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王爺看到的那麼回事,很不幸,臣妾的工具沒了。”她很是無奈的看向南宮漓。
南宮漓瞥了一眼那琴,寒意升起,好大的膽子。
不過,眼下,還是先處理眼前的問題要緊。
“外麵的人都在等著,總歸是要應付一下的。”
南宮漓的言外之意就是讓厲紫陌想想別的法子,混過去再說。
可厲紫陌心裏明白,那哪兒是那麼容易的事啊,外麵的那可都是人精啊,何況自己根本就沒有其他的法子了呀,總不可能上去嗷嗷兩嗓子完事兒吧。
她記得在原地團團轉。
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們還未走出那扇門,南宮漓的心裏是有些真急了,畢竟今天可是太後的大壽。
“怎麼樣?”
聽見南宮漓的催促,厲紫陌真恨不得蹲在地上大哭一場,她怎麼就那麼苦逼呢。
這時,門響了。
“誰?”南宮漓和厲紫陌異口同聲問道。
“稟四王爺,是皇上見四王妃許久不出去,特命奴才前來看看怎麼回事。”門外的是個小太監。
“沒事,我們馬上就來。”南宮漓沉聲說道。
“好,那奴才這就回去給皇上回話。”接著,就是遠去的腳步聲。
“怎麼辦?怎麼辦?”厲紫陌在屋裏團團轉。
忽然,她看到屋子的一角擺著一副二胡,看樣子還是八成新的,肯定是哪個待會兒要表演的。
她立刻走上前去,提起二胡,拉了兩把,音色還不錯。
之前學小提琴的時候,因為好奇,老師也順帶教了幾課二胡,雖不如小提琴精湛,但也能混混。
如今也管不了那許多了,隻有死馬當活馬醫了,總比空口說白話要好。
“王爺。”厲紫陌朝南宮漓晃晃手中的二胡。
“怎麼,愛妃打算用這個?”南宮漓有些狐疑。
“是。”厲紫陌肯定的點頭。
見厲紫陌如此肯定,南宮漓便也不再多問,牽著她的手就往外走。
千般等萬般待,終於,厲紫陌在眾人熱切的目光中登上那萬人向往的舞台。
站在舞台上的厲紫陌讓人眼前一亮,不為別的,就因那獨特的服飾。
自然,古人是沒見過旗袍的,這在他們眼中很是新奇,尤其是那獨特的衣服還那麼完美的將女人的曲線襯托出來。
南宮漓之前因為毀琴事件,沒有注意到厲紫陌的穿著,這會兒她站到台上,他才看個清楚,雖有驚豔,但更多的是窩火,要是早知道她穿這件包的那麼緊的衣服,他寧願不讓她表演。
眾人之中已經有人議論開了。
“姐姐,你說那是什麼衣服啊?”麗妃朝著她身邊的容妃問道,眼裏一片光彩,想著要是這樣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那皇上恐怕要欲罷不能了吧。
而那容妃隻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便不再看,她覺得那開叉有傷風俗。
“妹妹,還是看節目吧。”
厲紫陌沒有急於演奏,而是將二胡放於一旁,抬手將自己的發絲全部放下,這才拿起二胡抵在腰間。
沒錯,她就是要學那女子十二樂坊,拉二胡不用坐的,用站的。
這下,下麵的人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甚至有人暗思這漓王妃是不是瘋子。
就連南宮漓,心底也泛出隱隱的一絲擔憂。
演奏開始了,厲紫陌緩緩的拉動琴弦,出乎人們的意料,音調優美而流轉。
她輕輕晃動著身體,索性閉上眼睛,不看那會令自己緊張的人群,憑著感覺拉著那練過不下百遍的曲子。
悠揚的琴音流轉著,清晰的傳到每個人的耳朵裏,他們聽的認真,隻因這是從未聽過的曲子。
就連皇上南宮傲,此時也終止了與太後的交談,全神貫注的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