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張大神說完這些後,我才知道原來這二狗子早在半年前就已經死了,那這個冒牌貨是誰呢,還有那個方寧是怎麼回事,以及那個會發光的大佛,難道這是他們在給我的設的套?要真是這樣那這個局也布的夠大了,現在光聽張大神的一麵之詞還不信,不是對張大神的不信任,如今事情已經走到這個地步了,那一切都要有證據才行,所以現在隻能以不變去應萬變,這是最好的辦法了。當張大神提到二狗子家的餛飩時,大德子這老小子又是吐個稀裏嘩啦的。張大神見此便知道大德子昨晚是吃了那餛飩。張大神走到裏屋拿出一包粉末然後衝開了,遞給大德子,大德子看了一眼後問張大神這是什麼東西。
張大神神秘一笑對大德子說道:喝吧,這東西對你有好處,你現在被邪氣纏身,雖然對你身體沒有什麼大礙可短時間你身體的竅穴都會被封閉,如果真出點什麼事,你可怎麼幫助小風,趕快把這個喝了。
大德子哦了一聲把那杯子裏的東西喝了後,張大神又拿過來一個痰盂放在大德子的腳下,沒過一分鍾大德子便有了反應,挖的一下吐了出來,隻見那痰盂裏全是白色的小蟲子,要多惡心有多惡心,大德子吐了一會後,張大神遞給大德子一瓶水,大德子漱了漱口,緩了一會對張大神說道:謝謝了,張大叔。
張大神一擺手說道:謝啥!雖然不知道這個假冒的二狗子拿什麼東西來害人,但對我來說這還是小菜一碟。
是屍油!我對張大神說道。
張大神聽完後恍然大悟,看來是明白了。我們起來告辭後,大德子先走了出去,我這時悄悄的問張大神剛才給大德子喝的是什麼東西。張大神神秘的對我說道:是童子尿和黑狗屎活在一起,然後曬幹的粉末。
我聽完後差點沒笑的背過氣去,這大德子也太倒黴了,昨天吃的屍油,今天又吃這東西,看來以後和大德子說話都得注意啦。我出了門後大德子站在院子裏東張西望的,我走了過去也看了看對大德子說道:喂!看啥呢,這麼入神。
大德子神秘的對我說道:總感覺有人在暗地裏盯著我們。
我看了一眼大德子,難道是剛才那黑狗屎和童子尿的結合物讓大德子開竅了?雖然我沒發現什麼異常,但被大德子這麼說,我也有些緊張起來。當天下午我和大德子回到了市裏,所有的家夥都在預測中心,看來今晚又要忙活了,回到預測中心,張鐵嘴等人都在,見我倆風風火火的回來。張鐵嘴便問道:你倆這是怎麼了,像火上房似的。
我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張鐵嘴聽完後站起身,意思是想和我們一起去。可這時侯直斷卻突然說道:師弟,這件事你最好不要插手,這是他們自己的恩怨,你去了也幫不上忙,反而會添亂,我看你就安心的在家等著吧,如果有什麼意外,到時候你在去也不遲啊。
張鐵嘴是最聽著侯直斷的話了,一聽這侯直斷這麼說便又坐下了。大德子進屋把該拿的東西都裝上後便對我說道:小風咱走吧。
我和大德子出了門,來到肯德基給韓逸買了一套開了兒童餐後便回到家中,此時母親正在為晚上賣煮茶葉蛋做準備呢,我見此趕忙對母親說道:今晚不要去了,外麵這麼亂,還是在家歇著吧。本來母親還是想去的,但見我這麼堅持,也就打消這個念頭了,沒過多久韓逸便回來了,我把這小子交到一邊對韓逸說道:今晚精神點,別出什麼事了。
韓逸是個人精,我這麼一說他就明白了,點了點頭便回屋去吃他的快樂兒童餐了。天慢慢的黑了下來,為了避免禍事不牽連家裏,我和大德子買了點酒菜便出了門來到張大神的家裏,張大神見我和大德子又來了,而且手裏還拎著酒和菜。這老家夥是個酒鬼,當然沒有理由來拒絕我們了。
當晚我和大德子沒敢多喝,在喝酒時,這氣氛顯得比較壓抑,也不知道是為啥,可能是眾人心裏都有事吧,就這樣喝到十點多了,我和大德子才從張大神的家裏出來,臨走的時候張大神回到屋子裏翻出一樣東西別在腰上對我們說道:我送送你們,這山裏晚上黑,你們也沒帶個手電啥的。
其實我和大德子知道,張大神怕我倆有啥危險,要知道今天哥們可是整裝待發的,就等著那些狗日的紅萼教的餘孽呢。剛從張大神的家裏出來,走在路上,張大神見大德子拎著個大包便對大德子說道:大侄子你這包裏是啥。
大德子看了一眼張大神說道:沒啥!話音剛落就聽身後有人喊道:前麵的是小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