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句話出來,頓時那些個壯漢就開始哭訴,說什麼警察沒有公道,不抓打人的人,那些婦人就跟著起哄哄。
說什麼警察欺負人,霸權主義。
郝軍瞪了他們一眼,喝聲厲道:“不是國家為難你們,而是你們專門幹一些為難的國家的事情!”
“冤枉啊,我不走,他們強行拆我們的家,不給我們錢,這是欺壓民眾,我要上法庭告你!”之前那個婦人算是知道一些東西的了,知道正麵對付這些人討不到好處,於是就投機取巧。
隻是這個時候,沉默了一會兒的吳海堯開口:“邵總,把這些鬧事的人地址給我全部記下來,如果地段不好的,把他們圈住來,讓他們當釘子戶去。說實話,要是總是遇不到一兩件有趣的事情,我覺得這往後的一生還沉悶的厲害呢。記住,這個婦人,和被我的那個男子,這兩家給我圈住來,不管地段如何,都給我當釘子戶!畢竟我們都是國家底下的勞動人民,不能為難了自己,又為難了國家。”
吳海堯說道這裏之後,看著一群人立馬從地上爬起來的婦人,冷眼旁觀:“若是日後,還有人要當釘子戶,直接把名字給我記下來,要是這塊地上全部都是釘子戶,我們直接不要了!你這個窮山破水的地方,浪費那個錢幹嘛?偏僻的厲害。我還就不相信了,我那麼大的鶴幸集團,還怕市裏不給我找塊地,帶動GDP?你說是吧,郝警官。”
說到最後,吳海堯話鋒一轉,直接看向郝軍,郝軍一愣,隨後直接點頭,跟一個撥浪鼓一樣:“鶴幸集團是我們市裏重點集團公司,上麵的人不會讓這樣的集團被一些汙漬給玷汙了。”
郝軍聽見吳海堯的那一番不鹹不淡的話之後,頗有一副指點江山的韻味,但是又有一種旁觀者道聽途說之後評頭論足,但是不管怎麼樣,他是吳海堯,鶴幸集團的控股人,也可以說是當家人。
雖然獨然事,但是他說話的分量,會輕?肯定不會輕。
而且根據他們的調查,吳海堯跟他老婆的關係,雖然看上去水火不容,但是一調查發現裏麵的事情不簡單,那個蔣九荷還真不是一般的女人。
要是那個女人,當真是跟了吳海堯這個看上去不帶腦子的話呢?
豈不是這個商業要被擱淺?北澱區一個發展的機會就沒有了?
當然他也更是把吳海堯這個人再次深看了一眼,他可不是實力一般,行事霸道無比毫無解釋,就是連解決一般的事情,也是從實力的角度去詮釋。
像這件事情之上,他想到的就是,鶴幸集團之大,難道還怕找不到一塊地?
但是也有他的聰明之處,當然他不知道是不是吳海堯向他拋出橄欖枝,還是給他挖坑,最後竟然把皮球踢給了他。
當郝軍這個份量挺重的警官在原本就被吳海堯嚇得不輕的下河村村民頭上再次狠狠的來了一刀,好多人麵色慘白。
竟然開始窩裏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