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韓蛟離開,吳海堯頭痛的厲害,但是張犁君卻是嘴角一笑,依靠在吳海堯的肩膀上,笑嘻嘻的說道:“我就知道你很厲害。”吳海堯抽出手來,臉色一沉。
“我有妻室。”
張犁君捋了一下頭發,“我還小,可以作為你的幹妹妹啊。”張犁君說道幹字的時候,故意咬音重了一點兒。
聽得吳海堯心頭亂顫這個小鬼頭,腦子裏麵到底想著的東西是什麼?
張犁君小計得逞,嘻嘻直笑,那可愛的模樣,卻是讓吳海堯害怕。
場麵一度尷尬。
吳山謙起起坐坐無數次,終於起身走了前來。
將八難也是往這邊而來,吳家蔣家即將發難的事情,他們兩個心裏都清楚,隻是誰都沒有想象到,吳海堯竟然走了這一條路出來,並且走得比其他人都成功!
不僅如此,身後帶著的追隨者本應該是今天的闖關者!
也就是說,他更強!
那個少年難道真的一去不複還了嗎?這個少年崛起,那麼未來到底要踏著多少上位者上位?
王者之路,屍骨要倒千萬!
他們有些懼怕這樣的人起來。
“海堯。”吳山善親和的叫到,自己找了一個位置座,很有一副做派。
將八難輕輕叫了一聲,這也是第一次發自內腑願意叫一聲的姐夫,“姐夫。”
他並沒有坐下,讓吳山謙冷笑,然而吳海堯瞥了一眼吳山善,“我讓你坐了?”
刹那間,場麵像是要失控一樣,張犁君嬉笑一聲,嘴角掛著很重的玩味,吳山善臉色鐵青。
“海堯。”吳山善鎮定的再喊了一聲,這一聲聲音帶著一絲威脅,字音很重。
“滾!”吳海堯大怒一聲,吳山謙身體一震,嚇得直接站起來,吳海堯看都沒有看吳山善一樣,而是冷聲道:“如果有話站著說我,如果沒屁事,別在這裏放屁。”
“好霸氣!好喜歡!”張犁君依靠在吳海堯的懷裏,像是祈禱一樣握著拳頭放在胸口,兩眼冒星星。
這讓吳海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覺得很是不自然。
本來就被打臉的吳山善如今被一個小女孩無視加取笑,頓時怒意全部釋放:“張犁君!這裏沒有你的事,小孩子到一邊玩去!”
張犁君本來還是一副小女人的姿態,頓時炸毛,站起來瞪著吳山謙:“吳山謙,吳家還不是你掌家,所以你跟我比地位,我們孰強孰弱,誰清楚?於是,你在我麵前耀武耀威算個什麼?”
那一句於是,簡直精彩絕倫,吳山謙麵色抖動,異常的可怕。
而吳海堯也不是什麼善茬,“我給你三秒鍾,你給我滾,要不然我讓你飛出去!”
竟然敢在我的麵前嗬斥我的人,吳山謙啊,你當你真是個人物?一個撿了我幾分之一位置的人,也敢在我麵前耀武揚威?是我吳海堯實力不強,還是你吳山善當真以為你就是當年的我了?
吳山謙氣急敗壞,狂笑幾聲,“好,好,好。吳海堯今日之事,我吳山善記住了!”然而下一刻,吳海堯已經一巴掌扇了過來。
“給你三秒鍾,你卻給我好幾秒鍾。”吳山謙拍了拍手,自我說道。
場麵上一下子發生這樣的事情,也是讓人覺得短時間裏麵難以接受,他打了吳山善,魚南桐山吳家未來掌門人候選人之一?而他隻是一個被吳家趕出的人?
江湖上有著江湖上的規矩,但是上層社會又有上層社會的秩序,兩個人在意的東西不一樣。
“你找我什麼事?”吳海堯指了指對麵的沙發,示意將八難坐下。
將八難心有餘悸,心中舒了一口氣,還想並沒有自作主張並沒有認為高人一等,也並沒有在他麵前自以為是,這個姐夫與自己不對頭是事實,將八難一直認為自己的姐姐是下嫁,嫁給了一個廢物,所以心中難免對於吳海堯見解很深,非常的深。
“就是想跟姐夫說一聲,替我向姐姐說一下,如果累了,就休息一下,不要累著自己的金貴身軀。”將八難手不知道放在那裏,於是顫顫巍巍拿起一杯紅酒,看著吳海堯看著張犁君,終究是沒有放在嘴邊,不是不想喝,而是不敢放在嘴邊。
吳海堯點了點頭,“自然會替你說。隻是我希望你在我後麵不要指手畫腳,我還是不喜歡對你出手,當然僅限於你沒有對我指手畫腳,如果要是被我知道,你對我或者你們對我,對你姐姐有任何作為,我是不會介意讓你們知道一些我跟你姐姐過這些年的不容易。”
頓時,將八難汗流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