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辦法，航委這次轉場柳州的戰機數目給大隊定死了1架，我給航委去電，14架行不行，張副廳長回電就是一頓大罵。”
“那他倆願意？”
“嗬嗬，你難道沒有聽過，官大一級壓死人麼？”
“臥槽，夠無恥！”
“湯卜生，你大哥喊咱們過來幹啥？這一下飛機，人不露麵就和老吳鬼鬼祟祟的走了，啥意思，真是幾十人了！”
“你問我，我問誰，等著吧。你想想，大隊1架sb-，9大隊8架，14中隊7架伏爾梯V-11，5架洛斯諾普E，架馬丁-19，總共5架轟炸機；大隊16架伊-15，5架角鬥士k1，10架霍克-75，我們和9大隊4架霍克-75，總共55架戰鬥機。”
湯卜生一臉興奮，意味悠長的道：“不算中隊，就已經集中了90架戰機，你們想想，這得打多大？”
“9大隊的，梁添成，老張，你們別裝啞巴，句話啊！”
空第14中隊長徐煥升上尉站起來，急得大喊：“悶葫蘆有意思？”
“就是打鬼子，具體怎麼打，——”
隨著張順穀張嘴話，滿滿坐了近兩百人的飛行員大食堂，頓時變得燕雀無聲。
包括9大隊人員，都閉嘴傾聽。
“嗬嗬，我倒是能，個一二三出來。”
“你呀！”
“快！”
“搞得我心裏跟貓抓似的！”
“哈哈，”張順穀笑著道：“可我得不算數啊。”
“我靠！”
“臥槽！”
“這貨之前和我都在1大隊的時候，嘴巴沒這麼損啊？真是，不愧是9大隊的精英！”
空大隊副大隊長徐康良上尉，更是被張順穀逗得哭笑不得。
——
柳州機場塔樓，場長辦公室。
“走哪兒了？”
杜劍南放下電話，吳汝鎏就急著問。
“衡陽站那邊，火車剛經過。”
“這麼快？”
吳汝鎏滿臉的驚喜。
“不是，是兩輛，還有一輛其中鐵軌吊車；應該是為了隱蔽，選擇其它站裝吊。”
杜劍南算了一下時間道：“到鹿寨，也得15個時以後，明淩晨點左右。”
“其實到了鹿寨，走公路，其實更快一些。”
吳汝鎏是真的急了。
“隻要明下午能夠到達，就不晚，公路太紮眼，”
杜劍南想了想道：“除了航彈，其它物資和人員，可以走公路。不過明必須在鹿寨逗留一。”
因為人多嘴雜，杜劍南對火車的命令是，在衡陽裝彈以後，途經永州，桂林不得停車，直達鹿寨。
“好了，去吃飯，也得見見過來的兄弟們。”
杜劍南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中午11點50分，站了起來。
“要是問，怎麼？”
吳汝鎏皺眉詢問。
都是一起戰鬥過的老戰友，假話肯定不合適。
“就打鬆山。”
杜劍南鬱悶的道：“等於白飛一趟武漢了，實話不敢給張有穀，結果他以為我是在胡搞。6中隊1架戰機不過來，倒把9，11這1架派過來了，比預想整整少了6架！”
“可委座那裏你得到了同意，不然你炸鬆山，結果去搞，嗬嗬，老頭子最恨別人騙他，這誰不知道。”
吳汝鎏安慰著杜劍南：“不然就是打了大勝仗，鞋你也絕對跑不了。不，何止鞋，調你去巫家壩當教官，‘一心撲在教學上’，培養出‘千千萬萬個杜劍南’都很有可能。”
“嗬嗬，”
杜劍南笑著道：“知我者，吳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