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一個放牧的牧童邂逅了地主家的千金小姐,雖然這故事有些老套,但上一世我和念兒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見了第一名,而後來念兒也做了我的老婆,可具體是什麼事情使念兒離我而去,就不得而知了,我把在三生石看到一切,以及我與念兒的過往都對朱顏講了一遍,原本以為朱顏聽完後會與我大吵一架或者是因為此時而跟我離婚,還是我想錯了,朱顏並沒有那麼做,或許這就是朱顏豁達的一麵,朱顏不但沒有怪我反而還說我有情有義,我聽到朱顏這話,頓時覺得雲開霧散,隻要朱顏能夠理解我就比什麼都重要。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眾人參加了念兒的葬禮,當我捧著念兒的骨灰時,心裏是說不出的滋味。念兒曾經對我說過,如果有一天她真的死掉了,要把骨灰埋在昆侖山,所以並沒有直接下葬,而是把骨灰暫時寄存,等這裏的事情結束後,我對帶著念兒的骨灰去昆侖山,也許吧那裏才是屬於她的地方。
事情結束後,我看著老神棍,這個老家夥一直在我麵前裝神弄鬼的,今天我要當著眾人的麵戳穿他的真麵目,老神棍被我看的直發毛和鳳彩霞走上前對我和大德子說道:小風啊!這個..我知道我欠你一個解釋,但現在還不是時候說,但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們都是好人,最近事情太多,等忙完這一陣的,我會一五一十的告訴你,說完後便遁走了。
我和大德子看著老神棍就這樣的走了,心裏這個氣就甭提了,既然從老神棍的嘴裏問不出什麼,那我倆就向張鐵嘴下手,可這張鐵嘴更絕,直接把事情推到春氣二老的身上,說是老神棍和這春秋二老有些淵源,讓我倆去問春秋二老,而關於他和老神棍的關係,這老家夥還是那句話,現在還不是時候。
我和大德子也知道想從這幾個人嘴裏問出東西,那簡直好比登天,所以我倆也懶得問了,既然人家都說了還不是時候,就算刨根問底兒,這些老家夥也不會說,所以我和大德子還是不問的好,等時機一到老神棍自然會告訴我們的。
念兒的事情對我的衝擊不小,雖然現在還不能完全釋懷,但卻沒有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了,或者這就是說的那種時機可以磨平一切吧,要說這時機的力量還真是強大,無論是什麼的事情,在時間的麵前,都顯得那麼渺小。
事情歸於平淡,生活還在繼續,不知為什麼,我現在總算有一種預感,一件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看來該來的還是要來,這是跑不掉的,而我們能做的隻有靜靜的等待,等待它的到來。
這天,外麵已經是春暖花開了,最近的一點時間,似乎天氣有些不太正常,時冷時熱的,搞的都不知道要穿什麼衣服才好,此時大德子正坐在椅子上吞雲吐霧,最近的預測中心生意慘淡,我們幾人也是閑來無事,隻從老神棍和鳳彩霞暴露了身份後,兩人就好像消失了一樣,隻給我和大德子留了個口信說是要回老家一趟,辦些事情,具體什麼時候回來待定,事務所的事情就交給我倆打理了,而鳳彩霞的慈雲堂也關門大吉了,朱顏這段時間也很清閑。
咚咚咚!有人敲門,大德子坐在椅子上跟個大爺似的,對我說道:小風啊,快去開門,八成是生意上門了。我鄙視了大德子一眼後站了起來,門剛剛打開,隻見從外麵衝進好幾個人,把我們幾人嚇的都站了起來,張鐵嘴此時走上前看了看說道:出什麼事了。
為首的那人看上去有三十多歲,身邊還有幾個中年婦女此時卻已經哭成個淚人,隻聽中年男子說道:各位師傅,求求你們救救我家孩子吧。我們眾人都愣住了,這時大德子分開眾人,隻見一個擔架上抬著一個小孩,那小孩看上去也就十來歲的年紀,此時臉色慘白,身體不停的顫抖。
大德子衝男子說的:這有病了,不送醫院,怎送到這裏來了,我們也不醫生啊。那男子此時有些激動的說道:各位請聽我說,我們也是剛從醫院出來,醫生說我兒子這病醫院治不好,聽說是癔症,後來我們經人介紹才早到這的,幾位師傅,你們給看看,話音剛落,門外有走進幾人,依然是抬著擔架,進來都一樣哭天抹淚的。
我們幾人麵麵相覷,這是怎麼了,要麼一單生意都沒有,要麼就一下子都來,這是怎麼了,難道最近城裏又鬧什麼事情了,我們幾人走過去看了看,那些生病的年紀都在十多歲全都是小孩子,當檢測傷口時,卻什麼都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