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未免有些太自私了?
山何臉色常白,強大的氣息殺來,他感覺自己竟然紋絲未動,仿佛被無形的鉗子禁錮在當場,一股死亡之意從心底而來,席卷整個身體,劉欲達怎麼可能強大到如此恐怖?
即使是師傅等人也不可能給他這樣的感覺啊!
“劉欲達,難道你就墮落到如此,竟然連小輩也欺負了嗎?”有一個聲音低沉的想起,但是卻在大廳裏麵讓每個人都覺得精神一震,這個打破了緊張氣氛的聲音,帶來了別樣的衝擊。
“嗬嗬!我劉某人做事,還不需要你們這些家夥指手畫腳,當年的事情我劉某人可還是放在心底啊。”但是劉欲達卻是沒有一點兒要放在心底的意思,不但如此還反過來將他們一軍。
對方頓時遲疑了好些時間,才威嚴赫赫的聲稱起,隻是已經換了一個更加讓人覺得身居高位的聲音,“劉欲達當年的事情,往後再說,但若是你敢在這裏搗亂意氣風發的話,結局你自己心裏清楚!”
“我還以為魚南省的整個江湖,能夠撐得起場麵的人都隻剩下當年的一些殘渣了!”
“劉欲達,多年未見本以為你這個人脾氣有些改觀,現在看來,你還是當年那樣,甚至脾氣更甚了!”那個聲音抨擊道。
劉欲達叱聲,“若不是你們,劉某人何須這樣!當年的事情,當年的任劉某人一直記在心裏,很是不甘心,本以為直到劉某人我老死也不會有什麼大風大浪在被我掀起,但是天公作美,劉某人再一次登頂江湖的時機在慢慢道來,你們當年的那些草狗,最好給我洗幹淨脖子,或者是聚在一起商討大計吧,他日登門的時候,必定是當年恩怨了解之日!”
“劉欲達,你當真是以為沒有人鎮得住你嗎?”
“誰要鎮壓我,來便是,劉某人絕不退縮!”
“劉欲達!算了,但是你還是把手中的人給我放了,要是不想被更強大的勢力針對的話!”那個聲音有些憤怒,有些不情願說及。
吳海堯聽到這裏,本以為達叔會把山何放下,但是達叔卻是全身彙集力量於手臂之上,狠狠的一甩,把山何從樓上甩到樓下去。
“在這裏礙眼!”
“劉欲達!”
“滾!”達叔大怒一聲,“信不信你在多說一句,我讓你們這一次活動舉辦不成了?”
果真這一句出來,上麵就沒有人再次發聲,吳海堯悠閑的做起來,刑田卻是嚇得癱瘓在地麵上,為自己的敢做的所作所為懺悔,他甚至慶幸,自己的上一輩們之人夠弱小,夠卑微,並沒有讓劉欲達有所牽掛,也並沒有讓劉欲達起到一絲興趣,於是自己的口出狂言,讓他覺得隻是涼風吹過,並沒有給他帶來一絲冰寒以及怒意。
其他的人看著霸氣無比的劉欲達,也不敢正視麵對,都低著頭,不敢言語,很多人大氣都不敢喘一個,有些上層社會的人並不知道劉欲達這個人,但是對於劉欲達直言頂撞舉辦方的人,甚至一度讓舉辦方的人都退縮,這樣的實力,能不讓他們心生畏懼,而且聽他們的交談,此人脾氣暴躁,實力又強,當年還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也就是說,他脾氣差還帶一絲蠻不講理,也不會滿嘴儒雅道德大義放在嘴邊,也不會像是偽君子那樣虛情假意,而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快意恩仇之人!
韓蛟看著這裏,看著吳海堯跟劉欲達這兩個人,說實話對於劉欲達這個人他是真心知道一些,父親嘴裏經常掛念這個人人名,說他們的一切與這個人息息相關,隻是說到這個人的時候,明顯帶著一絲憤怒,與殺氣。
他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麼東南壁虎有受這個人的恩惠,可父親的眸子卻是殺意沉沉,有著不共戴天的恩怨一般,這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隻是看見吳師的時候,發現吳師並沒有多大的感觸,也並沒有驚喜,更沒有情緒上的一絲波動,好似這麼一個靠山一個‘下人’與他而言並沒有多少的關聯。
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韓蛟對於吳海堯的震驚真的很多,而且隨著時間發展,對他的佩服更是發自內心,一度崇拜的不行。
張犁君依靠在吳海堯的懷裏,看著遠處的劉欲達,輕聲問道:“他有你厲害嗎?”
一句話把所有的人的目光吸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