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臉色一跨,這麼一刻,才起了一種劍拔弩張的氣氛出來。
初時,二人以一種不打不相識的味道來了一場‘尬聊’,但是這麼一刻,吳海堯已經開始往自己來此的目的刺探進去。
周圍的看客,感受著這千變萬化的場麵,個個都帶著迷糊,認為打還是不打?
“小輩,你莫要太猖狂了!”老者賽甕怒喝一聲,吳海堯三番兩次羞辱他,起初他覺得隻是一般的玩笑過剩,但是現在他知道了,吳海堯有意過來踩他,而且矛頭並不是所謂的張家,而是老背山!
“其實,我並沒有帶著多少的刺進來,我也隻是想要問問,押注一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吳海堯攤開雙手,顯得有些無奈的解釋道,那一張俊逸的臉頰,配合著這個表情,又帶著這個語氣,讓整場的氣氛,想的一波三折,讓很多心髒不好的人,都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觀看這一場好戲。
賽甕盯著吳海堯的臉,從原本認為是羞辱自己之中慢慢的發覺到了吳海堯的獠牙指向何處,最終冷笑,心中帶著一絲竊喜,嘲笑著吳海堯,原來一切已有所指,前麵的那麼多鋪墊,都是為了這個而來。
冷笑之後,他釋然笑起,最後放聲大笑,笑的其他的人不明所以,皺眉厲害,即使是劉欲達也是搞不明白這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何忽然賽甕就意氣風大得意的哈哈大笑?
“老夫無可奉告,如果想要開一局賽前決鬥,老夫倒是樂意奉陪,但是老夫告訴你的就是,一旦我們打起來了之後,你身後的那位東南壁虎的小友,可就要遭殃了。”賽甕奸笑而起,得意非凡。
他自覺已經知道了吳海堯鬧這麼一出的目的所在,不就是為了押注的真諦嗎?可是自己會告訴他嗎?顯然不會,並且賽甕更是一語成截,斬斷了吳海堯接下來的出路。
他並沒有讓吳海堯惱羞成怒,直接把吳海堯不知道押注的真諦在什麼地方,而是把吳海堯的後麵的人直接給堵了,他把吳海堯忌憚以及吳海堯的軟肋公布於眾,目的其一是為了如果吳海堯惱羞成怒與他真正鬥一場之後,那麼必定有人會在賽前出手把韓蛟解決,而其二嘛,就是告訴其他的人,不管吳海堯接下來如何強勢,都可以用此撲滅吳海堯的囂張的氣焰,可謂是前路被掐斷了!
隻是就是讓看客們非常的不好受,情緒調動的十分厲害,起先的一股弄弄的火藥味,而且已經出手,吳海堯甚至都把那位氣勢非凡的老者傷了,可是最終他們像是忘年之交一般,佩佩奇談。
而後吳海堯接連挑釁羞辱,劍拔弩張,就在準備發生決鬥的時候,吳海堯一句話出口,那個老者又哈哈大笑,並且比第一次更加得意,好似忘記了吳海堯所有的羞辱一番。
納悶,不解的時候,第三道鍾聲悄然而起,把氣氛再次壓了壓。
本來俊逸著一張臉,有一股放蕩不羈味道的吳海堯,整個人慢慢冰冷下來,那雙幾百年修煉的眸子,冰冷異常,讓在場的人,再一次覺得身體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