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剩下你一個人!明白怎麼做了吧?”雷爾斯對在約翰的旁邊,斜著眼很曖昧地笑了笑。
“明……白!”臉色蒼白的約翰唯唯諾諾地說完,顫顫巍巍的望了雷爾斯一眼,又望了一眼倒臥在地上的其餘三個兄弟。過了半晌,隻見他一咬牙,向著賬幕中間支撐帳幕的粗大木柱用腦袋狠狠地撞擊上去。
“嗬嗬!好了,現在總算是沒有人再能打擾我了,還是睡個回籠覺吧。”雷爾斯打了一個嗬欠,正是想倒身再睡,就在這時帳幕的布被人掀了開來,菲凱因闖了進來。
“唉!想睡個好覺都是不行。”雷爾斯拍拍手掌,懶懶地說道:“天還這麼早,你怎麼就來找我聊天,不會是叫我幹早活的吧?”
菲凱因掃視了帳幕內的狀況一眼,幹笑一聲道:“想不到你這麼厲害,我們夥頭兵中的四大天王都能收拾得下,幹夥頭兵還真是委曲了你。”隨後話頭一轉道:“我是來拿你身上寶劍的,這把冷月劍是答應給亞特的,你現在就給他拿去,不然他又會來找麻煩的。”
“哦。”雷爾斯輕輕點了點頭,詫異的朝菲凱因問道:“這不是你鑄造的最好的寶劍嗎?怎麼舍得給那個貪心的統領,你不覺得可惜的嗎?”
“可惜是有點可惜。”菲凱因一臉不舍的看著手中的冷月劍,但這種不舍,稍縱即逝,轉而得意洋洋的笑道:“這把冷月劍是我目前為止鑄造的最好的寶劍,注意!是目前為止的,就是說隻要是把從你寶劍上學到的鑄造術融會貫通,再憑我的鑄造技術,以後比這好上一百倍的寶劍是垂手可造。”
雷爾斯拿出隨身攜帶的黑魔劍,狐疑道:“這把寶劍真的對你有這麼大的益處?”
菲凱因雙眼放光,一把搶過寶劍愛不釋手道:“當然了,外行人看花樣、內行人看門道,在你的眼中這隻是一把鋒利的寶劍,在我的眼中卻是代表著鑄造術登峰造極的作品。”
雷爾斯伸了一個懶腰,心想要在這個軍營中繼續呆下去的話,就隻有聽從菲凱因的話了,拿好冷月劍後就朝亞特的帳子去了。
想想還真是好笑,本來一開始就應該是從軍的,誰知神差鬼使地跑到了獸人族,結果惹出了一身麻煩,從子爵搖身一變變成了通緝犯,現在卻是要混入這個軍營去裏曼支山城會合諾瓦他們。
經過通報後,雷爾斯站在前軍統領亞特的帳幕內,望著這些統領的帳幕暗暗咋舌,這不但是比他們普通的帳幕大上十倍,並且布置得還相當富麗堂皇。
過了好久一會,亞特才慢條斯理地從帳幕的內室走出來,望了雷爾斯一眼後沉聲道:“你舅舅的冷月劍你給我拿去交給海倫統領,這封信你也給我一同捎去,知不知道?”
雷爾斯感到一臉的錯愕,昨晚這亞特對冷月劍展現出的興奮,可是超乎常人的,他竟然讓自己給海倫拿去,難不成他要送給海倫?如此寶貴的劍,他怎麼舍得送人?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雷爾斯並沒接過亞特遞過來的信,開口問道:“這把劍你不是自己用的嗎?怎麼叫我拿去給海倫呢?”
亞特倏地向雷爾斯瞪眼,不屑道:“海倫也是你叫的嗎?”
雷爾斯立時醒覺,帶有歉意的低下頭,改口道:“是海倫統領。”
亞特聽雷爾斯這麼說了,麵色稍緩道:“這是我與海倫統領的私事,還不到你來管,至於要你送劍去就是想你多說一點寶劍的好處,務必讓海倫統領將其收下。”
“我可不可以不去?”雷爾斯吞吞吐吐地說道,要自己送劍去見最怕見的人,這怎麼行?何況這還說不定是亞特想追求海倫的東西,自己豈不是在幫情敵的忙?
“不要說這麼多了!”亞特不耐煩了,一手把信塞到雷爾斯的懷裏並揮手道:“到軍營最重要的一條就是要聽從上級命令,你是不是不想幹了!”
“我馬上就去,馬上就去!”
雷爾斯一百二十分的不願加無奈,抱著冷月劍和那封書信,圍著海倫四周的帳篷轉悠了半天,才來到帳篷的門口,對守衛在帳幕處的女待衛說明來意後,雷爾斯丟下東西就想一走了之。
“把東西拿進來見我!”就在雷爾斯轉身要走時,帳幕內忽然傳出一道悅耳的女人聲音,雷爾斯心裏暗暗叫苦,這聲音不是海倫的又還有是誰的?
醜婦終需見家翁,要來的還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