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太叔寒說道,“陳誠並沒有什麼親人,他既是張昌黎的學徒,同時也是他的養子。”
“這樣啊……”吳奎摸了摸下巴,沒有任何親人的話,他的滿門抄斬的計劃就是成了一個笑話。
“不過,這些年來,陳誠倒是經常去巴雲山脈的一條餘脈商丘上去,去撿一種陶磚。而那裏據傳說是一個古戰場,遺留下不少古代的東西,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絕大多數都是腐朽不能用了。”
“我猜,陳誠的機關陣可能就是從那裏撿來的!”
“要不然他一個普通機關師,怎麼可能會有防禦機關術的東西。”太叔寒有些憤憤說道。
“古戰場?”吳奎和張天相視一眼,眼中流露出一種光彩出來。可以看到,他們的眼中有一種隱隱的驚喜在內。
“據說是個古戰場,但是實際情況,誰知道呢。”太叔寒撇撇嘴說道,“據說那個地方晚上的時候還能看見鬼火,肯定死人不少,是個大凶之地。”
然而,吳奎確實沒有管那些,他與張天相視一眼之後,便是命令道:“帶我們去那個古戰場看看。”
“這……好吧。”太叔寒有些猶豫,那個髒臭破的地方他實在是不想去,但是看見吳奎的臉色不善之後,他很理智的就是一口答應了下來。
商丘就是巴雲山脈的一條餘脈,是一個低矮的小山丘,雖然是土質豐厚,但是卻是幾乎不怎麼長草,隻是在盛夏時節的時候,才是會長出幾根草,但是也是會很快枯萎。
這裏隨處可見一些破爛的機關零件、陶磚碎瓦,甚至還有一些不知名的骨骼碎片。
而此時,吳奎等人正是處在陳誠平日裏掏陶磚的那個洞穴之中。
這兩人的目光都是凝聚在了在泥土中露出來的一小截仿佛是玉石製成的什麼東西上麵,上麵帶有一些花紋,看起來像是什麼的柱頭裝飾。
這兩人麵色慎重,盡管是一塊石頭,但是卻好像是什麼奇珍重寶一樣。
張天伸出手,小心的將那塊仿佛是玉石狀的東西下麵的泥土掃去,果然是看見了一個圓形的弧麵。
張天麵上一驚,他迅速地扭頭看向後麵的吳奎,而此時後者臉上也是狂喜的神色來,他霍然看向太叔寒,目光灼灼:“你是說,陳誠就是從這裏帶走了大量的陶磚?”
太叔寒被嚇了一跳,他還是從來沒見過這兩人露出這樣的表情,看樣子,就好像是發現了什麼了不得東西一樣。
“沒錯。”太叔寒連忙是說道。
“帶我們去陳誠家!”吳奎說著,就是轉身就朝著山下走去。
“快點,發什麼呆!”張天也是斥了一聲,緊跟著出去了。
太叔寒不敢怠慢,不過他的心中也是好奇起來,這個商丘到底是有什麼奇怪的地方,竟然是讓盤山的兩位大人如此重視。
不過,他也是隱隱約約的猜得出來,那種陶磚,或者說這整個商丘都是對於盤山的兩位大人意義非凡,而陳誠……恐怕是要遭殃了。
而一樣想到這裏,太叔寒就是隱隱的有些興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