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隨後那個侍衛就把自己的想法,拍回去了!隻見眼前這個少女對著斬首的獄卒說道:“大叔!你這個刀磨了多久啊?反射的光差點閃瞎我的雙眼了。”
侍衛內心悶出了一口血。
那個拿刀的獄卒不禁一愣,但是誤以為死囚是擔心刀不夠快,隨即說道:“每天都磨,保證一刀斬!”
“哇!難道每天都有人被砍頭嗎?每天磨,磨多久,手會酸嗎?”
旁邊的侍衛,想笑卻不敢,結果都繃著一張張奇奇怪怪地表情。
琴遠遠地早就哈哈大笑起來,茗幽這家夥,腹黑的個性真是一點沒變,一張嘴一開口就可以悶死一群人。
獄卒眉毛明顯不自然地抖了抖,手中的刀差點就沒忍住想揮過去了:“這是我的工作。”
茗幽的好奇心似乎得到了滿足,結果又說了句差點令這個久握斬首刀的獄卒腦溢血的話:“真是辛苦你了,大叔。這麼大熱天的。”
半響,重要人物終於登場了。咦?茗幽來來回回看了數遍,心裏暗道:“這個遠之恒去哪裏了?”
隻見遠之霽坐在主審的位置上,甚是得意:“茗幽,你如今還有什麼話要說?”
茗幽明媚地對他一笑,然後開口道:“我不想和你說話。”
遠之霽被茗幽一嗆,氣的站起身來。
然而茗幽卻轉而看向芮薏瑤:“我,哦,不對。應該是犯民,犯民參見南晝王。”雖然茗幽說這話時帶著笑意,卻滿滿都是譏諷,“犯民曾聽聞,死刑犯在臨死之前,可以滿足他一個簡單的要求。不知是否又此事?”
芮薏瑤微微怔了一下,繼而平淡地回答:“你有什麼要求嗎?隻要合理,本王可以答應你。”
茗幽的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我的要求很簡單,隻需勞煩一下侍神大人,為我除去身體裏的蠱蟲。犯民已是將死之人,體內這些蠱蟲也無用處了。”
薑蕊心中感到一絲的不安及異樣,雖然她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總覺得茗幽開始耍花招了!
茗幽見薑蕊在一旁不做聲,便一臉憂傷,可憐兮兮地說道:“怎麼?不行麼?侍神大人難道就忍心這些辛苦培養的小蠱蟲,因我的死,而一起陪葬嗎?再怎麼說,這也算是幼小的生命吧。”
體內明顯如火焰般燃燒的灼熱之氣,正在侵蝕著五髒六腑,可體外的寒冷卻將剛從體內逼出的汗水凍結成冰。好厲害的毒!我尚且如此,換作他人恐怕已經當場斃命了。
茗幽表麵卻依舊談笑風生,再難受也不能再這個時候發作,她現在需要的就是薑蕊的答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