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家護法也走了,整個世界變安靜了,讓張鐵嘴念了一段往生咒,來超度那些被楚無象抓來的陰魂已經那些行屍,入夜後冷風襲來,我打了個激靈,站在原地很久,在這裏我想起了很多的過往嗎,尤其是剛才見到了自己的父親後,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從小我和父親的話就不多,我總是認為我不是親生的,好像是揀來的,那為啥從小父親沒有帶我去過一次公園,為啥我從小沒享受過父親的溺愛,想到這裏我總是心裏酸酸的,還得父親臨走的時候,那時我還小,父親躺在床上一把將我拉到他的懷裏摸著我的頭對我說道:兒啊!父親走後,你就是家裏唯一的男人了,以後要好好的照顧這個家,照顧好你的母親,那時我還小,根本就理解不了這些話的含義,心裏卻總是在想,父親為啥總躺在床上,而且每天都有好吃好喝的,那時我還羨慕過父親生病,可如今我卻明白了,其實父親對我的愛一分也沒有少過,隻是那時候小不懂罷了,可如今懂了,父親卻不在了,就在剛才父親以行屍的形態複活後,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好像又回來了,父親當時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我知道父親他還記得我。
爹!....我大喊了一聲,心裏最後的一層防線終於崩潰,我跪在地上哭了起來,張鐵嘴和大德子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勸解,任憑我的眼淚就這麼流淌,我哭了好一會,大德子才走了過來對我說道:小風好了,我們回去吧,咱爸不是沒事嗎,你放心吧,相信這時他已經入土為安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我站了起來看了大德子一眼,有句話怎麼說了,叫做一切盡在不言中,這輩子有這樣的兄弟,知足了。
我沒有回預測中心借故說是回家,走在大街上找了個二十四小時的小飯館喝酒去了,我此時的心情很沉重,要了幾瓶酒後又胡亂的要了幾個小菜,一個人自斟自飲起來,人總會問自己什麼事情讓人放不下,這時我才明白,原來是一個情字,這個情字的含義太重了,它包括,親情,愛情,友情,等等,所以人這輩子可以放得下名利,甚至是性命,但惟獨這個情字是放不下的。
就在我一個人喝酒的時候,突然有人走了過來對我說道:小兄弟,您一個人喝酒可否鬱悶,在下陪你喝幾杯怎麼樣。
我抬起頭看了一眼,隻見麵前站著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一臉的書生氣,身上穿了一件中山裝,給人的感覺文質彬彬的,就好像是一個做學問的人,我見此也不敢怠慢站起身說道:先生既然有雅興,那再好不過了,我喊了一聲服務員上酒。
此時服務員又拎上來六瓶啤酒,我把酒啟開後給麵前這中年人倒上後說道:敢問先生貴姓。
嗬嗬!好說,好說,免貴姓常。
哦!常先生。
嗬嗬,小兄弟,從你進門我就注意你,看你氣色不好莫非有什麼煩心事?
我搖了搖頭,要知道我的心事又有幾人能夠明白。
姓常的見我不說話,好半晌說道:小兄弟,為兄大你幾歲,祖上曾學過麻衣神相,不如讓為你看一看如何。
我看了一眼這姓常的,感情又遇到一個神棍了。
姓常的看了我好一會對我說道:我觀兄弟骨骼清奇,命相與他人不同,如果我們猜錯小兄弟你是個修道之人。
我聽到後頓時一驚,這家夥果然有兩把刷子。可後麵的話更是讓我吃驚。隻聽姓常的借著說道:如果為兄的沒看錯,兄弟你是東北馬家的弟子,不在愚兄說的可對。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家夥也太厲害了,居然知道我師承何派。我頓時緊張起來,看來這家夥來者不善,我冷冷的說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嗬嗬!兄弟你不要誤會,是自己人,是自己人。我家的太爺和太奶要見您。
我聽完這話,立刻開啟一眼,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原來是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