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眾裏尋她(1 / 2)

我和她的相識,要從我將要離開學校的前一天說起。

我在省會城市上了一個不入流的大學,當然是大專。學校是一所私立的三本院校,名義上是歸屬於某個大學的獨立院校,很多獨立院校也許是為了減輕師資教育的投資,把我們這個專科當做是炮灰,一直強調的是注重校園外社會實踐,美其名曰鍛煉學生社會實踐的能力。很榮幸我是做了第一屆炮灰。

剛上完大二,那是六月份,即將期末考試完,我本身是那種不愛享受學校氛圍以及享受青春的學生。我喜歡自立。喜歡男兒自立需自強。也正是因為我的性格,剛進學校的時候由於是這個校區剛剛組建,一切學校設施以及學校組織設施還不夠完善,也很自豪我們沒有學長,沒有學姐,沒有走進大學的領路人,我們是第一屆,我們是這所學校第一屆領路人。

正是因為這個緣故再加上一些自我的原因,我是比較喜歡出頭的,盡管在人群中站著不顯眼,但是我挺喜歡和學校領導打交道的。

也許是皇天不負有心人,也許是一些其他偶然的原因,讓我和學校的一些領導相識,相知。不知道是學校領導的器重,還是我自身的運氣比較好,很容易的做上了學校青年誌願者協會負責人以及學生會紀檢部部長的位置。

由於身處這個位置,以學生為主體的私立學校,當然老師,尤其是輔導員有個毛病,就是想盡一切辦法去討好你。因為你是學生代表,學生中的佼佼者,在學校領導眼中,你的話也是很有份量的。

正是由於這個原因,我和我的輔導員關係比較好。畢竟在沒有學長學姐的帶領下,輔導員是我們走進大學看到的第一個生麵孔,大學路上的第一個領路人。

畢竟帶我兩年了,感恩之心還是要有的。即使是老師也得有誰言寸草心,報的三寸暉的熱情。

“老師,我明天就要離開學校了,今天我想和你一起吃個飯。”我給輔導員打電話。

我的輔導員屬於那種很踏實,很沉穩的人。他心情不爽的時候總是喜歡和我說說話。當然我的輔導員也是很爽快的答應了。

那天晚上我們喝了很多啤酒,我記不清喝多少了,我隱隱約約的記得我的輔導員那天好像也喝多了。

“那啥,家裏有事,我先回去了,你嫂子給我打電話了,要不咱倆一塊回去?”輔導員說。

我還想再留戀一會在這裏荒廢兩年青春的母校,就像單獨再做一會。

“不了,您先走吧。我想再坐一會。服務員再來一瓶啤酒。”

我的輔導員走後,我不知道我自己在那坐了多長時間,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喝了多少。好像要跟自己的青春,自己的大學做個道別。

自己昏昏沉沉的哼著歌曲,甩著自己的外套一步一晃的走回學校。看著學校昏暗的路燈,發出的依舊是橘黃色的光芒。

盯著學校的路燈看,感覺很模糊。晃晃悠悠的走到路燈前,也想和路燈做個道別,可是臨近路燈的時候胃裏麵一陣翻江倒海。

一個手扶著路燈,一隻手扣著喉嚨,想把喝進去的酒全都吐出來,讓身體和自己的胃免受酒精的折磨。

“同學,你沒事吧?”一直不停的拍著我的後背。我隱隱約約的感覺有一股獨特的清香飄進了我的鼻子裏。我知道後麵拍我的絕對是個女孩子。

“你誰啊?拍我幹嘛?”我扭頭過去,很不禮貌的說。

她卻好像受了委屈的樣子,看著我有點凶神惡煞的麵孔。好像急的快哭了。

“同學,你哪個宿舍的?我送你回去?”那個女孩子說到。

“開玩笑,你送我回去,你不知道男生宿舍女孩子不可以進去的嗎?”我晃著酒精麻醉過的身體,一個手指著她說。

“我是老師,我可以進的。”她幾乎要哭了出來。一個手扶著我,一個手還在不停的拍打著我的後背。

“你是老師?我怎麼沒見過你?”我趾高氣揚的問道。

“我是才來應聘的。”她好像有點著急了。

“我。我說。咋沒見過你?”說完這句話我已經沒有力氣了加上酒精的麻醉我癱倒在她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