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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人入場,但是對於很多人來說,那個即將要被羞辱的主角吳海堯卻不見了。
張沛對著賽眠弦諂媚的說道,“表弟,你說吳海堯是不是不敢來了?”
賽眠弦沒有回答,而是閉目修神,這讓張沛有些生氣,一臉不悅,但是也不敢作為,而是淡淡的笑著。
很多人都開始低頭議論,因為之前無數人爆料過,吳海堯對於這塊土地有著百分之百的把握拿下來,更是有人說,吳海堯已經暗地裏麵跟上麵的人接觸算是內定了。
“那個吳海堯是不是怕了,所以不敢來了?”有人開口之後,接二連三的議論之聲就慢慢的變大了。
畢竟在場的人,非富即貴。
聞訊而來的大鱷更數不勝數,也不知道是誰裏麵有寶藏,導致很多人本來對這塊地不感興趣的人,都變得感興趣起來。
有錢了的世界,凡人是想不明白的。
畢竟三萬塊錢的一件衣服,穿一次可以不洗。
畢竟一杯十萬塊錢的一杯酒,可以不遠萬裏來品嚐一杯酒。
“看來是被多方勢力壓製到了吧,你看現如今被照顧的鶴幸集團雖然如日中天,但是說實話,並沒有多少底蘊的存在。”一個肥頭大耳的商業人士對著身邊的金融巨鱷說道。
“是啊,隻可惜蔣九荷那個娘們。”那個金融巨鱷說道蔣九荷的時候,兩眼放光。
不過他一說完,立馬就被肥頭大耳的企業家被捂住了嘴巴,“老哥,在這裏麵千萬不要亂說話,否則的話你會引火上身的。”
那個金融巨鱷忍不住啼笑一聲,“我常邊元還怕他一個小小的鶴幸集團?”
肥頭大耳的企業家搖了搖頭,看向身邊的人,終究還是沒有來得及開口。
這裏的人其實不一般的人啊?你看看周圍多少年輕俊逸?這些人按照之前他們的認知,這群人哪一個有資格坐在這裏?
隻是現在看來,他們這群人,又有哪幾個有資格坐在這裏?
世間真的是變了。
他所以敢調侃吳海堯,那是因為吳家不要吳海堯了。
……
各懷鬼胎的人安安靜靜坐在下麵,等待著唐宋明的前來。
與吳海堯對坐而談的唐宋明覺得如坐針氈,眼前的這個青年又鬧出了一場大事件出來。
而且棘手的就是,不知道是誰說目前招標的場地有寶貝,於是無數本來隻是對這塊地感興趣卻不會參加的人,也來參加了,並且不僅如此還把一些隱世家族的人也吸引了過來。
這一下之前的內定,一下子內定不起來了。
所以他現在要做的事情,與吳海堯商談如何做出一個完美的折中辦法。
因為他的壓力非常之大啊。
“吳先生這塊地如同被無數人盯著,我們之前的約定並不是我不想履行,而是…”唐宋明難以啟齒的說道,心中帶著淡淡的害怕。
吳海堯擺了擺手,“我並不想聽這個。”
唐宋明心跟著跳了跳,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他把招標大會推遲了很長時間,目的不就是讓吳海堯能夠有空閑的時間出場嗎?
本來嘛,古人說的話,敬人三分。我都敬重你三分了,你不三分,也可以一分吧。
兩個人僵持了好一會兒之後,唐宋明把自己的底牌亮了出來,這還是很多人一同想出來的條件,“不知道吳先生對於桐穀之行有什麼覺著惋惜的地方?”
唐宋明一說完這句話,吳海堯這才抬起頭好奇地看著唐宋明。
唐宋明一看吳海堯如此,心中暗道有戲,於是接著說道,“我等知道先生走的匆忙…”
“看來你們是得到了什麼東西是吧?吳某是因為有些事情,如果我的勝利果實被人摘了的話,吳某雖然不會在意,但是就別怪吳某之後與你們的合作到此終結啊。畢竟你們做事,有些讓人覺得很是不適應。出爾反爾好像是家常便飯一般。”吳海堯說道,隨後起身欲要抽離椅子,他是準備出場。
如果對方並不願意按照之前的事情來定奪的話,他也要願意以正大光明拍賣取得,他可不相信,自己如今的實力,還搶不到一塊地!
可唐宋明一聽到吳海堯這般如此,嚇得差點兒從椅子上跌了下來。
他在場麵那個層次,可是站著幫吳海堯維權的啊,現如今倒好,差點兒就成了罪人。
“吳先生,吳先生切莫動氣,有什麼事情,咱們可以好好坐下來談,一同解決你說是不是?”
吳海堯回頭說道,“你們這種做事的態度,讓我很是不爽。吳某已經很是憋住了氣,可你們竟然出爾反爾,試問天下人。誰敢答應了吳某的事,敢當做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