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計謀?有何計謀?”
“咳咳——這個嘛——沙子,麻煩你再給我點一支煙。”
我又遞給大頭一支“大中華”,給他點燃,道:“我沙子虛心求教,師傅你就別賣關子了。”
大頭悠悠然抽了一口,緩緩吐出一串煙圈,緩緩道:“這還差不多,有點尊師重道的意思了——男女有別,不隻是生理差別。男人追女人,是榮譽之戰,占領了,就結束了;睡上了,就是拿下了。而女人則不同,她們對於男人是征服戰,不但要占了你的人,還要征服你的心。睡覺才隻是征服的開始。所以她們不論心裏再怎麼心急火燎,也要裝裝矜持,好坐地起價,讓男人付出更多的情愛,為以後的征服戰奠定有利的態勢。所謂的好男人,被人家拒絕一次,臉上就掛不住了,就撤退了;而壞男人拿臉當屁股,死皮賴臉、死纏爛打,沒有幾個女人能經受住考驗的。這正是‘不要臉則無畏,人至賤則無敵!大哥當年隻是一個目不識丁的小混混,為什麼就把大才女林月給勾到手了?這不是最貼切的例證麼?”
大頭的話讓我深思良久,感慨萬千。回想自己的青春年少,也曾以才子聞名,煽情的情書寫的感天動地,為男同學代寫的情書,也曾成就過無數對野鴛鴦;而自己卻庸庸碌碌,毫無斬獲。剛拉了柳雪的手,就被大頭橫刀奪愛;我是被蘇紫主動慰安的,情書根本就沒有派上用場。我還心儀過幾個漂亮女孩,還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女孩就變成女人了。
我又想,我當時如果再大膽一點,再不要臉一點,那個新月如勾的夜晚會發生什麼?如果那個晚上我和柳雪真的發生了什麼,她還會愛上大頭的諾基亞嗎?我要是再不要臉一點,還會留下那麼多的青春遺憾麼?
“‘學而不思則惘,思而不學則殆’,沙子學而深思,果然是虛心向學的好徒弟!”大頭揶揄道。
大頭的話倒是提醒了我。青春已經遠去,遺憾已成永恒。後悔無益,思之無用。我今天要想睡女人,隻需招招手。我是為我今後的野心而來啊!
我又踹了大頭一腳,道:“大頭,我今天是來向你求教如何收服莫小美這個小妖精,不是探討怎麼睡到女人的。你的一番‘騷論’都把我帶到陰溝裏去了!你快說,怎麼收服一個女人的心!”
“睡了她!”
“呸!你以為人人都像你!我是說如何把她變成自己人,為我所用!不是你想的那麼齷齪!”我苦笑道。
“那也一樣啊!你不記得張愛玲的教導了?‘通往女人靈魂的捷徑是女人的那個什麼(不懂的可以百度啊)’嗎?雖然睡了一個女人不一定就收服了她,但收服一個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睡了她’”
“大頭想不到你還是一個文藝青年啊!張愛玲的名言記得挺熟啊。”我笑道。
“讀體育學院那會兒,聽說張愛玲是一個大美女、大才女,於是就借她的書來看。她的書我都讀了一遍,隻有這一句記得最清楚!”
“這句話貌似有那麼一點道理,可是我已經沒法動她了啊?”我想了想,苦笑道。
“啊?為什麼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