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壯年再次扶了扶眼鏡,對著他說道,“所以,我認為吳海堯並不會跟他們合作,我認為我們這個時候,完全可以主動出擊,上去幫助吳海堯解圍,然後慢慢建立之前的關係!因為我們大家心裏都清楚,那麼多專家分析吳海堯這個人,都得出的結論是,這個人與我們中間的任何一個人都不一樣,他的行為方式,他作風做派,他的一切,都好像不是地球人一般!”
看著其他的人對著他的話點了點頭,他忍不住又看向站在中間的那個中年男子,中年男子,遲疑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隨後示意他接著往下說。
於是他接著說道,“我認為,我們可以就利用這一次機會,直接上去幫助吳海堯解圍。因為接下來的局麵,我可以感受得到,吳海堯極有可能與他們交惡,並不會低頭!不!我不認為是極有可能!而是百分百!與其接下來被被人出手解圍,何不如我們把這段關係建立回來,友好的向吳海堯伸出手!”
他說的話,很大膽,很有鋒芒,讓周圍的人都忍不住陷入了沉思之中。
這樣的做派,如果沒有建立好其中的關係,那麼他們與江湖那座關係可是又要發生一些矛盾,甚至要刺激到兩者之間的關係。
見著他們唯唯諾諾的模樣,青壯年摘下眼鏡,擲地有聲的說道,“正如我們監視他們一樣,他們定然也有前哨知曉我們的存在!我們去過了,他們自然會做文章。既然最終結局都是被作文章,何不如我們自己做?或者說,達到我們想要的結果?”
青壯年的遊說,笑話是達到了,很多人都讚同的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站在中間的中年,還在沉思之中,但是他的手臂微微抬起,忍不住在自己的地中海發型中間摸了摸,然後又摸了摸,最後拍了拍桌子,“就按照於民的說法去做!既然關係都這麼僵了,害怕僵什麼?反正最後屎盆子又不是我們端!”
他的話一說完,青壯年忍不住捏起了拳頭,興奮地對著他說道,“我這就叫郝軍上次!”
“看來你小子是早就有這個打算了啊!”中年男子愣了一下之後,笑罵道,“你這個小子,竟然看著我們急了這麼長的時間,看來等著一切完了之後,不懲罰懲罰你,真的對不住我們這些老家夥!”
青壯年戴好眼鏡,有些含蓄的訕訕笑道,“沒有,沒有。”
“滾!誰他麼的聽你在這裏說這些沒用的東西,快去安排。”中年男子彪悍的罵了一句,但是語氣之中的喜愛之意,顯露無疑。
叫著於民的青壯年眼鏡男子,立即在自己跟前的座機上撥打郝軍的電話。
在山下焦頭爛額的郝軍聽到手機叮鈴鈴簡單的鈴聲響起的時候,嚇了一跳,隨後不忘瞪了一眼還在捂嘴輕笑的徐影,這才按了接聽鍵。
“郝軍,實施你們之前的安排,無論如何要快,那麼的情況不是很好!”
郝軍捏著手機,一臉振奮,大聲喊道,“好!”
“你!”於民被郝軍的氣勢嚇了一跳,忍不住說了一你字,但是之後不知道如何說下去。
不過當他要說一些鼓勵的話的時候,郝軍已經直接把電話掛了。
徐影在他的身邊,忍不住小聲問道,“郝叔,上麵下了命令?”
郝軍又瞪了一眼徐影,但還是顯得寵溺的說道,“以後這種東西,不要隨便問,軍事機密,也是你能夠瞎問的?”
徐影皺起鼻子,顯得有些不悅,反駁道,“郝軍,就是我們兩個人,你裝什麼裝?”
郝軍頓時一臉拉下來,徐影見著郝軍上頭了,頓時立馬嚴肅起來,“郝軍,郝軍你被在訓誡我們,快去上麵吧,吳海堯可能要被打死了。”
之前看著吳海堯受傷了,徐影的心都提起來,當時自己不覺得什麼,可是事後擔心起來,讓她不由得臉色一紅,完全無法體會這種感覺。
最後她自我安慰,把這種感覺當做是朋友之間的擔心,畢竟吳海堯可是說過,要帶她學武的人。
她擔心吳海堯,隻是擔心吳海堯沒有機會教她武術罷了。
“飛機可以進入其中了。”郝軍對著雷達發號施令,最後又對著其他的隊伍部分,分發不同的號令,大致都是出發的意思。
在半山腰上的吳海堯,看著已經要亂作一團的一群人,臉上的表情越發的凝重,當做砧板上的肉,自己幾百年來,還真沒有這麼感受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