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心底卻是挺暖的。
……
“你說什麼,鶴幸集團開發區那邊又出狀況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最近喝水都塞牙?媽的,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大的能耐,自己拆遷最難辦,他能這麼雷厲風行的就把事情給解決了,我倒要看看,是何方人物。”
司徒中柏聽到下人彙報鶴幸集團開發區傳來這麼一個消息,氣的一腳踹在麵前的身材尤物的美女身上,手中的手機狠狠的一甩,頓時四分五裂,美女嚇得不敢哆嗦。
但是司徒中柏看見美女嚇得不輕,立馬陰目回轉,柔和的說道:“接著繼續。”
美女木納的爬到司徒中柏的兩腿之間,司徒中柏輕輕呼了一口氣。
隨後拿起桌子邊的座機,撥打了剛才打過來的電話。
房間的陳設異常的簡單,四麵是牆,隻是放著一張春宮沐浴圖,沒有書架,也沒有燒茶之類的文雅藝術工具,隻是一張辦公桌,然後就是一套大型沙發,皮質極好,吳海堯看見之後,或許會心動一二。
“公子,何當下被人打了,河下村的一個婦人把事情抖露了出去,都已經錄入一個市分區最高警察長的耳朵裏麵去了。而打何當下的人就是最近我們這裏傳得很厲害的吳海堯。”電話那邊小心翼翼的說道。
“吳海堯?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劉鳳那個傻逼,之前還去巴結這麼一個人物,聽說最後還被折了麵子,我現在想起來,都覺得舒服。一個喝著洋墨水的傻逼,竟然也敢在東南裏麵指點江山,說什麼,要改革革新之類的話,一個老鼠生的兒子不想著去打洞,天天想著天龍做的事情織雲布雨騰雲駕霧,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司徒中柏說道最後狠狠的呸了一聲。
在東南裏麵,他與劉鳳不對頭,他覺得人生在世,最重要的就是看清楚自己的身份。
攀儒附雅他學不會,用他自己的話來說,我的父親若不是東南安保集團裏麵的大佬,自己現在最多就是小包工頭,要麼就是一個搬磚的。
說到底,他覺得有錢的不一定是紳士,即使上一代有錢的,他也不是紳士,就跟遊牧民族千百年來,最終還不是喝奶之類的活兒,但是他們活著開心啊。他們也不會忘本。
有人是貴族,那是因為他爹有貴族氣質與貴族的身份或者貴族的學問。
他爹隻是一個草莽,大字頂多實得三個,寫不出儒雅的東西,但是手裏提得起幾十斤的大刀,一人站在十幾個人裏麵,刀都不會顫抖一下的,這是頂呱呱的人物!
“既然這位讓滿城風雨和讓吳思卿那樣的美女都願意低頭的人物,我倒要看看,是何方派來的神仙人物。”司徒中柏在最後一聲低吼之後,整個人頓時身體弓了下來。
好似失去了主心骨,但是不多時,有哆嗦了幾下,隨後起身,盯著跪在地上的美女。
“今天晚上,帶你去花哥幾萬塊錢,開心嗎?”
地上的美女本來還覺得各種不舒服的,頓時臉上露出了微笑,那燦爛的模樣,如果不是幹著這勾當,定然是世間少有的幾份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