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你弟妹啊！”小蝶道。
大頭回頭嘻嘻一笑：“遲早的事！”
隻剩下我們兩個人了，空氣瞬間凝固，一片沉寂。
“你這位兄弟可真有意思。”小蝶打破沉默。
“他從來就這副德性！”我笑道。
“那你呢？”小蝶瞟我一眼，幽幽問道。
我愣了一下，輕歎一聲道：“也差不多了。”
小蝶笑了一下問道：“你要不要找個姑娘陪陪？”
我很想說要，但此情此景我怎麼也說不出口。
“老婆就在跟前，我就是再無恥也要矜持一下吧？”我沉默一會兒道。
“你老婆？在哪？”小蝶詫異道。
“你不記得我倆當年拉過勾了嗎？”想起那個百年不變的承諾，我心頭又是一疼。
小蝶愣住了，一臉悵惘的呆了一會兒，臉上掠過一絲不易覺察的哀傷，淡淡道：“太久遠了，我都給忘了。況且你也知道我是幹啥的了，別玷汙了‘老婆’這個美好的詞彙。在這裏你隻是我的客人。要不，我來陪你吧？男人來到這裏不出點貨就走，是我們‘貴妃酒家’的恥辱，也是我這個桑拿部部長的失職！”
“你是我老婆，要做這事也是在家裏，在自己的床上！”我說。
小蝶瞬間成了一尊雕塑。好大一會兒，才幽幽地輕歎一聲道：“你在這裏待著吧，我有點亂，要靜一靜。”小蝶的聲音有些哽咽，在到門口的一刹那，她忽然雙手捂著臉，眼淚順著指縫流了下來。
半個小時以後，大頭戰罷歸來。大頭滿臉沮喪，好像戰況不利。
我看了他一眼，沒有心情搭理他。
大頭看我一個人在發呆，詫異的問道：“部長妹妹呢？你不會也被古德裏安陰魂附體了，比我還快吧？”
我說：“走吧。”
大頭道：“就這麼走了？不和部長妹妹道個別？”
我瞪他一眼，道：“道個屁！這地方你還打算常來啊！”
“那當然了，這麼好的地方。”大頭恬不知恥道。
“瞧你這點出息，怪不得王小紅不要你！”
大頭臉色一變，悻悻道：“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懂不懂規矩你！”
剛出門，兄弟走過來，臉上換過了笑語盈盈的表情。
“兩位哥哥慢走啊。”又湊近我的耳邊悄聲道，“可以說再見嗎？是相見的見。”
我大聲說：“當然。這麼漂亮的妹妹傻子才不見呢。”
走到大廳，媽咪衝著大頭隻是笑。
“兄弟，六十六號妹妹可是盡力了啊！”說罷笑得花枝亂顫。
大頭臉色鐵青，憤憤道：“你轉告六十六號妹妹，等我重整兵馬，一定回來殺得她片甲不留！”
媽咪一躬到地：“六十六號妹妹隨時恭候！”
出了貴妃酒家，上了車，我問大頭：“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