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吳海堯冷笑一聲,隨後說道,“能夠拿到這個東西的人本身就不是庸俗之輩,未來成就多少,也不是因為這個寶藏而決定的,而是他們本身自己。而一些人的眼睛就隻是盯著寶藏,卻沒有發現為什麼都是人,別人能夠得到,而你們這群廢物卻得不到。”
劉賢聽得吳海堯一針見血的話之後,頓時全身如遭雷劈。
古往今來,好似所有的人都認為得到寶藏的人一定會成就至高之位,可是卻沒有人想過,無數人去爭奪,為什麼隻是他爭奪的到。
但是吳海堯隨後又冷笑了一聲,“可是世人的眼,隻是方圓幾裏,所能看見的都是事物的外圍因素。這不是說世人沒有一雙去窺探事物本質的眼睛,而是因為事物的本質被利益以及追求給蒙蔽了,忽略了。就好似山中有老虎,偏向虎山行一般。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劉賢又一聽,雙目微眯,這句話也好似有道理。
而這樣的大道理,為什麼眼前二十幾歲的稚嫩青年卻知曉,通曉人生的道理,都是禪。
禪的一生,通曉一個禪意就足夠讓很多人費盡一生才能夠大徹大悟了。
“如果你沒有了其他的對我有用的消息,那麼你接下來的去向,可就要隨緣了!”吳海堯道完一些道理之後,對著劉賢下了一個生死去向的判決書。
劉賢嚇得腦袋一縮,之前一直擔心的就是這個,如今吳海堯道穿之後,讓他無話可說,自己知道的東西,少之又少,劉名遠也沒有把很多東西告訴他。
但是他的腦袋焦慮的時候,忽然想起了一些個東西,隨後對著吳海堯是說道,“劉家,劉家有一株金桑樹。從曆史的典籍之中,這金桑樹的身上本孕育著一種名為六翼寒蠶的奇獸和金桑果以及養蠶葉。但是我從劉名遠那裏得知,六翼寒蠶在曆史的長河之中消失不見了,而真正的養蠶葉也是如此,倒是金桑果每三十年都會結出幾顆的模樣。”
“金桑樹?六翼寒蠶?”吳海堯聽完之後,目光流露出來一股異彩,但是馬上又遮掩住了,而是輕哼一聲,“希望你說的這個東西是我認為的東西,以及對我有益,不然的話,我會把你交給那群人。”
劉賢聽完之後,嚇得身子一震,那群人,他可不想成為那群人裏麵的其中之一。
隨後使勁的點頭,“有的,一定有的。因為常南客就是因為吃了一顆金桑果才能夠成為玄字境的。”
吳海堯聽完之後點了點頭,隨後對著劉賢指了指,讓他過來。
劉賢如履寒冰,一步一步的往前挪移,吳海堯倒也沒有多少意見,而是嘴裏默念隨後指尖流露出來一滴精血,猛地飛竄到劉賢的眉間。
“這是我給你的印記,以這個世間的手段,應該是無法拔出的,我目前還無法對於你的記憶搜索,但是同樣害怕你這個玄字境躲避起來,讓我好找。”
吳海堯說完這句話之後,然後又接著說道,“不要想著逃走,如果讓我知道你逃走了,又被我抓住了,你的命就結束了。”
說完之後,吳海堯對著他吩咐道,“把這個人帶走,他的生死與我無關,但是你現在可以去跟那個軍官交代一聲,他應該會安排一下你,至少會我再用你之前是不會讓你被劉家報複到的。”
劉賢隨即彎腰點頭,然後一把夾起受傷不輕的劉三泥,在他憤怒的雙孔之中,帶著人往郝軍那邊去。
等的劉賢走遠之後,吳海堯這才掏出王座之上的金屬方盒子,“想不到還是一塊燙手的山芋,不過目前倒不是顧及這個東西的時候。”
“既然很多人都把木管盯在我這裏,那麼我就要看看這個世界的底蘊到底有多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