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是帶我們去哪裏呀?”小夜突然來了一句,倒是唬的豪門一陣的緊張。
這個時候,血色頭巾男回頭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小夜,那掙得大大的眼睛裏麵白色要分外的多,“看你這模樣倒是好生的眼生呀,你是哪個部門的。”
小夜心裏一陣的激動,這個都有什麼部門?回答不上來怎麼辦?被識破?被打擊。小夜額頭上的汗珠開始了躁動
“這位大哥,我們是新上船的,現在還沒有確定在哪個部門呢。”豪門上前,擋在了小夜的前麵,接口說到。
“哦,”血色頭巾男倒是醒悟的樣子說到,“原來你們就是那幾個新來的啊,怪不得我看著眼生呢。”之後就轉過頭去繼續走了,在昏暗的燈光下,影子忽明忽暗。
小夜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被豪門狠狠的給登了一眼。
“你們兩個為什麼當海賊呀?”走著的時候,前麵的血色頭巾男突然說了一句,不時的就會有海盜在他們身邊急衝衝的走過去。
“我倆呀”小夜開始想如何構造一個可歌可涕的海賊的成長的故事,“我倆感覺當海賊可以殺富濟貧,可以劫富濟貧,可以懲奸除惡,所以懷揣著偉大的夢想就來了。”
“嗬嗬,我想,你們是來錯了地方了,這裏是埋葬夢想的地方,你們跟我當年很像,但是現在,也隻不過是為了錢財女人,有夢想很不錯,真的很不錯。我們到了。”
腳步戛然而止,三個人到了一道門前,這道門之後到底隱藏了什麼?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迎麵而來的就是一股腐爛的潮濕的氣味,不知道有多少死老鼠被扔在裏麵發酵。
“大哥,這裏是什麼地方?好臭哦。”不僅是小夜,豪門也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這就是你們被捕以後關押的地方。”
一句話,猶如驚雷在小夜和豪門的身後炸響,難道被識破了?小夜看了一下過道,空蕩蕩的沒有人,小夜的匕首可以隨時的揮出,豪門也是不例外,下一刻這個血色頭巾男就可能被撂倒在地上。
血色頭巾男或許感到了身後的絲絲涼氣,轉過頭來看到的是兩個人嚴肅的神情,“這就被嚇到了?實話告訴你們,如果真的被海軍捉到,你們是不會有機會被關進牢房的,你們會直接被殺死,哪裏像我們這樣仁慈啊。”
小夜和豪門都暗暗地鬆了一口氣,“大哥,你的意思是這裏是牢房?”
“當然是牢房咯,難道還能是賓館?這就是我們俘虜的海軍運輸隊的人員,要知道這些可都是錢,是黃橙橙的金幣,海軍會拿錢來贖回這些人的,可憐”血色頭巾男歎氣說到:“海賊卻連贖回的機會都沒有。你們兩個就在這裏守候著,艦長擔心他們趁亂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來。”
說完血色頭巾男就離開了,隻留下了小夜和豪門麵麵相覷。
看著血色頭巾男走遠,小夜跟著豪門大搖大擺的忍著刺鼻的氣味到了牢房裏麵。
昏暗的牢房裏橫七豎八的躺著奄奄一息的人群,身上還依稀可以辨別出是海軍的服裝,隻是這些人都是精神萎靡,當然,要是小夜在這樣的環境裏麵呆一段時間也會精神萎靡的。
“你們裏麵官銜最高的是哪位?”豪門站在欄杆外,望著裏麵奄奄一息的人群問道,隻是這聲音並沒有得到回應。
“你們裏麵官銜最高的是哪位?”豪門又問了一遍,在牢房的角落裏麵傳出了一個聲音,“我是副艦長,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副艦長?麻煩你過來一下。”豪門的聲音依舊有些冰冷,除了思雨在的時候。
從角落裏走出了一個身影,臉上有著一塊燃燒留下的黑灰的顏色,從臉上的疲憊可以看的出來對方對於這次被俘虜受了不小的打擊。
“你們船上到底裝了什麼東西?”
“東西已經被你們劫去了,還過來問我們做什麼?海軍這一次是不會放過你們的。”說著,副艦長的鼻孔發出了幾絲的冷笑。
“我在問你一遍,船上運輸的是什麼?你也知道你們的生命對於海賊來說也不過是金幣罷了,我想,扔掉幾個金幣我還是很樂意做的。”豪門這話絕對的擁有威懾力,因為小夜已經看到對方的臉色都變了,一片的慘白。
“好,我說,我說。”副艦長像是被鬥敗的公雞,還有什麼比生命來的更加餓的可貴呢,尤其是在一個不正視生命的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