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你有什麼事,我同意!”我立刻製止坑哥繼續說下去,這位坑哥的工於心計遠遠超乎於我的想象,至少現在的我根本不知道他還準備了多少釜底抽薪的招數對付我。
“早這樣不就沒事了!你聽清楚了。”
坑哥交代我的隻有一件事情就是對付六耳。坑哥遠比我想象的要可怕的多,他根本不甘心隻有手下那麼點勢力,他想控製的是整個學校。我發誓當時我認為這個人已經瘋了,為了那點用打架鬥毆積攢起來的權力變得不擇手段!
我掛了電話,癱軟的坐在椅子上麵,六耳也是典型的泥鰍級別的人物,我們根本就抓不好六耳的把柄,更何況坑哥要求要把六耳趕出一中。這簡直是難上加難。
坑哥還說會將易家兄弟的事情無限期延後,如果寒假之前不能將六耳的勢力從學校剔除,就等著給易家兄弟收拾爛攤子。
我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走來走去,正在這時我一抬頭看見了自己書架上麵放著一本書,著應該是當年母親留下來的書,看樣子很有曆史,我記得自己在家無聊的時候曾經將家裏麵所有有字的東西通讀了好幾遍,當然其中也包括這本書。
這本書講的是一個在十年動亂期間被陷害入獄的人在出獄之後所經曆的種種事情,包括下來經商等等,寫得很青色,但是故事卻很真實,每句話都像是作者親身經曆的一樣,故事的開頭曾經用這樣一個語言來形容人的一生。
【上帝種了一棵四季常青的蘋果樹,他一年四季都會結果,並且這些果子形態各異,有的果子隨著成長會生蟲子,有的會從心裏麵爛,有的會在外麵有被蟲子咬過的痕跡,有的顏色不好看,有的形狀不好。如果這些蘋果都是人的話那麼不要追求做一個完美的蘋果,因為最完美的那個蘋果,被上帝吃了幾口,變得遍體鱗傷,他甚至有的時候不能呼吸。】
我不敢相信在90年代的時候會有人寫出這麼讓人向往的故事,他可能是在伊甸園中的得到的啟發,可是說的卻句句在理,天下的人都不相同,而最完美的那個往往會經曆別人不會經曆的風雨。
我在心裏麵做了一個絕對,我要對付六耳並不知是為了坑哥,也是為了自己,綜合性的考慮現在自己的情況就是如履薄冰,要知道在城西五燕裏麵自己是最沒有實力的,要不是容姐罩著我,根本活不到今天。再加上在學校,容姐說的沒有錯,有些時候你不去找別人麻煩,麻煩也會找上你。
既然坑哥想要借刀殺人,我何不順水推舟的將這個人情送給他。
我將自己的主力部隊叫道了家裏麵並向他們闡述了對付六耳的原因,當然我本能的避開了坑哥逼我這件事情,也沒有跟易文林和易文武說坑哥打算做的事情,我並不想讓這對還沒有在一起多長時間的人在經曆什麼大的打擊。
“一定要對付六耳不可嗎?學校可能會感覺我們故意挑起事端!”易文林擔心的問。
“現在管不了那麼多,我需要六耳的這股力量,不隻是為了強大自己,更是為了一些以後的事情做準備,我希望幾位兄弟能夠理解!”我一抱拳。對著易文林和易文武,然後輕輕笑了笑。兩人都向我投來默許的目光,而王崇卻是一動不動的看著我,眼睛裏麵有一絲猶豫。
等送走了易文林和易文武,王崇立刻將我拽到了一邊。
“畢夏,你別騙我!你一定有事!剛才看你悄悄去陽台接電話的那個神情就不對!你不可能像剛才說的一樣為了擴大勢力才做這種事情!這根本就不可能!是不是坑哥用了什麼手段逼你就範!你快點說!”王崇一副你要是不說出實情我就不讓你出去的樣子。
“是還有一些別的原因,但不是因為坑哥,是因為容姐,你知道你跟在我身邊的最終目的就是確認容姐是不是王大爺的孩子,另外就是保護容姐和我,但是現在我在城西五燕如履薄冰你應該也見到了,如果我不盡快將整個學校的力量收入囊中,我根本沒有能力和那幫子殺人不眨眼的人談條件。”我話鋒一轉將事情引向了王大爺。
“少來!你可以選擇坑哥,為什麼非選擇六耳!這太不尋常,你的理由我不能相信!”王崇氣急敗壞的扭過了頭。
我編造了一個日後我看來都很可笑的謊言:“因為六耳向婉兒示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