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杜劍南的眼裏,在民國的時候,我大中華就是對外展露出太少的獠牙和狼性。
所以任哪個魚蝦,王八犢子。
有事兒沒事兒,都敢來踹一腳裝比。
依著杜劍南的心裏,手來斷手,腳來斷腳,頭來斷頭。
看誰再敢來逼逼?
所以,杜劍南心虛倒不至於。
就是在柏林海扁了這一對東洋狗男女,今又當著這個東洋妞的麵,打死了她的愛人。
這麼巧的讓杜劍南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畢竟,他自認為自己是一個內心善良,陽光,帥氣的大男人。
“爽!”
王遠橫駕駛著戰機流暢的進入停機坪,嘴裏大喊:“杜老大,你做得不對,你看看那妞兒多傷心?”
“我靠!”
“我槽!”
杜劍南,陳振華,驚奇的望著駕駛戰機進入位置的王遠橫。
心裏詫異著,這個王八蛋什麼時候這麼‘富含’人性了?
“轟隆隆,隆。”
11的發動機熄火。
螺旋槳不斷減速,刮得停機坪微風習習。
“我是,臨死前都不讓人家抱一把,而且孤零零的就留下一個女的,簡直太殘忍。”
“傻比,臥----槽!”
陳振華罵了一句,然後坐在駕駛位上麵望著主跑道中段方向,眼睛有些發直的又罵了一句。
“傻比!”
杜劍南瞪了王遠橫一眼,不屑的罵道:“你特麼的腦袋被驢踢了?中午給你搞一鍋豬腦子補補。”
“杜老大你應該讓那孫子死前抱抱女人,過過手癮,然後,噠噠噠,串糖葫蘆,還省子彈。哈哈——”
完,王遠橫狂笑不止。
“傻比,那就真麻煩了!中午真得給你搞一鍋豬腦子補補;再省個屁的子彈,到最後不還是全部清空降落?”
杜劍南承認,的確無法理解王遠橫的腦子構造。
“杜老大,杜老大,”
陳振華在他的戰機上麵猛地站了起來,震驚的叫著:“你勾的女人來了!”
“什麼,何瑩華?”
杜劍南不解的朝著機場鐵絲網那邊的入口看去,遠遠看到何瑩華和苗喬,站在那裏的一處樹蔭下麵。
臉上嘲笑著道:“你什麼眼神,她們不是一直都在那裏等著咱們。”
“我靠,杜老大,你快跑呀,你殺了公的,母的來找你拚命來啦!”
王遠橫在戰機上麵扯著嗓子大喊。
“我靠!”
杜劍南的心裏猛地一跳。
朝著王遠橫的視野方向,主跑道中段望去。
就看到那個穿著杏花桃紅的東洋女子,正在朝著副二停機坪這裏走來。
在料峭的中歐並不炎熱的夏風中,吹拂著她綢緞布料的和服,勾勒出一副窈窕婀娜的苗條線條。
“杜老大,幹翻她!
坐在戰機裏麵的王遠橫,興奮得兩眼睜如銅鈴的直搓手:“弄得她忘記痛苦和孤獨!”
“你媳婦的!”
杜劍南怒罵一句。
“杜老大,征服她!迎接上去把她掙紮著按在草地上麵,狠狠的蹂躪她,鞭撻她!”
陳振華也是樂不吱的笑逐顏開。
“你妹兒的!”
杜劍南又罵了一句道:“她過不來,沒見副一副二停機坪,都被軍隊戒嚴了麼?”
話間,那個東洋妞兒,從那些德意誌大兵身邊,穿插而過。
居然沒有一個德國士兵阻止,詢問。
“你麻痹!”
杜劍南怒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