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道長停一下,續道:“當時因為大會是在華山上開的,看到那人在那裏胡鬧華山派門下的一些弟子,衝過去想把他趕走,但是還沒有到他的身邊一下就被他震飛了。一時大家才知道看走了眼,想請他進來一談,但是大家還沒有開口。那人哈哈一笑,騰空一翻一把紫色的劍在他的腳下現出,呼的一下禦劍飛行而去。眾人目瞪口呆的望著他飛去的方向,同時為錯過認識高人的機會而宛惜。而大會經過這麼一鬧也不歡而散了。”
歐陽中華問道:“難道當時沒有人訪問他的來曆嗎?還有一個就是大家怎麼知道,他已經達到了化嬰期的?”
三清道長閉著雙目,像是在回味當時的情景。良久才緩緩答道:“怎麼會沒有人訪問他的來曆呢!他一禦劍飛走,馬上就有一大堆人接著跟蹤而去,可還沒有到山下,那人已經消失了無影無蹤。也從此展開了一場尋找高人的事情來。修真界為尋找這個人整整花了差不多40年的時間,到後來還是一無所得。誌於說他達到化嬰期那是經過大家的論證所得出來的結果。”
龍如風問道:“前輩!這個人已經修練到化嬰期,那是一個我們所不知一個境界,如果能遇到這個人的指點,那大家有可能突破元嬰期,向著化嬰期這個境界衝上去。”
三清道長慢慢的睜開眸子歎著氣的說道:“當時每個人都存在這種想法,所以大會開完以後,都明查暗訪他的蹤跡,想從他的身找出一條,怎麼從元嬰期突破衝上化嬰期道法。但是找了這麼多年,都沒有找到。到20年前大家才死心。沒有人再花精力去尋找那人。”
大家沒有想到當年還有這麼一條新聞。三清道長一說完,大家都在議論紛紛,想到這世上還有人修到化嬰期,這樣子說來以前那些經典所說應該都是真的。每人的臉上都充滿了希望。
龍如風由於是半路出家,不知元嬰期跟化嬰期有什麼不同,迷惑問道:“請問一下,一個人修練到元嬰期跟修練到化嬰期有什麼不同?”
林業由於剛剛三清道長的話給他帶來了希望,興奮答道:“按經典所說的那不同可大了。一個人修到元嬰期可多活200多年左右,但是如果一修練到化嬰期他的壽命就比元嬰期多10倍,你想一下,如果一個人能活到2000多歲,那他這段時間來修練,是不是可以衝破化嬰期,而進入度劫期,說不定就能得道成仙了。”
龍如風沒有想到元嬰期跟化嬰期相差別這麼大。心想怪不多當時那麼多人,都在找那個人。如果一個人能修到化嬰期那對世人來說已經是神仙了。彭祖才活800歲世人已經說他是神仙了,如果現在活到2000歲那……
歐陽中華拍了拍在迷茫中想著化嬰期的龍如風,道:“時間差不多了,大家都要走了。”
從迷茫中清醒過來,望向眾人已經走得七七八作八,站起來向著三清道長拱手施禮告辭。
三個人慢慢的向著山下走去,一個小時後才回到了賓館。
在進入賓館時龍如風道:“林小姐我沒有什麼事情的,你回家去吧!”
林美芳想起他的本領,也不擔心他的安全,微點下頭道:“那好我回去,你自己小心點,明天我再來找你。我送我表哥回去。拜拜。”說著揮了揮手。
龍如風揮手微笑道:“再見,開車小心點。”
由今晚在三清觀的收猶極大,使自己對修真有了更加深刻的認識,心情也極為愉快,哼著小曲玩耍著房鎖回來房間。
當要開門時,後腦生風本能的向著一邊閃開,轉身一望。兩個流裏流氣的青年人手拿銅管,目露凶光的望著他。
其中流著長頭發的青年,用著銅管輕輕的敲打著自己的右手,輕視的瞄著龍如風,哼道:“果然有二下子,怪不得老馬會裁在你的手上,小子我不想多說廢話,你得罪了我們青幫。現在有二條路給你走,一是我們把你打成殘廢,二是你拿出3萬元這件事情就算了。”
龍如風嗬笑道:“喔,原來你就是那個搶劫犯的同夥呀,我還以為是誰。”接著臉色一沉,道:“我要是兩條都不願意,你們想怎麼樣。”
青年想不到龍如風在這種情況還這麼吊,氣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兩人揚起銅管向著他霹去。
龍如風身如鬼魅,如煙如霧的在這有限的空間中,向著他們的縫隙一穿而過,來到他們的背後,一個手刀對著長頭發的脖子下去,反手一掌打向另外一個人的背心,兩人一個馬上昏迷過去,一個踉蹌幾步摔倒下去。
來到摔倒下去的青年,關係的給他陰陽三下巴掌,才道:“你現在相信我的話吧。”接著厲目精芒一閃,厲道:“回去告訴你們青幫的大哥什麼地,如果再來尋找我的麻煩,就不是今天這麼簡單的事情,我會把你們連根拔起。”說著在他的身上布下一道追蹤符。
周圍的房客都被這打架的吵聲,噪醒過來,都在門邊望著這一幕。龍如風望著他們一眼,站起來開門就進去。
那個被他嚇得臉色慘白,狼狽的抱走那昏死過去的同伴,隻恨爹娘少生兩條腳的逃走。
龍如風一進房馬上盤坐起來,元嬰出竅追蹤那道追蹤符的去向,一會兒在一幢別墅給他尋找到。
隻見那個給他打了幾巴掌的青年,向著一個中年人彙報道:“峰哥,你看這件事情怎麼辦才好。那個點子很硬,我們兄弟兩人都吃了他的虧。”
峰哥有點驚訝,沒有想到這個樣子,沉吟片刻道:“小雙子,按你這麼說來,這個人有二下子,倒是一個不好對付的人物。這件事情要是以前的話就好辦,馬上找幾十人兄弟,把他給做了,我就不信,他一個人能打得過幾十人。但是上麵吩咐下來,叫我們不要多事,所以不好叫那麼多人動手,你們先回去,我想一下要怎麼做,我會給你們一個答複的。”
小雙子聽到峰哥這樣說,也不好怎麼說。隻好撫摸著被打得通紅的臉頰,悶悶不樂的出去。
龍如風看到這裏,心想給他們一點教訓,但回想自己目前最主要的是那遺址的事情,這些事情留給警察去辦好了,想著收回元嬰靜修起來。
翌日醒來已經是正午時分,心想著現在去遺址看來是不大可能的事情,反正已經到來這裏現在也沒有什麼事情,就去遊覽一下,這裏的人情風景。
隨著小路,眺望著過去全鎮沒有超過三層高的樓房,大部分都是用岩石蓋成,牆上都沒有經過用別的材料磨住,岩石天然的花紋都暴露在外麵,使人看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龍先生,龍先生。”一個聽起來有點熟耳的聲在背後響起,轉頭一看,隻見是昨晚在三清觀遇上的林業。
林業上前,興奮道:“龍先生真的是你,我剛剛看到你的背影試叫一下。”
龍如風微笑道:“真是巧,我閑著沒事,就出來遊覽一番。”
林業道:“龍先生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跟我去看看。我想你肯定很興趣,你知道嗎,那巫山派今早不知發了什麼瘋,發出消息來說要跟來這裏的修真之人去北門的倉庫淡論太虛鏡的事情。現在大家已經到了那裏去了。”
龍如風迷惑道:“那巫山派要約人去那裏談,是什麼意思呀!”
林業隨口道:“鬼才知道他們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還正這件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我們到時冷眼旁光就行,見機行事,說不定能把太虛鏡搞到手。”
兩人沒有多久就來到北門倉庫,隻見人言沸沸幾百平方的倉庫已經站著7、80人,各自三五成群的圍著談論著巫山派這次的用意。
想不到修真人會有如此多,如果不是經過昨晚上那場集會,看到這種場麵肯定會嚇得跳起來,就是現在心裏不由的有點震憾。
七折八轉的來到一堆人群中,除了幾個昨晚看過的,別的都是一些生麵孔。林業看起來對這些人都很熟一下子就跟這些人談得晶晶有味。
人群之中突然間出現稍微的搔動,幾個西裝革履的青、中年人擁護著一位中等身材,濃眉鷹眼的老年人緩緩的來到人群麵前。
林業低聲在龍如風耳邊道:“那老年人就是巫山派的林泰國,後麵的那些人都是巫山派的弟子。”
眾人的眼光都望著林國泰,都等著他的說話。
林國泰環視一下眾人,聲音低沉有力道:“各位同道,今天敞派約大家來此,就是外麵流傳著敞派得了道教至寶‘太虛鏡’。本人現在在這裏要向大家澄清一件事情,這隻是一個誤會。敞派弟子前些天是在古玩店中買到了一麵鏡子,但不知給那位同道看到了,硬說是我們得到了太虛鏡,把這件事情在修真界傳開。為了讓不必要的誤會發生,所以敞人特地請大家來此把事情說明白。”
聲音雖不大,但是每個人都能聽得一清二楚,從中就可以看出他的修為不低。
林國泰話一完,就聽到一個暴噪聲音響起:“林國泰你要說謊也要找一個讓人聽起來順耳的謊言,你說這話你問下在座的人誰會相信。”
林國泰厲目精光閃爍,哼道:“林友標看來你是不相信我了。”接著麵對大眾,舉起雙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聽他說,道:“各位我林某人可以對天的發誓,那東西切實不是大家所想的太虛鏡,大家才萬不要讓別有用心的人利用。”
林友標喊道:“林國泰你居然說你們派得到的不是太虛鏡,那就把那麵鏡子拿出來給大家看一下。”
話一出口,眾人紛紛出言表示讚同此話。
林國泰從身上拿出一麵猶如摩托車倒後鏡的鏡子一拋。鏡子如箭矢般的謝向離他幾米遠的林友標,嘴中逸出寒寒的笑意。
林友標看著鏡子向著他身上拋來,不敢大意的伸手一接,人如螺旋轉動起來,把鏡中的力量化得一幹二淨。
看著兩人所露的這一手,眾人都現出佩服的表情,林國泰明明是想借拋鏡子把林友標擊得重傷出醜。沒有想到他居然利用螺旋的引力把那道力量化為烏有。
林友標拿著鏡子左右翻看一番,發現不什麼,哼道:“你這招揄天換日的招式也太老了吧,以為隨便拿一個鏡子出來,大家就會相信你的鬼話。你把我們都當成白癡呀!”
林泰國不理他的話對著大家說道:“大家想一想,如果是遺址裏的東西丟了,這裏現在還會這麼平靜嗎?政府不把這裏鬧得天翻地覆。如果各位還是不相信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大家隨時可以來找我林泰國,再說我巫山派也不是吃素的。”
林友標喝道:“姓林的你不要想用這些話來蒙過去,要知道太虛鏡是個道教至寶,你最好拿出來大家參考,參考。要不然你們今天不要想離開這裏。”
林國泰怒道:“我看你是專門來找楂的,我就看看你有多少斤兩。”說著手上現出一個天羅盤,手掐法訣,口中不停的念真言。
林友標也隨時的拿出一把飛鏟,雙眼精芒暴放。飛鏟有如閃電般的向著林國泰射去。
隻見天羅盤現出道霞光,霞光在空中化作一條大蛇猶如嬌龍般的一滾一翻向著飛鏟迎去。
大家看到他們動手紛紛的向後退開,讓出一大片場地。
大蛇跟飛鏟轉眼間已經交接十幾招,但是不相上下。
隻見兩人神情凝重,手各自掐著法訣,向著法寶輸送靈力支持著空中的法寶相鬥。
這時隻見林友標大喝一聲:“暴”臉色異光現出,飛鏟隨著暴現出一道剌目的光芒。同時林國泰也大喊聲:“叱”隻見那大蛇全身鱗片張開,霞光大發。
集著雙方最後一拚,“砰,逢”幾聲氣流飛珠四射,把在場的人吹得衣袂飛動。
兩人猶如斷線的風箏,向著後方飛倒過去。
而在林友標杯中的那個鏡子也掉了下來,被氣流激到龍如風的身旁邊。
龍如風好奇的把它拿起來看。
“乒砰乒砰乓逢乓”隻見倉庫受不了如此的激發,樓頂的上的瓦片,紛紛的向下落下來,一時飛塵彌漫,眾人忙著往外跑出。
他們兩人也被身邊的朋友,弟子扶了出去。
出了門口時,雙方對視一下,各自坐車回去療傷。
眾人也做獸聚鳥散各自走了。
龍如風問道:“事情就這樣子結束了?”
林業道:“好戲還在後頭,那林友標也是無間派的頂尖人物,這兩派從此可能就交下惡情了。不過這太虛鏡的事情,還會起什麼變化的,我們等著看吧。咦,這個東西怎麼在你的手中。”
龍如風淡淡道:“剛剛撿的。”
林業左右望了一下道:“把這個東西丟了,你拿著說不定會給你帶來意想不到的麻煩。”
龍如風笑道:“有什麼麻煩,拿回去研究一下。”
林業道:“那隨你,最好不要讓人看到。”
跟著林業分手後,輕快的回到賓館。
林美芳伸出手擋住正在開門的龍如風,怒氣勿勿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龍如風給她說得摸不著頭腦,疑惑問道:“你到底要說什麼,莫明其妙的問這一句話。”
林美芳嬌憤道:“你到現在還跟我裝,你說昨晚是不是用兩個人偷襲你,後來被你製服了。而你然後又把他們放了是吧。”
霞紅的粉臉氣得有點煞白,秀眸發出仿佛要殺人時的光芒死盯著龍如風。
龍如風這時才明白她所說的是什麼意思,不由的啞然大笑。
嗬嗬笑道:“我還以為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原來就這麼點芝麻小事讓你氣得渾身發抖。我說你的氣量也太小了吧。來來,進房再說。”
林美芳氣得差不多跳起來,舉起纖纖玉手指著龍如風,差點點就觸到他的鼻子。哼道:“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有人把這件事情向局裏彙報了。局長把我叫去罵得狗頭淋血差點就擱了我的職,說我辦事偷懶,你說這是小事嗎,你是不是存心害我!”說到最後口中大口大口的喘出香氣。
龍如風嘻笑道:“這件事情有後著,你進來聽我說。”
林美芳白了他一眼,疑惑道:“你不是怕我罵你,而胡說什麼有後著吧!”
龍如風伸手輕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做了一個要暈的動作。搖頭道:“我的大小姐你看我是這種說胡話的人嗎?”
林美芳心想也是,從這段時間的接觸知道他不是一個隨便亂說話的人。也就默認跟著走進房裏。
龍如風倒了一杯水給已經說得口幹舌燥的林美芳,才把事情的經過說一遍給她聽。
林美芳這才笑逐顏開,煞白的臉色顯出粉紅之色。同時也顯得尷尬無比,想起自己剛剛的表現,一時不敢抬頭望龍如風,幽幽的低著頭像個害羞的小姑娘遇到心上人不知所措的樣子。
龍如風看出她的尷尬之處,當做沒有看到。道:“我想你這件事情越快辦越好。”
林美芳馬上找到一個下台的機會,忙道:“那我回去向局裏彙報這件事情,就不打擾你了。”說著也等回話,勿勿忙忙的走去。
龍如風關上門,把剛剛所得的那個假太虛鏡拿出來看了看。
烏黑的鏡蓋跟平常的摩托車反倒鏡沒有什麼兩樣,一點都看不出有什麼特別之處。心神向著鏡子延伸進去,也沒有什麼發現。
心裏不由的歎息,剛剛撿到還以為那些人不認識寶。以自己的精神異能像解開玉簡那樣,解開這個“太虛鏡”的奧秘。想著把它丟進垃圾桶裏,躺上床休息起來。
靈光猶如一道閃電般的在心頭閃過,浮起煉器裏麵有一個記載,說有些寶器被人封印住就會成為凡物,隻有用鮮血才能把它解封。
暗附:“會不會這太虛鏡也像煉器上所說的被封印了。”想著疾速的把剛剛已經丟在垃圾桶裏的“太虛鏡”拿了出來。
伸出中指到嘴裏一咬,鮮紅的血液從手指裏流了出來,想都沒有想的把它滴到鏡麵。
血滴一觸到鏡麵就化為烏有,可是鏡子還是原來的模樣沒有一點變化。一不做二不休,運起氣來催動血液,隻見中指那剛剛一小滴一小滴的血液變化了像一個小水管一下的湧出來。
鏡子得到大量的鮮血,馬上出現了變化。發出陣陣的流霞光暈,煥出了五彩繽紛的異彩,使人根本看不到鏡子,隻見周圍一米內都是五顏六色的光線,閃耀得人睜不開雙眼。
鏡子猶如有人托著一樣緩緩的向著半空浮起,從慢到快的螺旋轉動著,那五彩繽紛的異彩隨著轉動漸漸的集中起來,化作十二生肖以鏡子為中心形成二米多完的圈子奔跑著。
四周的氣流隨著生肖有規律的奔跑,慢慢的形成了一股漩渦,把房間裏的東西吹得支離破碎,亂七八糟。而站在一邊的龍如風剛開始還沒有感到有什麼不對勁,可是隨著漩渦的越來越大已經有點站不住腳。
當發現真正不對勁時,想要逃走已經晚了,身體猶如一根本稻草一下子被吸到漩渦中心,呼的一下鑽進鏡子裏麵。
第二集第九章
身體在做著毫無規律的旋轉,整個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呼吸,心頭的那股呼氣把臉閉著通紅。從四麵八方傳來猶如刀割的奇異力量,對著全身的肌肉進行拉離,感到就在地獄般的痛苦。隻能靠著靈力護著心頭的一點靈光使不會進入昏迷的狀態。
時間一秒一分的過去,心頭裏的那股悶氣也越來越難受,護著心頭的那道靈力也漸漸的散去。人也陷入半醒半迷的狀態。
全身的肌肉也漸漸的麻木起來,由於過度的閉氣臉色通紅的就像是要滴出血來一樣,當要真正昏迷過去時,龍如風奮起力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激烈的疼痛使他稍微的清醒過來,下唇流出鮮血一滴滴的滴在一個太極圖陰陽魚中間。
剛剛暗淡無光的太極圖一下子,發出黑白兩道光柱照住在虛空上的龍如風,把他托住使他平坦的坐在空中,不再旋轉。
這時在紫府中的元嬰出竅顯在頭頂上,黑白兩道光柱一沾到元嬰就被它吸收進去,元嬰把它們送進龍如風的身體,直下到下丹田。
一直不動的下丹田像是沒有電的機器一下子得到電源一下,金丹借著那道靈力疾速的在身體上運轉起來,悶在心頭的那股氣一下子通順起來。
感受著這一切的龍如風暗附,沒有想到自己誤打誤撞居然練成了內息。一下子轉憂為喜。
在這上見不到天,下見不到地空間裏,龍如風根本不知過了多久,在那黑白光柱弱下來時,他也隨著慢慢的落到太極圖的地麵。
眺望四周,整個空間由八麵猶如白玉般的牆壁組成,形成了一個八角形,每一個牆壁上都雕凸出來的一個紫色花紋,看情形應該是陰陽八卦裏所代表的字:乾、坤、震、巽、艮、兌、坎、離八個大字。
所站之處黑白兩色,形一個陰陽魚的畫麵。昂望上空漆黑一片根本看不出什麼來。
龍如風望著這一切,心頭百愁聳生,這個鬼地方到地是什麼所在,是在鏡子裏麵,還是通過鏡子被送到了什麼地方來,這兩個問題一直圍繞著腦袋。
乾門的個道牆壁顯出五彩繽紛的霞光,牆頂上的那個紫色文字發出一道耀眼的紫色光柱直照到陰陽魚中間來,站在陰陽魚中間的龍如風,隻感到腦袋轟的一聲,睜開眼時隻見處在一個朗朗的星空中,四周星星一閃一閃,銀河係就在自己的眼前,眺望右邊日月星辰按著各自的順序運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