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悄悄地靠近,發現車後排座位上,一個赤身裸體的中年男人,正騎在一個女人身上玩車震。
這個騎在女人身上玩車震的男人正是黑魚礦業集團公司供水廠副廠長安仁朋。
見被巡警抓現行,安仁朋嚇得魂不附體,他赤身裸體,下車就給三個巡警跪在地上叩頭,請求巡警放過一馬。
叩完頭,安仁朋抬頭一看,原來是安守貴。安守貴是本地安氏家族的小字輩。論輩分,安仁朋是安守貴的爺爺輩。但安守貴虎著臉,沒認這個爺爺,還拿話敲打安仁朋。
安仁朋在道上混這麼多年,明白個中事理。他不會拿自己的錢交人情,但還要封住“孫子”的嘴。於是,安仁朋答應給安守貴10噸汽油,了結此事。
安仁朋是水廠的副廠長,分管全廠的供水工作,新建小區的供水管網接入、商戶用水接入等,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他的權力很實惠。在他的權力之內,弄個10噸汽油,七八萬塊錢,也並不是難辦到的事兒。
安守貴一看這麼多,也覺得夠口,就同意為安仁朋保守秘密。
但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過了幾個月,和他一起去的兩個協警酒後吐真言,說水廠安廠長和手下女科長玩車震用汽油封嘴。
安廠長免費玩女人!
安仁朋聽說後,又是憤怒,又是恐懼,恨不得一腳把安守貴踢死。但油票已經開出去了,不能要回來,否則,徹底翻臉,矛盾激化。那他這個廠長還幹不幹了?
於是,安仁朋暗中安排人調查安守貴,了解到安守貴收人五塊錢撈人。就暗中讓人取證,向檢察院舉報。
在這最危急時刻,是洪水峰通過各方關係保住了安守貴的職務,而且還為安守貴的升遷提供了金錢幫助。安守貴沒有他洪水峰,早就回家種地去了,哪還有今天的職位!
洪水峰得意地認為,安守貴一定會把事情辦得圓滿,用不著他去操心費力。事實也證明了安守貴對他的忠誠和保護。
安守貴安排了他的鐵哥們袁東林和肖義找兩個小流氓故意尋釁滋事,然後,他們兩個出麵將他們一同帶到土丘派出所。
逮到土丘派出所後,袁東林和肖義驚奇地發現,兩個小流氓沒受一點傷,鬥毆怎麼能成立呢?於是,他們兩個把小胖的鼻梁骨打塌了。
把兩個小流氓的證據定格後,他們開始審訊夏侯運。他們想借審訊之機好好教訓教訓夏侯運,以完成安守貴交辦的任務,向安守貴交差。
可他們萬萬沒想到,夏侯運喝酒後,膽大妄為。在袁東林和肖義動手打他的情況下,夏侯運毫不示弱,與兩人對打起來。
眼見袁東林和肖義在與高大的夏侯運對打過程中漸漸吃虧,他們拿出鐵棍向夏侯運的頭部拚命擊打,造成夏侯運昏死過去。
見夏侯運不醒人事兒,他們迅速做了筆錄,拿過昏死過去的夏侯運的手按上手印,然後把夏侯運從四樓窗戶推到樓下,造成畏罪自殺的假象。
然後,他們倆個人向在樓上值班的安守貴報告了情況,打斷了自己的手臂,砸破了頭顱裝死,雙雙倒地不起。安守貴則安排警察增援,並要了救護車。
這一切做得天衣無縫,夏侯運酒後鬥毆,暴力抗法,畏罪跳樓自殺。
夏侯運真是死不瞑目!
洪水峰聽完這個完美的安排後是哈哈大笑:小樣兒,你跟我鬥!還嫩了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