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手從草地裏伸了出來,非常的白,是喪屍嗎?不是,是主角春日野悠。悠靜靜躺在奧木染的一塊草坪上,眺望著遠處那古老的神社,天邊的雲讓他想起了與他發色相同的妹妹,春日野穹,那個對他很黏也經常任性的家夥。蟬在樹上斷斷續續地吟唱著,這讓尚處少年的悠萌生出了把它們捉住的念頭。捉住了蟬可以用來嚇嚇穹,想著穹那如小貓般受驚的模樣,悠的嘴角不禁揚起了一絲弧線。說幹就幹,悠悄悄地走近一棵樹,慢慢地爬了上去。剛一抓住蟬就聽見了一陣哀傷莫過於心死的哭聲,一驚之下,悠從樹上掉了下來。但是悠出乎意料地一點也不痛,還感到了一陣柔軟,哦哦,原來是掉在了女孩子的身上!﹝悠心中狂呼:我不純潔了!那是不可能滴。﹞悠很有禮貌地凝視著這個他第一次推倒﹝真正的推倒﹞的女生:“對不起,你沒事吧!”這個女孩身穿巫女服,衣服上還有一些汙跡,朱紅色的頭發淩亂地披散在身前,褐色的眼睛裏飽含了淚水,讓人不自覺地想到“你欺負人”這個某妹子的名言。啊勒,怎麼看都像某種犯罪現場啊!回應悠的是“……哇……啊啊……嗚嗚……”。對於這種情況,悠感到亞曆山大。不過家中有一隻任性的穹讓悠對哄女孩子有著豐富的實踐經驗“美女啊,你不要哭了!你這樣讓別人以為我在欺負你呢,而且啊,哭多了可是會不漂亮的哦!”對於穹經常奏效的話語卻被這個巫女免疫了,她反而哭得更厲害了。對於這種情況,悠能做的也隻有抓一下頭發聽她哭了。哭著哭著,少女不蘿莉,似乎感到累了漸漸停止了哭泣,改成了抽泣。不過她似乎是在說著什麼,悠靠近了她,聽見了她說的內容“……嗚嗚……為什麼……為什麼都不要瑛……我做錯了什麼啊……”聽見這些話,悠心中有著觸動,似乎自己知道父母總有一天會離開,不過卻又不像自己知道的。“不想這些了,眼下之急是如何安慰這個叫瑛的女孩子吧”悠心中說道。“你好,那個,可以叫你瑛嗎?雖然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但是聽你的部分話語我知道你被拋棄了。我想給你說的是被拋棄了不是你自己不夠好,看的出來你是個很好的女孩﹝好人卡收好﹞,一個人活在世上總會遇到很多挫折。被父母拋棄還是可以很好地活下去的,即使沒有人在乎你,你也可以自己愛自己的。所以不要哭了,微笑吧,這是治療悲傷最好的藥哦!別不信,我爺爺奶奶是醫生哦!別哭了,笑吧!”這些話讓悠自己都有一些驚訝,這真的是自己這個人能說出來的嗎不過這些話明顯起到了很到的作用,在聽了悠的這些話之後,這個叫瑛的女孩子停止了哭泣。“真的可以嗎?”顫抖的聲音明顯說明女孩子還有著懷疑。“可以哦!小妹妹,我的肩膀可以給你靠一靠哦!”悠見起到了作用又加了一個籌碼。沒等他說完,這個瑛就把他推倒了,兩人在草地上――看著對方﹝他們還是騷年少女哦﹞“以後就不小了。”這如蚊子般細微的聲音還是被悠聽見了,這也是悠對自己不理解的地方:為什麼我的五感比大部分孩子要好呢?不理解的就現在不要想了,這是悠這個覺得自己神奇的家夥經常給自己的解決方案。“以後我就是你哥哥了哦,瑛妹妹,叫聲悠哥哥來聽”賤賤的悠說道。“才不要你做哥哥,以後你叫我瑛,我叫你悠!不準改變哦!”笑著大聲說出這句話的瑛讓人仿佛看見了聖母,我的眼睛!頓了頓,瑛又開口了“正式認識一下,我叫天女目瑛,初次見麵請多指教!”悠回道“初次見麵,我叫春日野悠,請多指教!以後我們一起玩吧!”“嗯,悠!”瑛眼中閃著淚水答道“我也有在乎的人了,這種感覺真的很好啊!”然後悠與瑛就開始一起在那棵樹附近玩耍了,這真是一棵見證之樹啊!玩著玩著,瑛對悠說:“悠,我們去神社玩一下吧!”__________走到神社的分割線__________看著這座十分美好但卻布滿了灰塵的神社,悠知道這是展示男子氣概的時刻了。想了就要做,悠找到拖把、抹布等工具後就開始了哄哄烈烈的清掃工作。在工作過程中瑛也非常想幫悠的,但是在瑛把髒水用來抹已清潔好的地板之後,悠說什麼也不讓瑛清潔了,不過悠讓瑛在一邊看著學習。用悠的話來說就是:我總有一天會離開,一個不會清潔神社的巫女不是一個好巫女。所以奧木染的神社中就出現了這樣一幅和諧的場景:一個銀發少年不停地清掃著神社,在他的旁邊一個身著巫女服的女孩子像一個妻子一樣不停地為他擦著額頭上的汗水。終於,悠清理完了神社。“非常抱歉,本來我是叫你來玩的卻讓你幫完成了自己的事情。”瑛那充滿愧疚的聲音也在這時響了起來。聽見這些話,悠卻有些生氣,“瑛啊,告訴你了,以後我就是你的哥哥了,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不願意叫我哥哥,但是一家人怎麼能夠說兩家話呢?我們之間是不用那麼見外的喲!”“……謝……謝……”瑛靠近了悠,凝望著悠那同樣髒兮兮的臉,同時在心底補了一句:才不會叫你哥哥呢!“瑛啊,不要再那麼見外了,不然我要生氣了哦!啊勒,看現在天色也不晚了,我回家了哦!你要好好照顧好自己哦!還有,記得要洗洗哦,我可不喜歡小花貓啊!吼吼,那我走了哦!”不過看出了瑛那不舍的神色,悠又補了一句話“我向你保證,我以後一定還會來找你玩的。而且至少今年我都會在奧木染,所以嘛,你也可以來找我哦,小瑛子。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有時自己會說出那些奇怪的話。總之,再見了,記住,一切都會過去的。”說完,悠就往奧木染的醫院,也就是他的家走去。“你去哪裏了?”剛一開門就聽到了穹的聲音,看著穹那幽怨的眼神,悠覺得自己就像一個人渣。“我去外麵玩了啊!穹啊,你也應該過出去走走啊,在家呆久了可是不好的哦!”悠有點驚慌地答道。“不要想轉移話題,告訴我,你去哪裏了!”窮不依不饒了,她的心裏卻說著:悠這個八嘎,就這樣丟下自己了,不知道人家悠多麼地擔心。“嗯嗯,我告訴你吧!我去了奧木染上的神社做了一天的勞動,行了吧!”麵對這個任性的妹妹,悠完全沒有辦法。不過如果有其他人的話就一定知道悠已經得了妹控症了。“悠……”穹就是喜歡這樣說話。“什麼?”無奈地擦了擦似乎有冷汗的額頭,悠回到。“你好髒!”原來穹現在才注意到悠的狀態啊!也許穹隻是在意悠這個人,而不是其他的事吧!不想那個奇怪的妹妹了,這邊悠拿著浴巾和換洗衣物走進了浴室。任水流在自己身上衝刷,悠又想起了自己的奇怪之處。首先最奇怪的就是自己的手臂,它們像女生的手一樣白皙,這當然不是奇怪之處,奇怪的地方在於手臂兩側各有一個印記,分別是紅色的“無”字和藍色的“珮”,當然它們是中文。不得不說,悠作為一個日本人不怎麼合格,因為他的日文沒有中文好,仿佛中文才是他的母語一樣.其次,悠經常說一些奇怪的話,比如早上對瑛說的那些話,這仿佛是悠自己的天性一樣,改也改不掉。值得一提的是,每當悠對穹說那些話時,穹就變得沉默了最後,悠經常做一些奇怪的夢,而且是那種仿佛身臨其境一般的夢,在夢中經常出現一些常人難以想象的事件,什麼人直接在天上飛啊、一隻鳥就像汽車一樣大啊、一個人用劍削掉了一座山啊……這些按常理來講是那麼地虛幻,可是悠卻感到異常的真實。遇到這些事,悠的做法就是放任不管,因為他覺得這沒什麼。悠覺得他隻要好好生活下去就好了,這似乎也是天生的一種心態啊!悠回想起自己的生活,覺得自己實在是幸福。這就是悠啊。洗完了澡,悠來到了自己的床,一天的勞累的確實有利於睡眠啊!悠在躺上床幾分鍾之後就感到了一陣睡意襲來,不過一陣熟悉的芳香讓悠的睡意減少了,是穹,她又要和我睡。不過嘛,那麼多年了,也習慣了,想想這還是一種華夏民族的傳統美德啊!節約空間啊,省下的就可以當作儲物間來使用了。“又不自覺地想到那個古老的國度了,我到底和它有什麼淵源呢?”帶著這個疑問和枕邊的芳香,悠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