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碰了一下吳海堯的肩膀,從吳海堯做的位置就可以看出來,他與吳山善不是同一個檔次的人,他坐在第一位,而吳山善隻能被排在第二位。
想在大堂第一排的人,哪一個不是首屈一指的大人物?
吳海堯沒有閑心搭理這些吳家的子弟,吳家子弟打的什麼算盤,他已經完全洞悉,所以不願意去搭理這些個人畜。
而周邊的幾個人家族,對他都顯得有些不客氣,那可是自然,張家的張沛雖然底蘊比不上吳家,但是踩一下吳海堯這樣的存在還是可以的,就像是踩一下吳川淵也是可以的,當然是得張沛自己行動,要是其他的人來的話,那就要被吳川淵打的當狗爬了。
而蔣家的人,那就更不用說了,恨不得剝了吳海堯的皮,至於另外的一個家族,蔣九荷母親家族,對於吳海堯也是咬牙切齒,他們為了將來蔣九荷群雄逐鹿已經做好了很多準備,可惜半路殺出一個不明不白的人物,就讓他們的夢想泡滅了,能不有殺死吳海堯的心?
一個老牌勢力,發展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後,想要突破很難很難,因為市場就是那麼的大,蛋糕的區分已經被瓜分完了,除非有人倒了,或者有人退出了,亦或者幾個人共同瓜分一個時勢力,不然的話完全沒有機會。
吳海堯說可以說,把已經得罪的人得罪完了,把不該得罪的人,也得罪的差不多了,如若自身再不強大,那就是舉步難足,步履艱辛。
“堯哥。”吳川淵輕聲喊道,不敢聲音太大。
都說打架之前,沒有叫囂就等於打仗的時候沒有搖陣呐威,不會有那麼一種氣勢出來,顯得有些枯燥。
而打別人臉的時候,如果隻是悄無聲息的打臉,或許會很爽,但是要是把所有的鋪墊都做好了,最後層層遞進的感覺下,會更加的爽,那種爽,簡直要快過活神仙!
吳海堯抖了抖肩膀,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這個動作讓吳山善嘴角微揚了一下,顯然也是提起了興趣,他推了推眼鏡,也是俯身上前,輕輕喊道:“堯哥兒,是我善子。”
吳山善以前跟吳海堯玩的還是可以的,吳山善有自己的主導思想,所以他選擇了吳海堯,隻是可惜的是吳海堯自己先崩盤了,把自己的一手好牌都打爛了。
吳山善的聲音吳海堯還是聽得見一些,對於這個類似於白眼狼一樣的人物,吳海堯說不出歡喜,這個人的自己的思想非常的明確,知道自己想要些什麼。
是夾縫中求生存的代表之一,想法是有的,可惜資源太差了。
“你導演的好戲,請我當主角,你當男二?”吳海堯冷笑的說道。
吳海堯這麼一聲,直接讓吳山善尷尬的不知道如何出口,而吳川淵也是驚愕起來,他本以為吳海堯還生活在夢中,完全不知道會發生什麼,畢竟這個人太過心大了,看上去像是風平浪靜,好像在他身上,什麼都不會發生一樣,太過平靜了,平靜的就像一個傻子。
隻是如今的反應太過急促,讓他一時間都難以接受。
“咳…咳。”吳山善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訕訕的笑了笑,仰頭回去,沒有再次說話,倒是吳川淵顯得有些不服氣,而是弓著背喊道:“堯哥,為什麼我跟你說話你都不帶搭理我的,是不是看不起我啊?”
隻是,等待他的卻是一個吳海堯看傻逼一樣的眼神,這一個眼神讓周圍的都爆笑了起來,很多人指著吳川淵大罵傻子。
吳川淵氣的跳腳,很想暴怒起來,質問吳海堯一二,可是還是忍住了,心中所想的是,該如何迎接這一場校慶之後的那一場華麗的落幕,該如何讓吳海堯在眾人麵前更加的羞辱起來。
時間在主持人登台之後,討論聲攀談聲寒暄聲都停止了下來,而變得嗡嗡叫聲終於歇了下來。
聽著台上的那郎朗開口的開場詞,吳海堯閉目修神,風雨兼程之路,得自己慢慢品嚐。
主持人一句話一句話說著往下,等他們說完了之後,就按很常用的套路出牌,表演了好些個項目。
就在吳海堯百無聊賴的時候,忽然台下麵爆發出來一陣陣波浪般的聲朝,吳海堯這才睜開眼睛,往台麵上看了看,原來是古怪自信的少女,張犁君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