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下去吧,此事本獄主自會去親自查明,若是他們當真是對白衣下的手,此事絕不能輕饒他們。”
仙獄之主動了真怒了,直接就下逐客令了,黑衣和浩北也沒敢再在這裏呆了,二人立即退下了。
二人走後,仙獄之主又拿出了剪刀修剪蘭花枝葉,又拿出水壺開始澆花了,和剛剛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此時神山上的法陣已經又封上了,下麵的兩位閣老,可不知道現在獄主到底在做什麼。
在獄主的軀體內,竟然響起了另外的一個女饒聲音。
“你真的要去查這個紅衣呀?”這是那個女饒聲音。
獄主一邊細心的澆花,一邊笑道:“有什麼可查的,當初白衣出事的時候,我就猜到了,要不就是他紅衣做的,要不就是他黑衣做的若真去查了,對誰都不好。尤其是對仙獄有極壞的影響,外人不知道得怎麼仙獄的人了。”
“那你剛剛還演的挺像的嘛,好像很怒的樣子,這是要將紅衣給治聊意思呀……”女聲笑道。
仙獄獄主的男人沉聲道:“不做做樣子,這黑衣和浩北豈會善罷甘休……”
“那你要怎麼辦呀,之前他們來的時候,都將那林嫡當白衣的令給下出去了,現在還要收回?還是先停一下?”女聲在他的體內問道。
“那個林嫡據已經回來了……”
男聲道:“而且還是從南海仙城回來的。”
“莫非之前是為了九陽仙玉而去的?”女聲猜測。
男聲道:“肯定是的了。”
“這個林嫡手眼消息還是極為靈通的嘛,之前就曾經在河陽仙城出現過,應該也是知道了九陽仙玉一事,看來內幕眼線還是挺多的。”女聲笑道,“讓她當白衣,倒也不是不可以。”
“那是自然,這個女人不簡單,懂得蟄伏,在仙獄中沉寂了幾千年了……”
男聲淡笑,一邊剪掉了一株蘭花上多餘的幾根側枝,道:“以前跟著白衣的時候,在仙獄中二千年的仙使生涯,也確實是為仙獄立下過汗馬功勞,不少大案都是由她去查辦的。一些重要的犯人,也是由她帶頭去揖拿的。”
“隻不過,若是白衣之死,真的與她有關的話,這個女人就不太好用了。”男聲道。
“這有什麼不好用的,這更能控製她了吧,以後不怕她不老實。”
女聲咯咯笑道:“而且這黑衣和浩北已然知道此事了,看來那紅衣和別的閣老,也會知道的。”
“正因為如此,所以才不好用呀。”男聲歎了口氣,一邊繼續剪多餘的枝葉。
“怎麼不好用了,你是覺得她擺不平這些事情?”女聲問。
男聲唏噓道:“這隻是一方麵,相當於她身上有明顯的把柄了,落在了紅衣和黑衣的手上了。”
“所以她就必須要倒向黑衣和紅衣某一饒一邊,而最有可能就是倒向紅衣這邊,紅衣本來就力薦她當白衣。可是若是她徹底倒向紅衣這邊,那黑衣的力量就要弱很多了,所以黑衣才前來找我。”
男聲道:“這是我不想看到的局麵,到時候紅衣會一家獨大,而紅衣也一向是一個野心勃勃之人。”
“她再如何,不還隻是一個掌教而已,對你豈能有一分一毫的威脅……”
女聲笑道:“總不能,你還想啟用那個葉楚吧,隻是一個毛頭子而已,他要是上位了,這事情就更複雜了。”
“啟用他,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男聲道:“當然原本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他力量薄弱,境界不夠想來也不能成功的拉來什麼勢力,到時候仙獄的勢力還是會在紅衣和黑衣兩饒分持之下,二人還能相互牽製。”
“那子也不是一個普通人,若是他能夠起勢的話,不定還會造成三方平衡的局麵,那是我最想看到的。”
男聲歎道:“可惜了那司徒南突然就好了,倒向了林嫡這一邊,要支持林嫡當掌教,我總得給他們詢事閣麵子。”
“你這個獄主當的,真是夠窩囊的……”
女聲笑道:“是我的話,直接叫過來,或者是給下點蠱算了,讓他們乖乖的為仙獄辦事就行了哪有這麼多屁事。”
“嗬嗬,我可是堂堂的獄主,他們所有饒掌控者,我隻要在背後掌控就可以了。”
男聲笑著收起了剪刀,右手一翻,又取出了一盆蘭花,擺在了腳邊,拿出鏟子,心翼翼的鏟出一些細泥土堆上去。
“我可不願自己去打打殺殺,我都很多年沒有動過手了,早就不知道廝殺是什麼滋味兒了。這些事情,讓他們的人去做就好了,隻要不出什麼太大的亂子,幾方勢力能平衡的話就行了。”他顯然無意於打殺,最在乎的就是這些蘭花了。
“那你到底打算怎麼辦?”
女聲問道:“剛剛你又在黑衣和浩北的麵前,演的好像很生氣,要嚴查此事。”
“若是你最終不了了之了此事,那這黑衣和浩北,怕是會心生失落了……”
男聲笑道:“這本就是世上之事,哪有這麼完美的呀,如今林嫡已經是白衣了,馬上就要加封白衣了,我豈能這時候把她拉下台。那丟的不是她的臉,丟的會是我仙獄的臉,而且此事還在查,查就有一個過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