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她並沒有否認。
“可是很多事情，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再也回不來了，你明白嗎？”
“明白，但我不甘心。”
“既然明白就讓自己放輕鬆些，有時候不甘心也是徒勞，別再做無望的期待，睜大眼睛，看看前麵的路，該向前走了。”
這是十二歲那年師父說給他聽的，今天算是鼓勵她同時自勉吧……因為，有些事情的確忘不掉，但還必須要向前走。
她無語，看著車窗外……
“怎麼不說話了，我說得不對嗎？”他伸手撫摸她的頭發。她依舊習慣性躲閃，說道：“好好開車。”
“哦。”他乖乖收回了手。
“你這是往哪兒開呀？我好像也沒說要去哪裏。”雨竹回過神來問道。
“反正你也不知道去哪裏，不如跟我走吧。”
“那是要去哪裏呀？”
“去見雷霆警官，我們都是同僚，介紹你們認識，順便我再問他一些事情。”
“就是總給你打電話的那個？他也是神域的？”雨竹瞬間有了興致。
“他不是神域的，是冥域的。”
“冥域的啊，哦！太好了！”她的興致似乎更高了，語氣都變了。
“怎麼了？”暮寒看了她一眼。
“沒事，那，他的工作和我們的工作有什麼差別？”她放輕鬆地道。
“都是維護聖域安定，分工不同而已。”
“你稱呼他警官，他是真正的警察嗎？他有女朋友嗎？長得帥嗎？”她忍不住又問了起來。
“他的確是一名警察，長得也不錯。喂，你這好奇心是不是太強了些？還關心人家有沒有女朋友？長得怎麼樣？我還在這兒呢。”暮寒不太滿意她的熱情，問道：“當初也沒見你對我這麼有興趣呀？”
“我隻對他的工作感興趣而已，你不要誤會。至於其他方麵，我在幫別人問啊。”雨竹解釋道。
“你喜歡警察的工作？還是喜歡做警察的人？”
“警察和軍人，這兩個職業我都喜歡，而且很崇拜。”她回答的果斷。
“哦，是職業呀，那師父給你安排的這些任務，你豈不是做得很開心？”
“當然開心。”她重重點頭。
“既然喜歡，為什麼自己的工作不選擇類似的專業？”
“我爸媽不讓，說這些行業太辛苦，不適合女孩子。執意幫我報考了市場營銷。說多接觸人，對我比較好，腦子可以變靈活，免得那麼固執。”
“他們說得也對。那你父母是從事什麼工作的？這麼有感觸。”
“他們是……”她欲言又止，道：“保密！”
“是對我保密？還是，保密性的工作？”
“呃？”駱雨竹有些驚訝，轉頭看著他。對於自己這個慣用的回答，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問。所以，一時語塞。
“明白了，後者。”他點頭。
“嗬嗬！”雨竹笑了，說道：“和你聊天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不然，都沒有隱私了。”
“是嗎，那就說點兒輕鬆地事情，你剛剛問雷霆有沒有女朋友，幫誰問呢？”
“蘇曼呀，她喜歡看鬼故事，我就想著幹脆給他介紹一個抓鬼的，哈哈，你說我這樣做算不算是雪中送炭啊？”她爽朗地笑著，好像很得意自己的決定。
“這樣啊，不過，雷霆就不太適合了，他應該是有喜歡的人了。”
“哦，那還真是遺憾！”
“不用氣餒，一定有機會，要知道我們有很多同僚啊。”
“也對，再找！你要幫忙想著啊！”她叮囑道。
“你什麼時候對自己感情的事情也能這麼上心就好了，送給我的禮物，想好了嗎？”
“禮物？還沒呢……”想到蘇曼的話，她問道：“你又不肯劃定範圍，我要猜到什麼時候？”
“會想到的，你那麼聰明，一定可以想到。”
“經過之前的事情，發現有那麼多人會針對你，我倒是想過送你一件防彈衣，你穿嗎？”
“嗬嗬……不穿！我不需要。”
“唉！那我就沒有想到別的了。”