼中噙滿淚水,盡管如今的她,隻是一絲靈魂體,但她靈魂深處的記憶,卻讓她無法原諒眼前為了官路,也要殺掉自己全家的男子,“你都殺了我全家了,你覺得我還能聽你怎麼解釋?難道聽你說,你殺我全家,都是被逼無奈的嗎?”
“嗯。”劉一手無力的點了點頭。
“那你就不用解釋了。”月華情緒異常激動,不禁捂住了耳朵,晃動著身體喊道:“我不聽,我不聽。”
見狀,劉一手趕忙站了起來,粗魯的扯開月華的手,強硬的說道:“月華,這件事你不聽我解釋,一輩子埋在心中是很難受的。我不管你聽完這件事原不原諒我,這件事我都要給你講出來。”
“我不聽!”月華依舊搖晃著腦袋,但她隻是一介女流,怎麼能掙脫劉一手強硬的手臂?
劉一手就這樣掰開她的手,一步一步講解道:“三十年前的我,也不想殺你的家人,但不幸的是,我發現了一個秘密,這個秘密關乎著上千條,不不不,可能上萬條人命的秘密。而這個秘密就是,阮渥他並不是普通的人類!”
“阮渥?”
聽到這個詞的瞬間,月華的眼中忽然閃動起了濃濃的殺意,顯然她父母的死,與阮渥有關。
這一刻的月華,果然再也沒了之前的反抗,眼中飽含淚水的看著劉一手。
劉一手望了望天空,講解道:“三十年前,也就是我入官的第一年。在你父母被殺害的前一晚,我本來是要到你家看望你的,誰知在路上我聽到了阮渥的聲音。那時候的我剛剛入官,自然想結實一下在朝中名聲極大的阮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