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可而止,本王跟你回去。”南宮律朝施雨柔溫柔的笑著。
“就知道阿律最好了”。施雨柔嬌羞的依偎在南宮律的懷裏,哪還有剛才的凶悍。她似勝利般的得意的看著厲紫陌。
厲紫陌那個冤啊,好像真搞的她跟她男人有一腿似的,瞎得瑟什麼呀。
南宮律摟著小鳥依人的施雨柔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離去,離去時他還不忘回頭給厲紫陌拋了個媚眼。
圍觀的人群見戲已散場,便沒了興趣,四下散開,該幹嘛幹嘛去了。一下子,街麵又似先前般熱鬧起來,吆喝叫賣不斷。
羽容她們也整理著發絲,許是沒有打架的經驗,臉上被抓了許多傷痕,一摸錐心的疼。
厲紫陌望著離去的夫妻,欲哭無淚。
“小姐,你沒事吧。”秋夕焦急的問厲紫陌,剛才情急之中隻顧著應付那母老虎了,到沒注意王妃有沒有傷著。
厲紫陌歎了口氣,“我沒事。”隻是心情有些不爽罷了,也是,這種事換誰誰爽呢。
“那我們還逛嗎?”秋夕看了看自己的糗樣,小心的問。
“不逛了,你們都這樣了,還逛,我可不想落下虐待奴仆的罵名。”雖是說笑,可她心裏也確實不想逛了,興致都被敗光了。
回到府中,厲紫陌癱軟在椅子上,渾身如虛脫了般。
羽容她們已經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隻是臉上的抓痕還是那麼的刺眼。
“你們不用照顧我了,下去上藥吧,女兒家的臉麵可毀不得。”厲紫陌懶懶的開口。
雖心裏不願,怕王妃沒人服侍不妥,但又擔心臉上的傷痕,終是領了命令下去了,隻盼快去快回。
厲紫陌靜下心來,閉目養神。
驀然,她睜開眸子,回想一下,要是她沒記錯的話,剛才那個浪蕩公子自稱了“本王”,難道他是王爺?
厲紫陌否定的笑笑,怎麼可能呢,要是他真是王爺,那他們夫妻當街那樣,就不怕人家笑話。
這時,一個小腦袋在門外探了探。
“誰?”厲紫陌警覺。
來人從門邊走了出來,走到厲紫陌跟前跪下,“稟王妃,是奴婢雪漫。”
原來是個小丫鬟,但是厲紫陌記得她可是說過,除了羽容與秋夕,其他人是不得私自接近主院的。
“什麼事?”厲紫陌沉下臉。
看到王妃黑了麵龐,雪漫心中一驚,連忙解釋道:“稟王妃,是秋夕姐姐怕王妃這邊沒人照顧,故遣奴婢來暫代一會兒值的。”
原來是秋夕吩咐過來的,她有那麼嬌生慣養嗎,一時都離不開下人。
“起來吧。”既然人都來了,就用著吧,“正巧渴了,你給我沏杯茶。”
“是。”雪漫退了下去。
一會兒,她便端著茶送了過來。
“王妃請用茶,也不知奴婢泡的好不好?”雪漫似有畏懼,怕茶泡的不好。
厲紫陌應了聲端起茶來輕啜,“嗯,不錯。”
“真的嗎?”雪漫確定,一派天真。
忽而似又感覺到不妥,慌忙跪了下來,“王妃贖罪,奴婢忘形了。”
“無妨,起來吧。”小孩子無心的話語她又計較些什麼呢,相反,還有些羨慕呢,隻是這份天真浪漫又維持得了多久呢?
因厲紫陌的沉默,大廳裏竟靜的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清楚的聽見。
“你多大了?”厲紫陌打破沉默,她害怕靜,因為靜總讓她覺得恐懼,沒有安全感。
“稟王妃,奴婢十五了。”
嗬嗬,在現代,可是還未成年啊。可在古代,怕是好幾個孩子的娘了吧。就拿自己來說,也不過十八歲光景,倒已為人婦了,厲紫陌心裏掠過三道黑線。
“對了,這關於皇室的事情你可知道些?”本想著問羽容的,可卻隨口出來了,也便罷了。
“不知道王妃要知道些什麼呢?”雪漫驚奇,王妃怎麼跟自己打聽皇室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