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海堯眉頭皺的厲害,他可沒有想過會出現這麼一幕。
“我要你給我一個解釋。”
聽到這裏,吳海堯就知道張犁君在無理取鬧了,頓時一把推開她,帶著微微訓斥的聲音嚴肅道:“無理取鬧!”
張犁君纖細的手指著自己,雙眼撲靈撲靈的閃爍,一副不可思議的說道:“你說我無理取鬧,你說我無理取鬧。”
這下被說張犁君自己不知道如何消化這個詞,就是其他的人都看得有些難受,吳思卿青睞吳海堯也就算了,這張犁君湊什麼熱鬧?
你難道忘記了你哥被他打的事情了?到現在都無法下床,難道就忘記了嗎?
是誰在校門口信誓旦旦的說一定要讓吳海堯折在自己的石榴裙下,現在看來,是你拜服在被人的偉岸光輝之下吧。
別人三言兩語就讓你氣急敗壞,你都不看看你自己,變成了什麼模樣,那個驕傲的張犁君,那個不可一世的張犁君呢?去哪裏了呢?
很多人痛心疾首,盯著吳海堯的目光,越發的陰沉,他們忍氣吞聲,等待接下來到來的那一刻。
吳海堯,今天就是你的末日,你越是蹦躂的歡,結果越是殘忍,你的一切自豪自尊,將會在下一刻毀滅,然後成為讓你無愧自如,自卑到塵埃裏麵去!
登上台麵,看著下麵一眾人怒意燃燒,吳海堯的招牌微笑淡淡升起,下麵的尖叫聲越發的大,吳思卿看著吳海堯那個微笑,也是微微的愣神。
肇青橘看著吳海堯這個人畜無害的笑容,在心底的蓮池,默默地開出了一朵聖潔的蓮花。
張犁君感覺如同春風拂過,她未曾見過有人在她的麵前這麼的自信過,他的自信,好似參天萬物一般自然。
時間短暫的停滯,李宋不願意讓這麼一幅畫麵停留下來,輕聲咳嗽一聲,微微的說道:“不知道這位公子是何許人也,竟然可以某得我們歌後的青睞,我想一定是三生有幸,上輩子燒了高香吧。我覺得此時此刻這位男士的內心一定不如他表麵那樣的古井不波,而是嚎啕大叫,一度癲狂要發作。”
“哈哈!”李宋故意貶低吳海堯,他也是終於得到了機會可以去正大光大去說吳海堯,自然不會辜負了這麼好的一個機會。
他的陰陽怪氣,讓所有人都產生了共鳴,其他的人笑的前俯後仰,怎麼樣的誇張笑容,怎麼樣來。
站在公子坐席上的人,沒有一個給吳海堯好臉色的,吳海堯太讓一些人寒心了,把所有的女神的芳心都收走了,也就把所有的人都得罪完全了,而且他現在的身份,配擁有這樣的殊榮嗎?
顯然是不夠的,這樣的打腫臉充胖子讓所有人都厭惡!
一些暴脾氣的都恨不得上去直接扒了吳海堯那一層鮮亮的外皮,把他真實的身份公之於眾。
台下麵容是火熱的尷尬的,而台上的人卻全部是尷尬沉默。
吳海堯臉上蒙著一層霧霾,重生歸來,還是第一次這麼的尷尬,這麼的沒有麵子,他活動的脖子,心裏咬著一口勁:真的好想上去給他兩個耳光子。
但是終究還是忍了,老婆說不要惹事,那就不惹事。
“場麵真的一度尷尬,既然你讓我尷尬,那麼我也就不介意讓你尷尬尷尬,你覺得這樣合不合情理。”吳海堯說道。
李宋聽完之後,就要說話,肇青橘聞言之後,想要奪了李宋的話筒,但是她一個文弱女生,怎麼可能是男生的對手。
話筒裏麵又傳來李宋那個幹鴨子輕蔑的語氣:“哈哈,這位先生,莫非你是在說笑?”
吳海堯不為所動,而是看向吳思卿,對著她說道:“你還想接著唱下去嗎?我覺得我臉上很沒麵子。”
李宋看著吳海堯對著吳思卿說的這句話,簡直笑彎了腰,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他當他是誰…
隻是…
吳思卿卻是一臉不忍,帶著一絲怨氣:“我也不想唱下去了,之前還以為貴校是人傑地靈,想不到主持之人死如此的囂張跋扈與乖戾,這讓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事後我向你道歉。”
吳思卿說完之後,對著台下欠身微微鞠了一個躬,然後留下一個背影,走了。
肇青橘愣住了,李宋那個笑臉垮了下來,比哭還難看,吳海堯看了看他,替他覺得有些尷尬。
場麵再次冷場下來,隻是一個短暫的滯留之後,爆發出來轟鳴:“李宋,你把我們魚南省大的臉都丟盡了!還不快滾!”
“魚南省大的百年芳名就敗在你的手裏,你成了魚南省大的罪人!”
“平日裏麵,給你三麵薄麵,是敬重你,可惜你卻把尾巴翹到天上去了!甜音歌後是何許人也,一般都不會出席這樣的會議,說的難聽一點,他不是給你給你學校的麵子,你卻以為是給你給學校的麵子!你也不瞧瞧自己什麼人物,站在你眼前的學長,當年一個腳趾頭都踩的死你全家,你還這麼蹦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