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生的第二天,易文武的被子被蜷縮在地上,無人拿起。房間裏空無一人。
有的人曾經過此說過:離開才是對自己最好的解脫。
易文武走在街上沒有人認識自己,相對與那個已經被定為繼承人的哥哥的出鏡率,或許自己唯一出鏡就是在剛剛出生自己父親抱著兩個兒子衝著媒體說:“這就是易式集團的未來!”的時候。
易文武走在街上混混噩噩,如行屍走肉,步履艱難。
他就這樣走啊,走啊,他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更不知道自己走到了那裏。他白天就滿處遊蕩,晚上就去流浪漢居住的橋洞子、地下通道,幾天的時間根本沒有人找他。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以他的存在感,或許學校不找自己他的家人永遠不會知道他在那裏。
他想遠離這個城市,走得遠遠的永遠都不再回來。
一個月的時間,他徒步幾乎要走出了青山省進入下一個省,但是長期的饑餓已經讓他沒有能力在走出青山,那日他在走過一個農家的時候幾個年輕人,衝了出來,對他動手動腳,幾個村裏的年輕人仿佛是那種十幾歲就不上學的學生,易文武怎麼反抗都沒有反抗過他們,易文武被他們扭送到了農村的土炕上,幾個男生仿佛對易文武的這個容貌相當滿意,在那天他們幾雙手遊走於易文武的身上,易文武想喊卻喊不出來,他無比羞辱的放棄了反抗。他如行屍走肉一般的任由幾個男人糟蹋他的身子。
他隻感覺無比的惡心。眼淚順著臉頰淌了下來,當一切都結束的時候他全身無比的疼痛。他痛苦的掙紮著想站起身,卻怎麼也站不起來。他的頭腦變得昏昏沉沉,他迷迷糊糊隻見聽到外麵有挨家挨戶的敲門聲,他用盡最後的力氣大聲的喊出了那兩個伴隨著羞辱的字:“救命!”
在他迷迷糊糊的時候他看見了他的哥哥焦急的在他的麵前晃。他看見自己的哥哥大聲地喊著讓身邊的人叫救護車,他看見自己的哥哥已經哭得不成樣子,他看見了他的哥哥憤怒的打著那幾個男人,這個時候的易文林就像是一頭野狼。仿佛要將麵前這幾個男人活活咬死!撕碎!這不該是一個繼承人該有的狀態。你該喜怒不形於色,永遠都不會為了他人動真情!
在他幾乎睜不開眼的時候易文林焦急地問他。“告訴我,你為什麼要走!”
“因為愛你,讓我無法呼吸!”易文武說的話斷斷續續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經說清楚了這句話,當這句話說完的時候易文武已經昏睡了過去。
他因為勞累過度,憂思成疾在醫院昏迷了很久都醒來,他的父母除了在他入院的時候過來讓人和院長打了個招呼,甚至根本沒有踏進過這家醫院。易文林每天守著易文武,那個時候的易文武一米八的身高隻有80斤,就像是一個一個審美極高的藝術家,用精致的皮囊包裹出來的。
一個月後當易文武醒來的時候他很想問問易文林聽沒聽到自己說的那句話。但是易文林始終沒有提起,他們就這樣重新開始了自己的生活,但是重新回到學校的易文武卻變成了一個喜好打架,喜好用錢財收買人心的人。凡是易文林的朋友他都打,而且每次都是往死裏打。
易文林後來也走上了這條道,身邊集結了一幫人保護自己的朋友。在一係列的陰差陽錯之下易文林和易文武成為了遠洋一中高三三足鼎立勢力之中的兩位大佬。兵器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兩個人水火不容,卻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到底是為什麼。
再後來大家都發現易文武開始變了,他開始無休無止的在社會上和學校裏麵物色自己的男人,並且經常換。他在同性的肉體中遊走,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為了不引起社會反響,易家根本沒有將那幾個男人告上法庭。或許在易誌國的眼裏自己兒子的命永遠都不如自己家族的命運值錢。
再後來,易文林也變了。他開始癡迷於女人,不像是原來那個繼承人一樣中規中矩。這一點讓易誌國極其憤怒,每次從酒吧、賓館將易文林帶出來的時候都會對易文林一陣拳打腳踢。再說一大堆恨鐵不成鋼的話。但是一切還是那個樣子,易文林依然在女人中獵奇。易文武則是在同性中獵奇。
易家幾乎放棄了這兩個孩子,在他們的眼裏,不能產生利益的東西都是廢品!
易文武一直都是廢品。
易文林已經變成了廢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