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大德子一眼罵道:你大爺的,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啊,說完後我便進了帳篷去睡覺了。
一大早,大德子把我們都弄醒啦,我們起來吃了些東西後,就繼續登山了,那時我的心裏一直在想,這一路上會不回到什麼危險,也行是我想的太多,這一路上還算是風平浪靜的,那些雪猴子也不知道躲到哪裏去了,也沒有在出來,而那龍虎武士也沒有出來,這一天的行程下來,我們筋疲力盡,晚上等帳篷弄好後,我連晚飯都沒有吃,鑽進帳篷裏麵睡著了,這一覺不知睡了多長時間,反正醒來的時候,老神棍正在睡覺,我走了出去,大德子正在守夜,我拍了一下大德子,大德子回頭一看是我突然站了起來對我說道:小風你沒事吧,你知道嗎,你都昏迷一天一夜了,你要是在不醒的話,我們就打算下山了。
我一愣這是咋回事,大德子看了看我對我說道:原來我從昨天晚上鑽進帳篷睡覺後便開始發高燒,而且神誌不清,還好鳳彩霞帶來藥,還有靜脈注射的藥品,念兒給我打完針,我就這樣的睡著了,可早上的時候眾人見我沒有醒,身上的高燒也沒有退,所以幾個人便開始商議起對策,要說這老神棍還是挺夠意思的,跟眾人表了態,那就是如果我今晚還是昏迷不醒的話,明早就要下山,帶我去瞧病,那所謂的寶藏也不去找了,眾人見老神棍如此堅決,也都不好說什麼了,雖然鳳彩霞有什麼不滿可人命關天,所以也會同意了。
我聽到這後,把我這幾天的遭遇從新歸攏一下。這時大德子問我在想什麼。我看了大德子一眼把我想到的這些對大德子說了一遍,首先是到了這裏,我體內的劫蟒和五尾狐狸都失去了聯係,而五尾狐狸告訴,在這裏我的一舉一動正被人監視著,那人的修為深不可測居然能切斷我和劫蟒還有五尾狐狸的聯係,可想而知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還有就是在第一晚的時候我遇到的那個似狼非狼的怪物到底是什麼,這期間我問過大德子,在他守夜的時候可曾遇到過什麼龍虎武士和雪猴之類的,大德子搖了搖頭對我說道:他守夜的這幾晚都是風平浪靜的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這他娘的就奇了怪,為啥每次我守夜的時候總是有奇怪的事情發生,可想而知那股神秘的力量正是衝著我來的,按理來說我已經修成了無量金丹,身體的骨骼早就經過了改造,一般的小病根本就難以近身,可為啥卻是我昏迷,難道這不奇怪嗎。
大德子聽我分析完後覺得有理點了點頭說道:那這股神秘力量為啥要盯著你呢。
我搖了搖頭,看著這個隻有天知道了。大德子想了想對我說道:小風啊,我看不行咱們就回吧,說時候我這幾天也覺得這裏有點不尋常,總是感覺有人在盯著我們,可具體的我也說不上來,反正一到這山上就是心煩意亂。
我聽大德子這麼說後把煙頭狠狠的扔在地上說道:老子這回還就不走了,我倒看看到底是什麼人敢打老子的主意,在東北的時候沒有怕過任何人,這一出來就受這氣,如何能讓我受得了,所以這次老子非要看個究竟。
大德子聽我這麼說後,也不知道哪來的豪言壯語也站了起來對我說道:他娘的!我就不信這人長了三頭六臂,他要是敢來,老子非活劈了他不可,不就是一些馬臉武士嗎?要是他們敢來,老子來一個收拾一個。
話音剛落,隻聽遠方好像又號角的聲音,我和大德子都是一愣,這是什麼聲音,到底是誰不要命了,敢在這大山上吹號角,萬一引來雪崩了怎麼辦,可出奇的是那號角聲雖然嘹亮,但卻沒有雪從山上滾下來,此時我拿著望遠鏡看了看,突然遠方有一群人正向我們這裏而來,我自己一瞧頓時一身冷汗,我把望遠鏡給了大德子說道:你自己看看,你那嘴都開了光,說啥,啥來。
大德子不知道我這話啥意思,接過望遠鏡一看頓時嚇了一跳,遠處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那龍虎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