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卜子突然對我倆說道:那個...小風啊,你看看我現在也沒什麼事,明天和老張一起來行不,我和大德子聽完後不懷好意的看了卜子一眼,看來這小子八成是惦記上人家方寧了,可方寧要比卜子大啊,可轉念又一想,女大三抱金磚,或許歲數大了會疼人也說不定啊,我和大德子點了點頭,大德子拍了拍卜子說道:放心吧,明天我就跟侯直斷說,這事包在我身上了,卜子臉有些紅對我倆說道:你倆可別想歪啦啊,我就是借此機會出來玩玩。
我和大德子笑了笑說道:理解,理解。
把卜子送回事務所後,時間也不找了,我看了看背上的春柔,如今今天把她送回去,就她這熊樣的要是讓春秋二老知道自己的孫女磕了藥那還不得扒了春柔的皮啊,所以我還是帶春柔回家吧,到了家後,朱顏還沒睡覺,見我進來後還背著一個人先是一愣隨即認出是春柔便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後,朱顏點了點頭。要說朱顏對春柔一直也沒啥好感,主要是觀念不同,朱顏看不慣春柔的作風,但今天這種事情,朱顏也不好多說什麼,我把春柔背到客房後,朱顏打來了水位春柔擦了擦身子,蓋好被子後便走了出來對我說道:以後還是少和這樣的人接觸才好。我無奈的點了點頭,便回房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有人咣咣敲我房門,此時朱顏也做了起來,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搖了搖頭穿好衣服後打開門,隻見門外站著春柔,春柔一見是我,先是一愣隨即問道:怎麼會在這裏。這時我和春柔坐在客廳裏,把昨晚的事情說一遍,最後勸她以後少和那樣的人接觸。
春柔衝我笑了笑,其實她還是挺感激我的,如果昨晚的事情被她爺爺春舒華知道了,那後果一定會非常嚴重,我問春柔有沒有不舒服的感覺,春柔摸著頭對我說道:隻是頭疼,反正也習慣了,每次吃完藥都會有副作用的。
早上朱顏熬了粥,春柔吃了些東西後便起身告辭了,我此時也要去預測中心正好送送春柔,走在路上,我不知道和春柔聊些什麼,或許我跟她之間也有代溝了?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春柔突然對我說道:謝謝你,不知道為什麼,每次我有事的時候,你總是會出現在我的身邊,這個是不是就是所謂的緣分。
我知道春柔對我還不能釋懷,可我的心已經死了,況且跟她根本就不可能。我停住了腳步,看來有些事情還是早點說開了好,我不想在出現第二個念兒,我看著春柔說道:我倆之間根本就不能,所以以後這種話還是少說的好,你還是快點回去吧,想必你爺爺已經等的焦急了,說完後我轉身便走。
站住!春柔喊道。我停下了腳步但卻沒有回頭,隻聽春柔略帶哭腔的說道:我知道我和你之間根本就不可能,我也不想奢望什麼,難道我連愛你的權力都沒有嗎,你可以選擇不愛我,但我愛你,你沒有理由幹涉,韓如風你給我聽好了,我愛你。
我歎了口氣,相思債是最難償還的。此時春柔已經跑開了,我轉回身看著春柔的背影,心裏也是一陣莫名,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油然而生。
回到事務所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大德子此時正在做紙紮張的工作,我進屋後聽卜子說,大德子已經在這裏說小半天了,好像紙紮張不願意去,我聽到後便走了過去對紙紮張說道:怎麼了老張你不願意去啊。
紙紮張見到我後有些尷尬的說道:這個...小風啊,不是我不願意去,隻是怕我完成不了這個任務啊,而且我以前也算是白蓮教的如果讓人發現我在這裏,那事情一定會更多啊,你想想對不對。我和大德子聽完後都覺得紙紮張說的有理,我們不能讓紙紮張冒這個險,可紙紮張不去還有誰能去呢,就在我和大德子一籌莫展的時候,隻聽身後有人說道: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