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棍見我倆回來後,對著那三人說道:三位!這二人是我的徒弟,多年來深得老夫的真傳,這次的事情有他倆在便綽綽有餘!
哼!希望你不要騙我們,看到對麵了嗎?那就是個例子,如果你們還不行,那就不用住醫院了直接去殯儀館報道吧,說完中年那男人從包裏掏出一打錢少說也有得有一萬扔在桌子上說道:這是定金,今晚你就讓他倆過去吧,到門口提表哥就行了,說罷三人出了門揚長而去。
老神棍咽了咽吐沫對我倆說道:這次咱們接到了個大活,看到沒這幾個人就是上次砸慈雲堂的那幾個,如今來求咱們了,估計也沒啥大事,指定是佛像沒開光,你倆今晚去給佛像重新開光就成了,還鬧鬼,這世間上那有什麼鬼!你倆晚上別遲到了,老神棍把合同遞給我倆後便數著錢進屋了。
找了好幾天都沒有信的人,今天總算出現了,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守株待兔,我和大德子到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事情居然能讓這夥人動怒,晚上我和大德子帶好家夥後按照合同上的地址來到一處別墅外,這別墅坐落於市區外,依山傍水,從風水的角度來說還算很好,並沒有犯煞,看來不是風水的問題,我倆來到門口後,有兩個執勤的保安攔住了我們的去路說道:找誰。
我倆趕忙報上彪哥的名號,果然,那兩個執勤的保安聽到彪哥的名字後立馬就放行了,我倆進到別墅後隻見門上,窗上到處貼著符咒,而且我還隱隱的感覺到有股子陰氣,看來這房子不幹淨啊,這時一個中年人走了出來正是中午來事務所的那個,也就是那個所謂的彪哥,見我倆到來後,冷冷的對我倆說道:你倆趕快給我看看,這房子到底是怎麼了。
我見這彪哥四十多歲,一身的紋身,而且背後還有刀疤,一看就是混社會的,如果今天還看不出來啥,估計我和大德子得躺著出去了。我笑了笑說道:彪哥!您能不能先把事情的經過講一遍也讓我倆知道出了什麼事情才好查啊,您說對不。
那彪哥看了我一眼後說道:他媽的!這房子隻從買了就沒消停過,這房子是去年買的,剛買來時就找人看過,說是一處不錯的陽宅,當時我還挺高興,準備把我父母接過來養老,可誰知道等老人住進來後這裏就開始不正常了,剛開始父母便身體不適,總是半夜發燒但第二天一早就好,上醫院查也查不出什麼病,後來到了半夜中能聽到樓下的廚房有乒乓的響動,但下樓一看卻什麼都沒有,本以為是自己多想了,可今年年初,我在這養了隻狗,結果第二天那狗就死了,而且死的極其殘忍,這時我也找人看過,說是這屋子裏犯煞,讓我請了幾道靈符,可那符咒一點屁用也沒有,前幾天我請了個觀音,當時那老娘們告訴我隻要請佛像回去,保管一切順利,可請回來後卻發生了更可怕的事情,那天晚上我正給菩薩上香,卻看到哪菩薩突然對我笑,這給我嚇的本以為是好的征兆,可半夜我聽到樓下有響動,我下來一看,隻見有好幾十個人圍著那佛像而那佛像還冒出了黑氣,要多恐怖有多恐怖,而那些多出來的人此刻回頭看著我,那哪是人啊,都是些惡鬼,等說完這些,我明顯感覺到這彪哥頭上流出了冷汗。
我倆知道情況後,便在這屋子仔細盤查,希望能找到什麼蛛絲馬跡,當走到哪佛像前時,卻一定事情都沒有,難倒是這彪哥的錯覺,想想也不會啊,我剛剛走過去,突然有種感覺那佛像正一直盯著我,我趕忙回頭可什麼都沒有,我長出了口氣,這時大德子也回來了衝我搖了搖頭,看來也沒啥發現。
喂!你倆到底行不行啊!彪哥衝我倆吼道!我對大德子說道:你還有什麼好辦法沒!
大德子衝我笑了笑拿出一隻用符紙疊的紙鶴說道:這時魏子珍教我的叫仙鶴問路,大德子嘴裏念動口訣後那紙鶴果真飛了起來,就連一旁的彪哥都傻了眼,那紙鶴轉了兩圈便奔著地下室而且,都到地下室在一扇破舊的鐵門前停了下來,我忙對彪哥說道:這裏是什麼。
彪哥當時也懵了說道:我.....不..知道啊!我讓彪哥找人把這鐵門個撬開,可撬開的一刹那一股子極強的陰氣從裏麵竄了出來,接著一幅詭異的畫麵出現在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