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站在自己麵前,麵容憔悴的惠雪,梁炎隻能在心中暗道可惜,當初是一個多麼善良體貼的姑娘,可是現在成了什麼樣?
在張司令床上的表現,即便隻瞟了一眼,梁炎也感覺她無可救藥。
“梁炎,我知道是我以前對不起你,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麼?”惠雪看著梁炎,說出了此行的目的。
正在這個時候,幻晨在遠處走過來,不等梁炎開口幻晨已經開口道:“你特麼還能不能再賤一點,當初是你死去活來要和梁炎在一起,梁炎同意了,再後來是你一定要分開,梁炎沒有阻止你。”
說到這裏幻晨已經走到惠雪的麵前,看著惠雪的臉一字一句說道:“現在你又要回來?你自己數的清多少男人在你身上聳動過麼?”
“你自己知道每一個在你身上快樂過的人年齡麼?”
“你自己知道有多少人在你身體裏留下東西麼?”
“你自己知道自己吃了多少避孕藥麼?”
沒說一句話幻晨都往前一步,惠雪後退一步,說完之後幻晨繼續道:“你特麼根本不知道,你在張乃千懷裏享樂的時候想沒想過梁炎,暈倒了你特麼還來刺激他,向你的張乃千表忠心麼?”
“現在去表現,去啊,你怎麼不去了?因為他不要你了,把你當一個商品一樣扔來人去,甚至是垃圾。”
‘你不覺得你已經濺到另一種境界了嗎?”最後幻晨看著惠雪一字一句緩緩重重的說道。
惠雪臉色蒼白,不由自主後退兩步,捂著自己的頭蹲在地上哭泣,維檢看向梁炎,不明白這是唱的什麼戲。
梁炎搖搖頭看著他,維檢知道這是不方便說,也就沒管繼續看著,幻晨這個時候才看向梁炎說道:“我三弟像這種賤人,直接扔出去得了,跟她費什麼話。”
“我一個字都沒說,你就來了”梁炎沒好氣的看向幻晨,鄙視道。
幻晨還真不知道這樣的情況,正準備說話,維嘉從裏麵出來了,還有梁炎的兩個妹妹。
幾人看著眼前的惠雪,每個人表情不同,心中的想法也不同,維嘉心中暗道,梁炎也玩弄感情麼?眼前這個姑娘是否被他傷害,如果是我該怎麼辦?
不是,那麼是什麼樣的事情?誤會麼?
思雪走過來圍著惠雪轉了兩圈,嘲笑著說道:“說實話,我現在有點佩服你,你的勇氣讓我實在汗顏。”
惠雪抬起頭看著思雪,一把保住思雪的胳膊哽咽著說道:“幫我給你哥哥求求情,行麼,我現在沒有地方可去,真的,就像是一個喪家之犬。”
“這關我的事麼?”思雪瞪著一雙眼睛,無辜的看向惠雪。
思慧在一邊說道:“妹妹回來,這是哥哥自己的事情,哥哥自己知道安排,嫂子還在一邊看著呢。”說道嫂子兩個字的時候,思慧要的特別重,很顯然是說給惠雪聽得,也在提醒梁炎。
梁炎搖搖頭走到惠雪麵前,停頓了一會兒說道:“其實你完全不用這樣,沒有地方可去,可以呆在烏托邦,這裏能夠養活你。”
惠雪滿臉驚喜的看著梁炎,他覺得自己這次來對了,關鍵時刻還的看臉皮厚不厚。不過梁炎接著一句話,讓他的心跌入低穀。
“但我們之間似乎是不可能的,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做錯的事情付出代價。”
“不是麼?”見惠雪臉色不好看,梁炎過了會兒看著她的臉,緩緩問道。
惠雪伸手抹掉眼角的淚水,轉身走了,她沒有說一句話,沒有再看任何一個人的臉色。
看著她的背影,梁炎不由感慨道:“這就是殖民的產物,虛榮心的產物,人活一世何必呢?”說完之後看向維嘉歉意的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讓你們看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