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撥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兒就有人來了——來人卻是舊相識,就是上次接待我和大頭的那個媽咪。
“啊?原來是‘好人’受傷了啊!我剛才在下邊聽說三老板讓他的三弟打二弟,想不到就是你啊。”媽咪笑道。
“好人總是會受傷,受傷的總會是好人。幾天不見,姐姐倒是越來越漂亮了啊!”我強顏裝笑,一咧嘴,嘴角生疼。
“虹姐就別取笑了,他傷的可不輕!”小蝶道。
“喲,玉兒妹妹心疼了?”
“那個玉兒已經死了,我叫小蝶。”
虹姐收斂了臉上的笑意,輕歎一聲道:“看來妹妹是真的動心了。也難得,要是有一個男人肯為我挨這樣的打,就是現在死了,也甘心了。”
“姐姐這麼漂亮,一定會有的。”我道。
虹姐和小蝶一左一右攙扶著我,一瘸一拐的下樓。這種左擁右抱的感覺真是太舒服了。我一時忘記了身上的疼痛,吻了一下小蝶的耳垂。
“你身上不疼了嗎?”小蝶問。
“有姐姐妹妹這麼服侍著,再疼也不疼了。”
小蝶忽然鬆開手,我一個趔趄,差點跌倒。小蝶又攙我起來。
“再不老實,我就真的不管你了。”小蝶嗔怒著。
終於挨到了小蝶的“部長室”裏,掀開遮擋的簾子,後麵是一張小床,大概就是小蝶平時休息的地方。回家幫著把我扶到床上躺下,便識趣的離開了。臨走,回來附在小蝶的耳朵旁輕聲耳語道:“細水才能長流,晚上省著點用。要是用廢了,可再也找不到對你這麼好的男人了。”
雖然是女人之間的悄悄話,但虹姐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讓我可以聽見。小蝶的臉刷的紅了。
小蝶魔術般地從床下拉出一個精致的小箱子,打開來,裏麵酒精棉、紗布、紫藥水、棉簽,七七八八,什麼都有。
小蝶先用酒精棉擦拭我嘴角的傷口,然後塗上紫藥水。紫藥水沾上傷口,一陣疼痛,我忍不住“啊”了一聲。
“這點疼都忍不了?一個大男人叫什麼叫!”
小蝶一皺眉,頗有點黛玉含顰的樣子,讓我心都醉了。
“還是做女人好啊,疼了就叫,苦了就哭,多暢快呀!下輩子我也投胎做女人。”
小蝶聽了,幽幽一聲輕歎,沉默了一會,喃喃道:“就是苦了、叫了,也得有人聽、有人疼,才有意義啊。”
小蝶一句話讓我悵然若失,胸口堵得滿滿的。
小蝶的手法、動作和丁夢一樣熟練、專業。
“想不到你還會這手啊!”
“過去我就是學這個的。”
“那你怎麼……”話剛出口我就後悔了。
小蝶白愣了一會道:“我不告訴你。”
小蝶處理完了露在外麵的傷,讓我翻身趴在床上,伸手解開我的皮帶,要扒我的褲子。我一陣慌亂,伸手緊緊抓住褲腰。
小蝶看著我慌亂的樣子,咯咯咯地笑了:“三十大幾的人了,還知道害臊?你就沒有在女人麵前脫過褲子嗎?不脫褲子怎麼治你屁股上的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