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是我?!”那名偃師差點就是要跳起來,他叫道。
查俊良的臉色陰了下來:“你的意思是要我的中指了?”
“屬……屬下不敢……”那名偃師頓時萎縮了下來,囁喏的說道。
便是借他幾個膽子,他也是不敢將查俊良推出去,要是他敢這麼做的話,他敢保證,他絕對沒命活著離開!
查俊良當即就是哼了一聲:“那還不快去。”
那名偃師如喪考妣,他耷拉著腦袋,失魂落魄的走向了甬道口,而在經過陳誠的時候,氣頓時就是不打一處來,要不是這個該死的家夥……
“媽-的-,別讓我知道你這是在胡說八道!否則,我……我將你抽皮扒筋,活煎油烹!”那名偃師咬牙切齒的說道。
陳誠輕笑一聲,不再理他,這裏沒有任何人懂得鬼頭文,他整他有一百種方法。、。
那偃師走到了甬道前,咬了咬牙,終於是從機關背帶中拿出了一柄小刀,他鼓了鼓氣,閉上眼睛,一刀剁下。
“啊——”一聲淒慘的嚎叫傳來出來。
那名偃師的手顫抖著,鮮血淋漓而下,他哆哆嗦嗦的拿著自己的那一截手指,朝向查俊良:“查大人……”
查俊良朝著陳誠奴了奴嘴,意思在明顯不過,去聽陳誠的。
“用你的斷指在牆上繪製這個紋路,”陳誠在牆上做了一個示範,他故意看了看那名偃師,“這件事,必須的是祭獻者本人來做。”
“你……”那名偃師看向陳誠的眼中快要噴出火來。
自己拿著自己的斷指在牆上寫畫,那名偃師心中就是傳來一陣鑽心般的疼痛,那可是他手指啊,仍然是鮮血淋漓的,還是帶著體溫的手指啊!
“照著去做!”查俊良一皺眉。
那名偃師哆哆嗦嗦的,終於是在牆上繪下了那種符號。
“我們走吧。”陳誠拍了拍手一臉輕鬆。
眾人都是魚貫而入,而那名偃師則是不輕鬆了,他一臉悲痛的看著自己的手指,一股莫名的怒火就是從心裏燃燒起來,陳誠……
甬道之中空無一物,就連牆壁上也大多是重複先前石碑上的內容,眾人都是好奇的看著,不過,他們也隻能是好奇了,因為他們根本就是看不懂。
但是甬道的兩側,都是布滿了一些幹燥的木屑,不知是從何而來。
而很快,甬道就是走到了盡頭。
盡頭處是一麵高聳的牆壁,牆壁上麵寫著一些鬼頭文,還有一幅非常簡略的構紋,而在牆壁的中央,便是一個僅能容下一個巴掌的空間。
北老眉頭一皺:“又是機關?”
他們現在在非流派入口的時候,也是見到了這種情況,然後他們推論,這應該是一種機關考驗,是用於驗證來者是否具有應當實力的測試。
但是可惜得很,在非流派入口,他們完全是被阻擋住了。
“這上麵寫得是什麼?”於磊磊仰頭看著上麵的鬼頭文,問道。
陳誠看了前者一眼,便是走到前麵,他大致的掃了一眼,便是明白了上麵說的意思。
“這是入門測驗,要按照下麵提供的構紋製造一件機關機械,放進測試口,測試通過,則大門打開。”
陳誠的眼睛旋即放在了下麵的構紋圖,頓時,他如遭雷擊,呆立當場。
這種構紋……這種構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