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對哦!那公子你現在身體恢複一些了嗎?”
“承認自己是白眼狼啦?”他的語氣笑意更濃,“剛不還叫我表哥,現在怎麼又叫我公子了?”
又想起那天最後是我獨自一人打敗了閆胖子一群人,又覺得自己哪裏算是拖油瓶,明明你這個病態公子才是拖油瓶。
廢話真多,我又情不自禁翻了一個白眼。自從認識這個玉公子,感覺已經更加嫻熟得掌握了小s的翻白眼技術。
玉公子見我表情,笑出了聲後又頓了頓,收起了扇子,嚴肅正經的說道:“你之前說想把青兒換掉,我就跟師傅提了一下,正巧玉音和阿灰回來,玉音被人下毒一直昏迷。不過,阿灰沒有青兒這麼簡單,她跟著玉音十年有餘,肯定不會待你像青兒那樣忠誠。”玉公子聲音依舊虛弱得仿佛一陣風就會吹走。
我想起第一次和他見麵,好像是說過讓他幫我換掉青兒的事,揉了揉眉頭。阿灰?就是青兒的姐姐吧。
“嗯,我見過她幾次了,我知道。”我頓了頓:“你身子如果還沒有恢複,還是臥床比較好。”
他眯了眯眼睛,盯住我一會兒,輕聲丟下一句:“好,聽你的。”便轉身走遠。
嘖,這個弱不禁風的家夥。
青兒就這樣去跟了玉音。
阿灰雖然不如青兒對我那般親密,但是把我起居安排照料得也毫無問題,那種保持著一定距離的關係反而讓我更有時間花在絕命天書的練習上,功夫和內力都大有長進。
閑暇之時,因為當時受傷都沒忘記命人去多砍了一些帶回來的竹子做麻將,也讓整個煙雨樓更加熱鬧非凡。小到廚房,大到廳堂院壩,整條街的左鄰右李都頻繁出入煙雨樓,隨處可見興致勃勃的搓著麻將的四人組合,連買馬都讓他們無師自通了。香雯也深得我意的開始收起了茶錢,一天下來也是十幾兩銀子入賬,我這個老師真是甚感欣慰啊。
不過好像有那麼一絲吵鬧,想起了隔壁屋那個病弱的“表哥”最近正在養傷,看來是時候開一間麻將鋪了,遂安排沉迷其中的香雯執行去了。
從此,蘇城玉墨的產業也多了一棟三層樓的娛樂場所-———麻將館。
而在一個大太陽的下午,我也在阿灰的隨同下看見了躺在床上昏迷未醒的玉音,以及坐在旁邊眉頭緊皺的玉良澤。
玉音好像中毒頗深,據說剛被送回玉府,進門就暈倒了。此時的她臉色有著異於常人的紅潤,溫度也一直隻升不降,頭上蓋著降溫的手帕,每隔半小時便要更換一次。我望了望阿灰因常年習武而略顯粗壯的手關節,確實還是青兒比較適合照顧玉音。
因為她的昏迷,並沒有和這個發小進行直接的照麵。但是身為玉良澤三角戀的其中之一主角,玉音完全符合女一號的相貌,五官長得也比玉墨更漂亮,確實和玉良澤顯得更般配。
不過無論是哪一種關係,如今和我趙若涵都沒有了關係。
在蘇城,唯有趙青禾,才是我最佳的選擇。
說起趙青禾,自從彼此確定心意之後,他就沒有再到煙雨樓來,連皇上那個幹哥哥也很久沒有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