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們沒有其他的事情,那麼就請離開。我們公司當下有些麻煩!”蔣九荷說完,椅子一轉,背對著這兩個人。
吳溪琉無所謂的微微欠身,道了一句打擾了,他並沒有生氣,並沒有氣餒,攬下這個活兒之前之後,他都思量的清楚,這裏麵的恩恩怨怨,是個吳家的人都心知肚明,當然除了一些比較蠢的蠢貨還認為吳家隻手遮天罷了。
蔣來息木納的站在那裏,始終不願離去,邵囚雪麵對這個總裁的父親,也有些厭惡,但是又不敢明目張膽,“蔣總,我們總裁還有的忙,還請您不要打擾了。”
邵囚雪看著這一群人近似於逼宮,心裏非常的難受,本想等一下告訴吳海堯,讓吳海堯為她們出氣,隻是想著好像知道吳海堯進來有事,要出去幾天之後,這才沒有那麼的急迫。
不過沒有那麼急迫,這一幕還是記在心上。
這種男默女淚的事情,是個女人都會同情心泛濫。
“九荷,父親對不起你。”蔣來息摸了一把老淚,甩了一把鼻涕,轉身就走。
當自己的父親走了,當自己的助手走了,蔣九荷眼角的那行淚,再也憋不住,委屈的趴在辦工桌上哭,門外的邵囚雪看著堅強如蔣九荷這樣的女人都委屈的流了眼淚。
心中異常的惱怒,算是對吳家蔣家等一些都恨透了。
但是她還是崇拜著蔣九荷,麵對這樣的事情,他都能夠處理的信手拈來,並且堅強無比,她還以為她會像自己一樣,立即崩潰。
……
廁所裏,邵囚雪替蔣九荷委屈流的眼淚還沒有擦幹淨,她拿出電話,像吳海堯打了過去。
與吳山謙對峙的吳海堯臉色不是很好,這個時候忽然電話來了,看到是邵囚雪的時候,立即接通。
他還沒有詢問怎麼回事,那邊就是啜泣聲忽然放大,哇的一聲,委屈的哭了。
吳海堯聽得皺眉厲害,心也忍不住一痛,怎麼了?被人欺負了?
“吳海堯!你老婆被人欺負了!”邵囚雪哇的一聲哭完發泄之後,大吼一聲。
吳海堯聽得這麼一句嚇得不輕,開玩笑可要好好開。
“邵囚雪。”吳海堯語氣有些凝重,示意她認真點。
吳海堯以為邵囚雪開玩笑,說她自己是他的老婆。
邵囚雪也沒有多想,而是接著說道:“今天吳家蔣家還有老背山顆星集團張家史家金家不約而同起來向我們鶴幸集團發難,吳家吳溪總裁的父親蔣家也是派人前來,欲要逼宮,總裁委屈的現在都在流眼淚!”
“你-說-什-麼!”吳海堯一字一句聲音冰寒,讓周圍的人,都感覺到了寒冷。
就是那一邊的邵囚雪也嚇得不輕,忽然爆發出來的吳海堯,讓她的哭聲製止,忽然的安靜,讓她也沉靜下來,吳海堯雙目惱火,腦海嗡鳴,第一次如此的想要毀天滅地!
第一次對於吳家那麼的怨念之深,第一次,他想要把老背山連根拔起,第一次,他的心滿滿都是怒火,這是重生來的第一次,這是一個臨界點。
“既然他們這麼的迫不及待,那麼我吳某人也就不需要含蓄的表達了!”
“囚雪你幫我照看一下九荷,她現在很是需要人,你要穩住局麵,我會盡快趕回來!在我沒有回去的期間,你與唐宋元多做溝通,讓他無論如何都要保全我鶴幸集團,都不要讓九荷收到一點兒委屈,如果他們做不到,你就跟他說,我吳海堯跟他們的合作,就到此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