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公安局回來後,老神棍葉叔一路上發著牢騷,回到事務所後用讓大德子準備個火盆放在門口,在看老神棍像演雜耍似的在火盆上跳來跳去,說是能趕走晦氣。韓如風在一旁看的心裏暗笑,就你長的這樣,就算跳上一年也還是晦氣,其主要願意是長相決定了一切。
回到屋裏後,葉叔拿個熱毛巾在敷臉,邊敷邊對韓如風說道:小子你今天的表現很不錯,很符合你阿叔我的胃口,你阿叔我也是個大方人,對你上次的事情就不追究了,以後在這好好幹,知道嗎。
韓如風一臉奴才相的說道:謝謝葉叔栽培。
葉叔點了點頭還想再說點什麼,這時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葉叔接起電話,沒過一分鍾連表情的都變了,一個勁的獻媚對電話那邊說道:李館長好的好的,我現在就過去,然後掛了電話,對韓如風和大德子說道:你倆今天也別閑著了,跟我出去一趟吧,有活了。
韓如風沒想到上班的第一天就接到活了,心情有點激動看來這下可以大展拳腳了。
葉叔吩咐大德子帶上應用的東西後,看了一眼韓如風說道:小子,你今天就別回去了,正好來了生意,你和我們一起去,也好讓你見識見識你阿叔我的本事。
還真別說,這句話,還真把韓如風的心給說活了,韓如風找就想見見這個老神棍到底有啥能耐。
再看大德子此刻背著一個包,裏麵裝著一個羅盤,一打符,還有些紙錢。大德子背上包後招呼葉叔出發。這時葉叔進了裏屋,找了一頂帽子戴在頭上,然後還帶上個口罩,最後還戴上一個深色的墨鏡。估計是怕被人看到那張破了相的老臉。
我倆見葉叔出來後,大德子問道:葉叔你這是幹啥啊,咱們也不是去搶銀行至於嗎。
葉叔二話沒說上去就給大德子一個脖溜子,打得大德子怪叫一聲,委屈的看著葉叔。
葉叔沒好氣的說:大德子,你是不是呆病又犯了,沒看到你阿叔我今天破了相嗎!說完後哼了一聲便出門了。
韓如風真替大德子感到悲哀,這大德子連個眉眼高低都看不出來真夠有一鬧的。
市展覽館。
韓如風一行人來到了市區展覽館,葉叔看了看門麵然後對我倆說道:走吧,我們進去。
對這間展覽館韓如風也不是很陌生,畢竟以前在工地上班的時候,還來過這裏,但不是參觀而是來幹活,這間展覽館處於市區的邊上,樓很破舊,單看外表就好像是一個廢棄的樓房,四周雜草叢生,也不知道為啥這展覽館會選在這個地方。
葉叔帶著韓如風和大德子走進了展覽館由於今天不是周末所以人也不是特別多,一進樓裏一股奇怪的氣向韓如風等人迎麵而來,大德子和韓如風都是一皺眉,但葉叔卻如無其事般的向前走,韓如風看了一眼大德子,要是這大德子給韓如風的印象還是比較不錯的,但韓如風不相信大德子也是修道之人,因為從韓如風的眼中看不出一點修道的跡象,但為啥剛才大德子也是皺眉,至於葉叔,在韓如風的心裏早就把他當做一個神棍了,所以對他也不抱任何希望。
上了二樓後,葉叔來到一間辦公室的門口,整理下衣服後敲了敲門後便開門進去了,韓如風和大德子也緊跟其後。
辦公室裏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坐在那裏見到有人敲門抬起頭一看是葉叔,臉上的表情都變了就好比看到救世主一般趕忙起身走過去拉住葉叔的手說道:老葉啊!你怎麼才來啊!
看來兩人以前就認識,葉叔點了點頭一副高深的表情說道:在途中遇到些麻煩,不知道李館長急著找我有什麼事。
那李館長見葉叔一副全部武裝麵容說道:老葉你這是咋啦。
葉叔尷尬的說道:昨天出門被撞了一下,臉上有些傷所以為了遮醜所以....
李館長心領神會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葉叔身後的大德子與韓如風說道:老葉這兩位想必就是你的高徒吧。
葉叔一副裝逼俠的表情說道:什麼高徒,兩個頑徒還不過來拜見李館長。
韓如風和大德子聽到葉叔叫自己趕忙走過去說道:李館長好!
李館長點了點頭然後對葉叔說道:老葉啊!這也沒有外人,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最近一段時間不知怎麼了,一到晚上這展覽館裏便不太平,兩個值班的說:一到晚上就能聽到有女人在唱歌,而且展覽館裏擺放的物件還會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音,這還不算嚇人,有個值班的半夜上廁所竟然看到有人在廁所上吊,你說嚇人不,更可怕的是第二天一早所有人檢查竟然啥也查不出來,所有沒辦法才把你找來了,老葉啊!你得幫幫我。
葉叔聽完後點了點說道:既然這樣你帶我去出事的地方看看。
李館長聽完後便起身帶著葉叔去出事地點,一行人來的了那出事的廁所外麵,葉叔向大德子要了羅盤後比劃了幾下然後又看了看羅盤,最後掐指不知道算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