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河邊我們四人找了個地方,弘橋,弘子這兩個花和尚哪裏是來抓鬼的,分明是來度假的,臨走的時候還管卜古借了兩把釣竿,如今把釣竿支好後,又升起堆火,一看就是常年釣魚的選手,我和大德子在一旁看的這叫一個無奈,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過去,夜晚河邊的風刮來還是很冷的,弘橋和弘子兩個禿驢還真別說釣魚還真是把好手,時間不大便釣上來很多的魚,兩人直說今天運氣好,而且釣上來的魚,讓大德子收拾幹淨後直接烤了,本來大德子這個二貨神經就有點不正常,讓兩個禿驢這麼忽悠那還有好,很快大德子便被這兩人的熱情完全給融化了,三人有說有笑的。此時我看了看表,已經十一點多了,我一邊吃著烤魚一邊觀察河麵,這時手機響了,我一看原來是馮白柳打來的,在電話裏,馮白柳說道:他們那邊也沒什麼進展,這李二狗家窮的,耗子來了都得含著眼淚走,實在是太窮了,一貧如洗的,就在我倆瞎貧時馮白柳在電話裏突然喊道,不好!有情況,然後電話就掛了,與此同時平靜的河麵也突然掀起波瀾,先是一陣大風,把火堆給吹散了,然後河麵開始翻滾,浪頭一浪高過一浪,就好比大海漲潮時的情景,我們四人知道要有狀況發生,趕忙退到岸邊,靜靜的觀察,果然不出所料,剛才還平靜的河麵如今就好比開了鍋似的,隻見那河中間突然出現一座小島,那小島緩緩升起,然後以小島為中心點河水還是向兩旁分開,多出一條道。
見到此景,我們四人被嚇得呆住了,這到底是什麼,居然可以分開河水,難倒真的有河神一說,漆黑的夜晚,那條分出來的小路就擺在我們麵前,但我們誰也沒敢走,因為太過詭異,這時隻聽到有腳步聲,向我們走進,而且這腳步聲還很雜,好像有好多人,大德子裝著膽子撿起一根正在燃燒的木棍,接著微弱的火光,隻見從那條小路上突然出現了一隊人馬,那些人低著頭,身穿一身海藍色的大褂,手中拿著叉子,就好比海裏的夜叉一般,這隊人走了出來,最先前的那位突然抬起頭,接著火光一看我們四人差點嚇暈過去,這哪裏是人,於此同時那些怪物全部抬起了頭,淡藍色的眼睛在黑夜裏顯得格外的詭異,那些根本就不是人,就好比地獄裏的牛頭馬麵,這些怪物長著人的身子,但卻長了一張驢臉,先前的那位似乎也發現了我們,一聲怪叫後,身後那些野驢們突然也跟著叫了起來,然後舉起手中的叉子向我們四人而來。
要是我們四人當時嚇得可不輕,但事到臨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們四人也拚了,抄起家夥便和這一群野驢打了起來。
還真別說,這些野驢們雖然樣貌嚇人,但手上的功夫確實不咋地,而且這些東西似乎對我的趕神鞭有所忌憚,隻要我把這鞭子掄響,他們就是一哆嗦,但他們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打完一撥一又一波的,眼見弘橋,弘子兩個禿驢就要堅持不住了,大德子這時看好身後的路對我說道:小風身後那條路可以回去咱們快跑吧,我點了點頭把包裏的符咒掏出來一大把後向空中一灑喊道破!轟轟!幾聲巨響,我們借著符咒爆炸時產生的煙霧而逃,本以為這些野驢們不會在追來剛剛翻過下山坡後,想坐下來歇歇可誰承想,隻聽身後有動靜,大德子回頭一看隻見那些野驢就好像陰魂不散一般在後麵緊追不舍的,而且嘴裏還不知念叨著什麼,大德子回頭對我說道:它們追來了,沒辦法隻能跑路了,我們四人在前麵跑,那些野驢就在後麵追,眼看就要到卜子家了,後麵的聲音也越來越小,大德子回頭一看,那些野驢沒有追來,這時我長出了一口氣,他娘的!頭一次這麼狼狽,居然讓一群驢給追的滿山跑,此時我和大德子檢查下,原來弘橋和弘子這兩個禿驢剛才在河邊被那些野驢的叉子給刺傷了,如今流血不止,我和大德子一人攙一個往卜子家走,眼看快要到家了,對麵又來了幾個人,我和大德子趕忙掏出家夥,等那些人走近一看原來是馮白柳他們,他們也看著我們,隻見他們也比我們好不到哪去,渾身都是泥,範晨和範雨兩人還掛了彩,我們幾人見麵後麵麵相覷不知說啥好,進了院子後卜子見我們眾人回來,一個個都灰頭土臉的,便問發生了什麼事,我們坐下後,我看著馮白柳說道:老馮啊!還是你先說吧。
馮白柳見我這模樣也比他好不到哪去,歎了口氣說道:我們碰到百鬼夜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