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就傳來砸門的聲音,我趕緊起來打開門,隻見大德子焦急的對我說道:小風快點,出事了,昨晚村裏又死人了,馮生給我們打電話讓我們過去一趟。我聽到後,趕緊穿上衣服和大德子出去了。
肖村,離市區不算太遠的地方,這個看似平靜的村子,這些日子不在平靜了,當我和大德子趕到時,馮生正帶領人勘察現場,法醫正在驗屍,我和大德子剛下車就被一個老漢攔住了,這個老漢就是大德子說過的,為大德子提供情報的老漢,姓周。
周叔!發生啥事了,大德子問道。
還能啥事,又死人啦,這次要死了兩個,一個是我家隔壁的小媳婦,還有一個是他的男人,都死了,我和大德子聽到後,趕緊趕了過去,這時法醫剛剛驗過屍體,準備把屍體抬到車上,卻被我和大德子攔住了,法醫並不知道我們的身份,此時馮生也見到了我倆,走過來對我倆說道:又死人了,怎麼辦。
馮生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我看了馮生一眼又向周圍看了看,這下可沒把我鼻子氣歪,我對馮生說道:馮大隊長,這這鐵絲是怎麼安的,是按照大德子的吩咐安的嗎?怎麼都按到到地上去了,這馮生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居然把鐵絲都安裝在地上或者是柵欄上,我對大德子說道:你昨天是怎麼跟他說的。
大德子看了馮生一眼說道:我昨天在電話裏交代的清清楚楚,鐵絲應該安裝在房子上麵,或者是離地三尺的地方。
這件事你得負全責,我看你是不想幹了,我狠狠的對馮生說。
馮生本以為這次死人了會有我好看的,可沒想到我反將一軍,馮生聽到我這話後,嚇的臉都白了,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來個所以然,本來嘛!自己沒弄明白,那能賴誰。我哼了一聲和大德子離開了現場。
小風,我們應該怎麼辦,大德子問道。
還能咋辦,今晚帶上家夥,咱們在這蹲坑吧,一會記得通知張鐵嘴。
我和大德子回到事務所後,把家夥又翻了出來,看來晚上又要大幹一場了,大德子通知了張鐵嘴後便跟我回到了事務所,一天的時間我倆都躲在房裏,老神棍也知道這幾天我倆在給條子辦事,索性也不來打擾我倆。
大德子一天的時間裏畫了幾百道符咒,說是晚上能有用,然後遞給我一張符咒說道:這符咒你拿好,這個可以避一切邪術,雖然也不知道靈不靈,但有總比沒有強,我接過符咒後,打開包,看了看自己的符咒,現在除了能用的破字符,和滅字符意外剩下的符咒我也沒來得及學習,等有時間我得好好練練那《內丹三篇》我見符咒不多,也畫了寫符咒,有備無患。
晚上我和大德子張鐵嘴大德子來到肖村,由於我們在這個村裏沒地方可去,隻好去周老漢家裏,周老漢見是大德子,很高興的把我們讓進屋裏,進屋後大德子說明來意,要在此蹲點,周老頭想也沒想的就答應了,大德子此時又從兜裏掏出二百塊錢遞了過去,周老頭見錢就樂,趕緊讓自己老伴收拾一間房間,然後又殺了隻雞,現在已經是晚上了,我們三人也饑腸轆轆了,很快小雞燉好了,我們要周老漢一起吃,可周老漢說啥也不來,最後我們把周老漢的兒子拉來了,周老漢的兒子叫周皓,在市裏開車的,聽說我們都是警察對我們那叫一個客氣,我們四個人喝著酒,這時周皓有點喝多了,對我們講起村裏發生的事情。
這時我問道,最近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人經常出入你們村子。
周皓想了想說道:還真別說,幾個月前真有這麼一個人,看上去就像是外地人,說話我們也聽不懂,就算說普通話也說不利索,這個人看上去有四十多歲,穿了身西裝,背著個黃色的包袱,經常上我們村子裏換東西,你們等等,周皓出去一會很快的便回來了。
隻見周皓手裏拿這個項鏈,一看就知道不是本地貨,張鐵嘴接過來仔細看了一遍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便問周皓這項鏈是怎麼來的。
周皓對我們說的:是那個怪人用這個項鏈換了我們家的一隻雞。
我點了點頭,那你知道現在這個怪人在哪嗎?
周皓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他很長時間沒來了。
這時大德子突然說道:外麵有動靜。
我們三人拿著家夥便跑了出去,剛到院子裏,隻見一顆人頭以極快的速度奔我們而來。
張鐵嘴喊道:小心!是飛頭降。
他娘的,這沒想到,這家夥居然說來就來,這簡直就是頂風作案那,根本沒把我們這些人放在眼裏,既然來了,那你就別想走了,我們三人把這個人頭為了起來,這次我才看清這人的長相,和電視裏眼的降頭師差距太大,這人就屬於放在大街上都不會被人認出來的那種,我在看了看下邊果然和書上說的一樣,下麵還連著內髒,這可以證明,此人的飛頭降還沒有練到家,要是練到高深的地步,內髒完全不用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