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處於深山老林中的山村,四麵八方都是一眼望不到邊的原始山林,幾聲慘叫從村頭一所破舊的房子裏傳了出來。
“嘿嘿胡子哥,賣掉這一頭牛和幾頭羊,哥幾個又可以瀟灑幾天了,他媽的,王飛那小子太不識趣,居然不願意把牛羊送給我們真是找死,在這幾個山村裏麵我們看上的東西誰敢不給。”一個手裏拿著一把帶血的短刀的男子,臉上帶著殘忍的笑容說道。
“算了,王飛那小子肯定是活不成了,我們還會趕緊把牛和羊弄走再說,雖然我們不怕,但是被人看到了也是麻煩。”叫胡子哥的壯漢嘴角帶著一絲冷笑的對其他幾人說道。
“嘿嘿胡子哥說的是。”
這胡子哥這幾人是這一帶幾個山村的村霸,平常就喜歡湊在一起偷雞摸狗,而這叫胡子哥的正是他們的老大,是虎頭山另一邊的胡家村的人,名叫胡子,為人凶狠霸道手裏麵還有這好幾條人命,附近村裏的人都很懼怕他。
當然也不是沒有人報警,但是這裏四周都是大山,警車根本就開不過來,隻能徒步而來,抓了胡子幾次,每次警察一來他就會逃進深山老林裏去,靠著山裏的野果野味充饑,警察也不能守在這破山村裏麵不走,警察走了之後胡子就會找報警的人報複,搶光別人家裏值錢的東西毒打報警的人,久而久之也就沒有人敢在報警了,最近胡子又糾結了幾個山村裏麵的狠人,在幾個山村裏麵收收保護費吃吃霸王餐偷雞摸狗甚至殺人什麼都敢幹。
“草,難道我要死了嗎?胡子你們給我等著,要是老子這次不死,早晚弄死你們這群禍害。”在胡子他們走出的破舊房子的裏麵,被捅了數刀的王飛怨恨的看著離開的胡子他們暗暗的發誓。
此刻的王飛已經沒有力氣去他們村唯一的醫療所求救去了,快速的失血和疼痛抽幹了他所有的力氣,在王飛陷入昏迷的時候,他沒有看到在的脖子上,一個用破舊繩子拴著的田螺殼,在鮮血流到上麵的時候,這田螺殼竟然破碎了,直接化為了一道白芒進入到了王飛的身體裏麵去了。
“啊,腦袋好痛,不要進來了,我的腦子要爆炸了,這他媽的到底是怎麽回事,我不是應該死了嗎?怎麼還會這麼痛苦。”
在破碎的田螺進入到王飛身體裏麵的時候,原來陷入昏迷的王飛直接出現在了一片充滿花香和藥香的空間裏麵,並且還有無數的信息湧入到他的腦海裏麵,讓他的腦袋都快要爆炸了。
“你好幸運的人,我是田螺精大家都叫我田螺姑娘,再神話時代我被一隻千年螞蟥精逼著嫁給他,我不從,我們就廝殺了起來,最終我的肉身被毀一絲靈魂逃進了我的田螺殼裏麵,但是我的靈魂受傷太重快要消散了,無奈之下我把自己的傳承流了下來。”
一大段一大段的信息湧入到王飛的腦海裏麵,在他痛苦的慘叫的時候,在他的身體周圍也開始蕩漾出了一圈圈的波紋,
在王飛接收完了這些信息之後,那種腦袋要爆炸的痛苦也隨之消失不見了,從他身體裏麵蕩漾出來的一圈圈的波紋同樣消失不見了。
“草,這裏就是田螺姑娘的田螺殼裏的空間,我腦海裏麵的那些信息不會全是真的吧?我難道真的得到了神話時代田螺姑娘的傳承了?。”接受完了信息的王飛搖晃了一下腦袋驚喜的說道。
“管他呢,是不是真的試驗一下就知道了。”
王飛想著剛剛田螺姑娘給他留下的傳承的能力的介紹,有她本就會的種田小法術的傳承,還有和小動物溝通親近的能力的傳承,和田螺姑娘無意中得到的醫仙的針灸之術的傳承。
“哈哈田螺姑娘你真好,要是我看到那螞蟥精的話肯定會幫你報仇的,不過神話時代已經不知道過去多久了,我估計那螞蟥精早就死翹翹了。”回想了一遍自己得到的傳承,王飛興奮地說道。
接下來王飛直接用手指一點地麵,有些緊張激動又期待的說道:“翻土。”
在王飛話音剛落,他伸出的手指突然射出了一道神光,直接射在了王飛手指所指的地麵上,那片土地就如煮開的水一樣不停地翻動了起來,新土快速的從地下冒出,上麵的舊土被埋了下去。
“哇哈哈真的有用,老子這下子發了,有這種能力,就算是用這種能力幫別人種地,老子以後也會數錢數到手軟的。”試驗成功確定自己真的得到了田螺姑娘的傳承,王飛興奮的大叫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