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微微的點了一下頭,現在對方的策略已經差不多顯露出來了,想要依靠人數的優勢,破城而入麼?
投石車這邊收到了進攻的命令,現在根本就不需要進行瞄準,外麵全部都是敵人,隻管發射就行了。
騎兵原本就受到了弩車的重點打壓,傷亡慘重,現在又來了一個投石機,不僅要防範那些從城牆上飛下來的弩箭,而且還要注意時不時的從天上飛落下來的石塊,鬧不好自己就被釘到了木樁上,或者被從天而降的石頭給砸成肉餅,騎士的命運怎麼就這麼的苦呢?
投石臂在巨力的牽扯之下被甩到了空中,石塊依靠慣性飛越了城牆,飛到了空中,然後在一片人來人往中下落。
地上已經滿是頭塊砸出的坑洞,還有無數的斜斜的插進泥土裏的弩箭,整個戰場一片狼藉。
報,對方的騎兵已經撤退了,屬下來報,黎的臉上並沒有露出勝利的微笑。
報告一下戰爭的損失吧,黎歎了一口氣說道。
損失最大的是步兵,陣亡了將近三分之二,剩下的,如果不采取措施惡的話,恐怕一個也回不來…
讓他們自生自滅好了,畢竟城外還有那麼多的屍體沒有消滅,戰爭物資還有多少?
弩箭大約隻夠 發射五輪的,投石機還可以發射六輪左右,另外箭支 所剩不多了。
怎麼會消耗的那麼快?按照黎的想法這些物資至少還能夠堅持一個小時的。
這個,嗜血手下的那些人根本就沒有按照計劃進行發射,速度快了將近一倍不止,所有物資消耗的很快。
黎聽到這裏隻是暗暗的感歎一聲,還是自己手下的兵好呀,至少絕對服從自己的命令。
對方傷亡如何?
傷亡比例是一比五,可是對方死亡的大多數都是炮灰,精銳部隊根本就沒有受到損害。
你繼續收集戰場情報去吧,黎說完手下已經退下了。
忘了一眼城外,滿目的瘡痍,那些死屍還在不停的向著城牆靠近,但是速度已經減少了很多,城牆底下已經堆起了高高的屍骨,有對方的,也有己方的,土地已經吸飽了鮮血,再也滲透不下去了,鮮血就在地麵上在青草的掩映下彙聚,形成一個個的血汪,許多人的鞋子已經吸飽了鮮血。
把城門打開,讓騎士們出去清理殘局吧,黎下了命令。
高大的漆紅城門吱呀一聲打開了,整齊的騎士隊伍魚貫而出,手裏統一拿著盾牌和長劍。
出城的騎士分成了兩隊,左右散開,沿著城牆開始了遊走,凡是遇到的屍體無一不受到了殘虐。
一隻屍體估計是死的很早,所以直到現在才慢慢悠悠的挪到城池旁邊,前麵是一個正在奮戰的戰士旁邊,看來那個戰士已經很疲憊了,動作都緩慢了好多,經曆了這樣高強度的戰鬥任誰都是會疲勞的。
原本已經死去的屍體現在竟然嘴角上露出了一絲的微笑,僵硬的骨骼依舊舉起了手中的武器向著疲勞的玩家衝去。
而現在那個玩家正在忙於跟另一個屍體戰鬥,現在根本就無暇顧及自己的背後。
可是,就在靠近了那個玩家之後,就在自己把武器高高的舉起來的時候,就在自己準備把武器落在他身上的時候。
突然就是一陣眩暈,天地在急速的旋轉,我看到一個沒有了頭的屍體正高舉著手裏的武器,他的前麵是一個正在酣戰的玩家,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背後站立的那具屍體,之後眼前是就是踏過的馬蹄,馬蹄濺起了青草的汁液,馬蹄遠去,我看到了一個騎士的背影,看到了他手裏擎著的長劍還在滴落鮮血,那是我的血麼?
世界在慢慢的變暗,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麵對著騎士這把尖銳的刺刀,大量的屍體猶如一塊塊的蛋糕,被輕易的切開,之後慢慢的被分化瓦解。
騎士的隊伍將殘留的戰士迎接了回來,漆紅的大門咣當一聲關閉上了,而對麵自從騎士被撤回了以後,再也沒有任何的動靜,對方到底在搞什麼鬼?
現在已經開戰了將近半個小時了,雙方在火拚之下都留下了大量的屍體在戰場之中。
嗜血現在正呆在自己的房間裏麵,對於外麵的戰爭他是絲毫不關心的,他隻需要知道自己最後是贏了還是輸了,自己需要支付多少金錢罷了。
黎望著平靜的戰場,心裏想道,對方到底在搞什麼飛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